“宋瑾萱,是你對不對?”陳飛龍看着站在張凡身邊的人,笑道,“你雖然戴了面具,也改變了聲音,但我還是能認出你來。”
“知道爲什麼嗎?因爲你那偉岸的峰巒,比別的女人要圓潤挺翹,真上尤物啊。”
“你真無恥。”宋瑾萱怒斥道。
“這怎麼能算是無恥呢?”陳飛龍道,“女人修了仙果真不一樣,宋瑾萱你更是如此,氣質出衆,讓人一望之下再難挪開目光,記憶深刻。”
“你在徐仙師的地盤上放肆,就不怕徐仙師責怪嗎?”宋瑾萱喝問道。
“徐仙師的話,我自然會放在心上,不敢越雷池。”陳飛龍道,“不過如今已經出了徐仙師的莊園,哪怕是徐仙師,他也管不了這麼寬。”
“宋瑾萱,我勸你別多事的好,乖乖的到一邊去,待會我若是心情好,從這小子身上取了辟穀丹後,說不定還會分你一兩粒。”
“可你若是不識相,待會抓住了你,我可是聽人說,雙修可以提升功力,你要不要和我一起試一試?”
“無恥。”宋瑾萱羞怒交加,指着陳飛龍道,“就憑你也想抓住我?”
宋瑾萱同樣是練氣境前期的修爲,並不怵陳飛龍。
“當然不會是我一個人,你以爲我有那麼傻,會一個人做這種事嗎?”陳飛龍笑道,看了眼宋瑾萱,“我早料到會有人要過來找麻煩,怎麼會不藏暗手?”
說着,陳飛龍拍了兩下巴掌。
兩道人影出現在張凡三人身側,隱隱的將張凡,宋瑾萱,夏柳包圍在中間。
宋瑾萱面色大變。
“呵呵,怕了?”陳飛龍看到宋瑾萱眼中的慌亂,得意的道,“這兩人你也是認識的,楊顯樂,陸文軍,他們兩人也都是練氣境前期的修爲,不比你低。”
“三對你,你現在還有那麼大的把握,敢多管閒事嗎?”
宋瑾萱眉頭蹙了起來,環繞一圈。
“待會形勢不妙,你們兩個先走,我來拖住他們。”宋瑾萱悄聲對張凡和夏柳道,“跑出去後,去找徐仙師,求他幫忙。”
“師傅。”夏柳擔憂的喊了聲,“我們走了,你怎麼辦?”
“放心,他們便是有三人,一時半會也奈何不了我。”宋瑾萱道,“只要能求得徐仙師出手,我就不會有事。”
“求徐仙師出手?”張凡笑了笑,目光深邃,看向遠處,“他這會說不定在某個地方,正看着這場好戲,指望他出手,是不可能的。”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說風涼話。”宋瑾萱對張凡道,話中帶着惱怒,“你若早先聽我的話,不那麼招搖,怎麼會被陳飛龍惦記上?”
“你們三個別在那竊竊私語了,商量好沒,是乖乖的交出辟穀丹,還是要我動手?”陳飛龍看着三人道。
“我手中還有三粒辟穀丹,給你,你放我們走。”宋瑾萱妥協道。
“呵呵。”陳飛靈見宋瑾萱妥協,笑了兩聲,“你居然也會向我妥協?上一次我那樣求着你,讓你換一粒辟穀丹給我,你都不肯。”
“非得給你點顏色看一看,你才知道我的厲害?”
“三粒辟穀丹就想打發我,你以爲我是叫花子嗎?一百粒辟穀丹,除此之外,那小子手中五十萬年份的靈藥,也得交出來。”
陳飛龍不只是看中了辟穀丹,還想要張凡從徐仙師手中的換取的青靈參。
“形勢如此,保命要緊,沒了那些寶物,還能再去搜尋,若是沒了性命,就什麼都沒了。”宋瑾萱看向張凡,“給他們吧。”
張凡沉默了一會,而後取出青靈參,看着三人,皺起了眉頭。
“小子,別猶豫,將那靈藥給我。”陳飛龍看到青靈參,眼睛立刻就亮了,“你這個修爲的人,有了靈藥也是暴殄天物,不如給我,還能少受些苦頭,免得引火燒身,惹不必要的麻煩。”
五十萬年份的靈藥,內裡靈氣充沛,比辟穀丹不知強多少倍,不只是陳飛龍,楊顯樂和陸文軍兩人的眼睛也亮了,盯着張凡手中的青靈參,目光充滿了貪婪之色。
“給你倒無妨。”張凡看了眼陳飛龍,又偏頭瞅了眼身側的楊顯樂與陸文軍兩人,“只是這青靈參只有一份,給了你,他們兩個怎麼辦?”
“這些事不用你操心,你只管將靈藥給我,不要囉嗦。”陳飛龍道,手伸了出去。
“那可不行,若是給了你,他們兩個不同意,不讓我走,怎麼辦?”張凡道,突然神色變了下,似乎想到一個絕妙的辦法,“不如這樣,你們三人中,誰的修爲最高,這株青靈參就給誰,怎麼樣?”
“可惜了,這株青靈生我纔拿到手不到半個小時,就要拱手讓人,若是服用了這株青靈參,我的修爲肯定能達到練氣境大圓滿的地步。”
張凡一副垂頭喪氣,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給我,三人中我的修爲最高。”陳飛龍道,“快點小子,人的耐心是有限的。”
“不行,這株靈藥得給我。”可就在這個時候,在張凡右側的陸文軍開口了。
三人,似乎鬧了矛盾,陳飛龍瞅了眼陸文軍。
“陸文軍,你這是什麼意思?一開始的時候,不是說好了,三人中以我爲主,一切都聽從我的嗎?”陳飛龍道,“再說,這株靈藥我若是拿到手,會不給你倆好處嗎?”
陸文軍瞥了眼陳飛龍。
“最開始的時候,我們三人一起,的確是這麼約定的,以你爲主。可那個時候,你的修爲在我們三人之中最高,聽你的安排,我倆服氣。”陸文軍道。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你的修爲未必是最高的,剛開始的約定自然也就不能作數。”
“這株五十萬年份的靈藥,就由我來拿着,放心,我也肯定會給你補償。”
“陸文軍,你這是在挑戰我嗎?”陳飛龍的臉一下就冷了,盯着陸文軍,“你可要想好了,不要走錯了路,到時候可沒後悔藥給你吃。”
“這株靈藥一定要掌握在我手上。”陸文軍道,“看在我和你合作了十多年的份上,我也不虧待你,會……”
陸文軍話沒說完,面色突然大變,身子往邊上跳開,一道飛劍從他的身側錯過,割破了他的衣服,帶出點點血液。
“陳飛龍,你居然敢偷襲我?!”陸文軍低頭看了眼腰側的破口,那裡有一條血痕,長二十多公分。
剛纔他若是反應慢了些,恐怕當場就會被切開肚腹。
“哼,這是你自找的,給你敬酒吃,你不吃,非要吃罰酒。”陳飛龍冷哼道,看着陸文軍的目光充滿了殺氣,“既然如此,那我就先送你一程,然後再取靈藥。”
“你敢?!”陸文軍道,“你可知曉,我如今是何等修爲?我已經達到了練氣境中期的修爲,和楊顯樂達成了協議,你居然敢先動手?”
“這是你逼我的,我本不欲殺你,現在看來,留你不得了。”
說着,陸文軍偏過頭,看了眼楊顯樂:“顯樂,動手,我們二人合力殺了陳飛龍,他身上的寶物,還有靈藥我們兩人再分。”
“好。”楊顯樂點頭。
陸文軍掐動法印,就中唸唸有詞,一團火球從他手中冒了出來,而後快速的朝陳飛龍飛去。
而邊上,楊顯樂也抽出一柄長劍,而後掏出一張符紙,按在了長劍上,長劍活了一般,繞了一個圈,飛向陳飛龍。
陳飛龍見到這一幕,卻只是笑了笑,同樣念動法訣,掏出一塊如同龜殼般的東西,擋住了陸文軍的火球,對楊顯樂的符劍卻是不管不顧。
“哼,你擋得住我的火球,看你用什麼擋住楊顯樂的符劍!”楊顯樂冷哼道。
“哈,我爲什麼要擋楊顯樂的符劍?”陳飛龍聞言卻是笑了笑,對陸文軍道,“應該是你要擋纔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