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者的力量,這個大陸真的還有皇者嗎?”道宮那方傳出一聲驚愕不解。
“或許蒼穹大陸還有救,勝極歸來的太陰聖朝,註定只是窮途末路。武皇之後會有皇者再戰的。”古武聖地那方傳出戰意激盪之聲。
“尊敬的皇者,希望你能踏平太陰聖朝,救我縹緲仙域於覆滅之邊,救億萬生靈於絕境之緣。”在縹緲仙域所在區域的上方一個聲音轟隆隆的響了起來。
“馬踏太陰屍巢,我絕神域原聽從皇者之命,誓死一戰。”絕神域上方戰意滾滾,正軍待發,欲要決一死戰一樣。
整個北荒從恐慌之中醒悟過來,戰意洶洶,知道靠其他人已然無用,他們都開啓了最強底蘊,敲起了召將鼓,吹起了戰爭的號角。
一聲聲強大的戰音在整個蒼穹大陸響起,鼓聲隆鳴,透着一股洶洶的戰意,動盪的天穹深處都是綿綿的炸響,穿梭了蒼穹,打響進域外。
這鼓聲一聲聲的擂動,隆響,敲鼓的聲音咚咚咚作響,好似打入了心底的深處,震顫了八方的風雲變度,雲氣糾錯,竟然在虛空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戰鼓,擂鼓之人竟是一個年邁的準皇。
另外一邊一個巨大的號角,恍如龍角一端最粗處打造而成的,上面古樸而浩大的紋絡,給人的感覺好似沉寂了億萬年歲月一樣,吹響了諸天的戰音,蒼茫的號聲一道道的傳遞進無盡的虛空深處。
同樣是一個準皇操持戰爭的號角。
“竟然是萬族時代的無上皇器,當年不是被打碎了嗎?”道宮那方傳出一聲驚愕之聲。
“是啊,戰爭的號角,我曾清晰的記得,他是被一個黑暗中的皇者依無上長矛給擊碎的,怎麼復原如初了?”儒府上方也傳出一聲深深的驚愕。
“可惜召將鼓和戰爭的號角雖然是無上的皇器,可惜當年那一站,損壞太嚴重了,根本不足以無法戰鬥,只能用來召喚了。”古武聖地的一個準皇發出深深的嘆息聲。
這聲音散發出悲愴和深深的惋惜。
“兩大聖地散失外界的強者要回歸了,不知道當年的戰無敵大帝和絕神是否還健在。”道宮上方的人沉聲道。
“蒼穹大陸已成多事之地,外域入侵,魘獸大劫將至,他們能在,也能力挽狂瀾於即倒。”
“不錯,無論如何縱然不能去幫忙,也不能生出內亂來。”
……
在蒼穹大陸深處一片森林深處,突然坐着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周身衣衫毫無一絲灰塵,泛着嶄新的模樣,更爲詭異的是他的周身好似被一片片的樹枝給搭滿了,那樹枝都長的粗大有腰身大,好似長了不知道多少年。
四周毫無一絲凌亂,明顯這老者坐在此地有了一段歲月。
樹枝得到這老者龐大的血氣的滋潤,整個樹枝幾乎要成妖,化靈了,越長越粗大,在整個四周都顯現出了樹王的樣子,一根根樹枝上散發出一股龍意,竟生出大片大片鱗次櫛比的龍鱗,從遠處看去活脫脫是盤着的一道道交錯的巨龍,張牙舞爪,怒嘯九天。
整個浩瀚的森林都好似在顫粟,圍繞着他的呼吸而呼吸,他的心跳而動盪,一切的種種都依此爲中心。
那白髮蒼蒼的老者如同一座偉岸的豐碑一樣,立於那裡,巋然不動,雖不動卻如神,似仙。
嗡嗡嗡
突然一聲聲的號角聲幽幽響起,一點點的透過虛空,傳遞到這片人跡罕至的浩瀚森林之中,那坐在那裡如冬眠一般的老者,突然睜開了雙眸,眼光如電深深的看過去,好似洞穿了虛空,一眼望盡一切。
看到了北荒的種種一切一樣。
一股股龐大的力量顛沛而生,衝向這片浩瀚森林的都嗡嗡的作響,無數妖獸都趴伏在地竟是不敢起身,森林中原先的王者,也簌簌發抖,感覺到了一股致命的威脅。
好似巨擘魔王復生一般。
那老人給人感覺異常的強大,猶如一個出世的神龍一樣,涅槃而生的冥鳳,太強大了,力壓乾坤,震懾太古,龐大而浩瀚的氣血之氣,每一滴的氣血流露出來都可以化爲一方天地靈萃,亦或是化爲最爲凌厲的殺機。
這一股股駭人的氣機,油然而生,如同熊熊的烈焰一樣,老者一步踏出,步行萬里,朝着北荒走了過去。
“準皇。”
“還是大帝級的。”
“真的是他?”
那氣息是強大的準皇氣息,沒想到絕神域的戰爭的號角喚出了他們失落的準皇強者,從遠處趕了過來。
還有無數邊疆區域都有成百,成千的零散隊伍,化零爲整紛紛的趕了回來,從遠處看去,幾乎在整個蒼穹大陸,乃至域外的虛空,都有一些人源源不斷的趕了回來。
太陰聖朝,太陰屍巢對北荒的壓力太大了,縱是兩大聖地也感覺到了生存的危機,不惜暴露底蘊,開始從諸天區域召喚回歷練,失散的強大族人。
“戰爭號角響起,絕神域有難,我等要回去了。”一羣滿身裝扮似是野人的中年男子,和一羣蛟龍揮手告別,他們似是經歷了無數的歲月,建立了良好的感情。
這些蛟龍一個個渾身青黑,散發出龐大而強勁的氣息,身長皆過千米,滿身的鱗片,頭頂生出兩角的萌芽,似是隨時都快要蛻蛟化龍,成爲巔峰的存在。
他們一個個竟皆有涅槃境的修爲,強大的蛟龍,在蒼穹大陸已經不多見,沒想到在域外的一個星球上竟是存在。
他們氣息散發出來,周遭的無數生靈竟是被壓的不敢擡頭,他們的氣息太強大了,數十條蛟龍聚在一起,隨意扭動一下身子都是虛空震盪,天地被攪的一片轟鳴不已。
“我們和你們一起回去。”爲首的蛟龍竟是口吐人言,十分認真道。
數十條蛟龍馱着這些人,橫渡無垠虛空,朝着蒼穹大陸而去。
在其他幾個星球,也有一些人騎着蠻獸劃破虛空,依強大的術法朝着蒼穹大陸而來。
更有一批御劍的劍士,他們穿着簡單而古樸,好似古服,給人的感覺大氣而凌厲,一步登天,御空而行,絲毫不弱於那些蛟龍,氣血嗡動,神識強大,他們一個個都如人形蛟龍般。
那腳下的劍好似都和他們的心神凝爲一體,是他們精氣神的凝聚和延伸,猶如他們強大血脈的延伸一樣。
嘩嘩譁
破裂虛空,直接進行虛空的劍遁,強橫如斯,果然霸道至極。
在一個荒蕪的星球上,漆黑一片,好似隱入了虛空深處一般,它離蒼穹大陸,不過卻好似在大陸的背面一樣,終年不見陽光,陰暗而兇厲,散發出逼人的氣機。
在這個地方是最深處,竟是有一塊區域四四方方,有幾片山脈堆積而成,形成一個天然的牢獄,充斥着無盡的大凶險。
從遠處看去,那片區域就像是這片星球上的死亡之點一樣,陰氣最爲濃郁,殺機最爲狂暴,直接連同整個大陸,這個星球的最核心。
召將鼓的鼓聲轟隆隆的傳遞出去,不論是無垠虛空,還是死亡禁區之地,都可以傳遞進去,好似這鼓極其霸道和神秘,透着一股無所阻擋的強大神力一樣。
“縹緲仙域有難,吹奏召將鼓,我要出去,我一定要出去。”在那片死亡之點的深處,竟是有一個聲音轟隆隆的怒吼聲,那裡面竟還藏着一個人。
聲音之中透着一股不甘心,極度的憤怒。
在那裡一個老者,渾身衣衫殘破,面容被頭髮遮掩着,周身骨瘦如柴,幾乎快要行將入木一般。
就是這樣的人,幾乎放任不管,也決難活過兩年。
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竟被無數道天地屏障十分慎重的禁錮在了這裡,好似怕他逃出去一般。
那骨瘦如柴的老者,無論是怎麼闖都無法闖出去,他揮拳連連攻擊,霸道而強烈的力量可以撼動天地,動顫整個大陸,這方星球都無法保持穩定,不斷的顫粟。
這般強度的攻擊遠遠的輻射開去,幾乎把天地給動盪開了,這片星球的四周紛紛的破碎開,強烈的波浪幾乎可以吞噬一切。
就連浩瀚近處的黑洞,都被其打爆了。
他太強了,太猛了。
無數的隕石紛紛的炸裂開,域外的星空被掃蕩一空,強烈的氣波幾乎衝向附近的其他幾個星球。
轟隆隆
整個動盪幾乎顛沛而生,大有吞噬了天地,消融了這片天地,可惜連番的動盪之後,那老者還是無法逃出去。
“爲什麼,這是爲什麼?”
“黑暗之皇,你到底困我到什麼時候?”那老者怒吼道,一拳一拳的力量幾乎洞穿了霄漢,氣波震動足以湮滅一方星域。
那份力量足有大帝的層次,準皇中的巔峰存在。
這樣的一份實力,一旦迴歸蒼穹大陸即便不能踏滅太陰聖朝,也可以保住縹緲仙域不被傾覆。
……
召將鼓,戰爭的號角依然在吹響,一聲聲的傳遞出去,打壓的天地都跟着嗡嗡的顫粟,不論在什麼地方,困在哪個區域都能聽得到。
這樣的事情發生了很多,積累數萬年的聖地,自然是有足夠強大的底蘊,這是歲月積累後的必然結果。
從域外一個個星球上,皆有強大的人徒步而行,從域外直接御空飛了過來,竟是一個強大的準皇。
若是地獄的準皇強者看到這一幕,定然再也不敢入侵蒼穹大陸。
瘦死的駝駱比馬大,出過數位巔峰皇者的大陸,雖然大成皇者已經不在,但準皇數目依然足以滅掉他們的國度,毀滅他們的大陸,嚇得他們不敢再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