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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是有這個資格,可惜沒有這個能力。是否同意我爲張老治病,恐怕只有張家的人才能說了算,你說了還不算。”龍海冷笑道。
“你——”
大師還想說什麼,張碧濤已經上前來了,他拉開了中年大師,同時說道:“劉醫生,龍海是我父親同意請來的客人,麻煩你讓一讓好嗎?”
龍海沒有再看對方一眼,直接跟着張碧霞和劉曼玉走向了大廳,隨後張碧濤也跟了上來,只剩下那個大師站在那裡,臉上尷尬極了。
“老師,你看他們這不是病急亂投醫嗎?一個年輕小子,連醫都沒有學過,怎麼可能爲張老治病呢?要是讓他胡亂折騰,張老要是有個好歹,咱們可不好向上面交待呀?”
隨後,中年大師轉身回到了石桌旁邊,恭敬地向坐在那裡喝茶的老者說,不過卻是希望他能夠出面阻止張家讓龍海爲張老看病。
“這個世界上,有些奇人異士,是你沒有見過的。張老的情況已經不容樂觀了,這個時候有點希望,就讓他們自己去做決定吧,張世良張書記自己會有分寸的,不用我們多說什麼。”
老專家卻是搖了搖頭,然後對自己這個學生說,這個學生在專業方面確實沒得說,但是心術上面有些不太陽光,不過老專家也不想多說什麼,畢竟對方也是四十來歲的人了。
對於龍海,老專家雖然沒有怎麼關注,但是卻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氣息,那是多年前老專家曾經遇到過的一個奇人異士身上相似的氣息,而當時那個人給他的震憾,是他這一生都忘記不了的。
“大伯,小姑,這就是龍海。我爸爸呢?”
龍海走進大廳的時候,裡面坐着一男一女,其中的男子身着軍裝,肩膀上面竟然扛着三顆金星,年紀在六十以上,頭髮全白了,但是精神面貌卻不錯,目光炯炯有神,似乎利劍一般能夠穿透人心,帶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嚴。
旁邊的女子只有四十來歲,樣子比較普通,但是容貌卻與劉曼玉有些相似。果然劉曼玉進來後就跑到她的身邊,摟着她的脖子說:“媽,龍海就是我們河海縣去年高考的理科狀元,是我的師兄。我們在學校的時候,還一起主持過節目呢。”
“你就是龍海,你真能幫我們老爺子看病嗎?碧霞這丫頭說你練過氣功,可以用氣功幫人治病,這是真的嗎?”張世豪站了起來,高大的身軀如同一座山一般充滿了威嚴,他神色嚴肅地問。
“大伯,龍海他真的能夠用氣功治病,我腰上的傷他已經在飛機上面幫我治好了。”龍海還沒有回答,旁邊的張碧濤就已經激動地上前說道。
自從在飛機上面龍海幫他治療之後,張碧濤就覺得腰間一直癢癢地,到了下飛機的時候,他能夠感覺到自己的腰部已經完全沒有異狀了,所以對龍海的態度也更好了。
“張大哥,你還是需要靜養幾天的,因爲你腰部的椎骨有些剛剛恢復,不宜於劇烈運動,所以有些事情還得再忍忍啊。”龍海適時地提醒了一下張碧濤,頓時讓他鬧了個大紅臉,顯然龍海說中了他的心思。
沒錯,原本張碧濤是打算把龍海送到小院來後,中午就回家去跟妻子好好地溫存溫存,畢竟這幾年來他負傷後,夫妻之間的那種生活一直不協調,雖然不至於影響到夫妻感情,但是卻也有些不和諧了。
“這個我知道,我知道,我會注意的。”張碧濤訕訕地說。
“張大哥,你臉紅什麼,我是說你在部隊訓練的時候,不宜太過劇烈了。”龍海又補充了一句,說得大家轟然大笑了起來,張碧濤黝黑的臉更紅了。
“碧濤,你爸到中組部開會去了,他交待了,龍海小兄弟來了之後,直接帶他去看老爺子。”張世豪臉上也露出了微笑,點了點頭對衆人說。
“張伯伯,你千萬別這麼說我,直接叫龍海或者小海都行,不然的話張大哥他們饒不了我的。”龍海聽到張世豪叫自己小兄弟,嚇得出了一身汗,不說人家可是堂堂的上將,就是他跟張碧濤、張碧霞、劉曼玉兄妹的關係,也擔當不起呀。
“好吧,以後就叫你龍海吧,我們先進去看看老爺子如何?”張世豪倒也從善如流。
“沒問題。”龍海點頭答應了。
於是一行人出了大廳,朝着旁邊的一個房間走去,而坐在石桌旁邊的老專家竟然也跟了上來,那個中年劉大師也帶着譏笑的神色跟了過來,他在腦海中想着一會兒怎麼揭穿這個年輕人的把戲,讓他下不了臺來。
張老的病房,設置在四合小院左邊的一間,裡面佈置得跟醫院裡的病房完全一樣,包括窗戶的採光、病牀、懸掛輸液瓶的架子、各種各樣監測儀器等等,甚至是旁邊還有手術檯。
龍海等人走進去的時候,病房裡面還有兩個小護士在旁邊守着,一個專門盯着各種監測儀器看數據變化,一個則正在爲張老按摩身體,因爲他已經昏睡了一個多星期了,躺着不動身體容易僵硬,所以必須經常給他做按摩放鬆身體。
“張將軍,周教授,劉主任。”看到衆人進來,兩個小護士連忙起來招呼,不過她們招呼的只有三個人,那就是張世豪、老專家和那個劉大師。
“你們先休息一會兒吧,讓龍海來幫老爺子檢查一下。”張世豪向她們點了點頭說。
“我先看看張老的情況吧。”龍海走了過去,站在牀頭的位置,伸出右手來,輕輕地放到了張老的額頭上面,然後閉上了眼睛,開始用神識去檢查張老的情況。
可以這樣說,運用神識來檢查身體,比起當今世界上任何的儀器設備都要高級得多,可以不分具細地把身體中的任何問題檢查出來。
可是,龍海這樣的舉動,落在了其他人的眼裡卻有些怪異,特別是一直看不習慣龍海的劉大師,頓時感到機會來了。
“張將軍,做爲療養醫院安排給張老的保健醫生,我有義務提醒你們,張老的情況已經通過各種儀器設備檢查得非常清楚了,根本用不着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在這裡裝神弄鬼。
你們也都是知識分子,都懂得科學,應該要相信科學,相信我們的醫學設備,而不應該相信這樣裝模作樣的人,我建議應該把他趕出去,專業方面的事情還是讓我們醫生來做吧。”
劉大師振振有詞地說道,他覺得自己的這翻話非常地有說服力,一定可以打動張將軍及張家的人,趁機把這個不學無術的年輕人趕出去,讓他知道得罪了自己的下場。
“張伯伯,我幫老爺子檢查的時候,希望有個安靜的環境,如果這個時候不方便,我可以等一會兒再檢查,先讓劉大師來爲老爺子看吧。”龍海突然睜開了眼睛,淡淡地說道。
張世豪聽了,眉頭皺了起來,他還沒有說話,旁邊的張碧濤已經有些不耐煩了,直接過去對讓大師說:“劉醫生,請你先回去一下吧。”
“張將軍,我的提議都是爲張老好,希望你們認真考慮下,不要讓一個不學無術的人在這裡胡鬧,出了事情我們療養醫院也是有責任的,我不希望看到讓大家都後悔的情況出現。”劉大師的臉紅了起來,因爲張碧濤絲毫沒有跟他客氣,所以立即又大聲地對張世豪說。
“出去。你先出去。”誰也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時候那個周老教授突然開口了,而且他說話的對象竟然是劉大師。
“老師,我——”劉大師也愣了,似乎不相信老師會喝斥自己,直接叫自己出去。
“閉嘴,先出去吧。”周老教授沉下臉來,瞪了他一眼喝道,嚇得劉大師連忙灰溜溜地出去了,不過離開之前還恨了龍海一眼,目光中充滿了怨怒。
“小兄弟,現在清靜了,你先爲張老檢查吧。”隨後,周老教授和藹地對龍海說。
“周老言重了。”龍海向他點了點頭,感受得到他的真誠,雖然有些不解,卻並沒有多問,再次閉上了眼睛。
在龍海的神識中,張老的腦內的情況漸漸地清楚浮現了出來,包括腦內的各個結構,包括腦血管,包括腦神經,以及那一小塊彈片所在的位置及周圍的情況。
龍海發現,張老之所以陷了昏睡之中,確實是因爲那塊彈片壓迫到了腦內的神經,而且將一根主要的神經壓迫得發生了變化,因此才無法清醒過來。
龍海沒有就此結束檢查,而是隨便將張老的身體其他部分也檢查了一遍,發現張老的身體素質還是可以的,除了腦內的問題,身體各個部分竟然比較健康,也許跟他們這些從戰爭年代走出來的老一輩喜歡煅練身體有關吧。
龍海心中暗喜,如果能夠幫助張老解決腦內的彈片問題,再爲他調養一段時間的身體,那麼張老可能還能夠活上七八年也沒多大問題的。
張老今年九十三歲,再活七八年可就是百歲老人了,而且他如果一直活着,對於張家來說絕對是天大的事情,可以幫助張家在未來登頂整個華夏的權力之巔。
事情上對於京城中的大多數紅色家族而言,家有一老那就是一個寶,而且是真正的國寶級的,只要老人活着,就如同定海神針一般穩得住整個家族,否則的話家族大多都會沒落下去的。
過了一會兒,龍海已經將張老的身體檢查完了,他的神識比起x光還要厲害得多,將張老全身上下從內到外都透視了一遍,能夠發現的問題都發現了。
隨後,龍海慢慢地施展回春術,用木屬性的靈氣爲張老梳理着腦內的神經和血管,幫助他將那塊彈片稍稍移動了一點點位置,讓那一條被嚴重壓迫的神經恢復了大部分的功能,隨後才慢慢地收回了手。
爲了讓別人相信自己,龍海故意在自己的額頭上和臉上出了一些汗水,等到他收回手的時候,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龍海,爺爺他怎麼樣呀?”張碧霞見狀,顧不得旁邊有人看着,連忙上前用紙巾幫龍海擦着汗水,同時緊張地問道。
“張老的身體素質還是非常不錯的,就是腦內的那塊小彈片壓迫了一條主要的神經,我已經幫他稍微處理了一下,等下張老就會醒過來的。但是如果要根治,還是必須得動手術,將那彈片取出來才行。”龍海點了點頭對衆人說。
然而,聽了他的話,房間裡面瞬間安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愣愣地望着龍海,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的話,因爲他檢查張老纔不過幾分鐘的時間,就可以讓張老醒過來,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他的醫術高明到了什麼程度呢。
“張將軍,周教授,張老的腦電波有變化了,他的精神越來越活躍了,可能就快要醒來了。”就在這時,一直盯着儀器的那個小護士突然驚叫了起來。
大家聽了都是精神一振,紛紛望向了監測腦電圖的儀器,果然發現之前一直近乎於直線,只有細微的波浪起伏的腦電波,已經變得大起大落,代表着張老的精神世界已經活躍起來了,預示着他就要甦醒了。
“快看,姥爺的眉毛在動了。”這時,細心的劉曼玉指着張老的臉激動地喊道。
大家都望了過去,發現張老的眉毛果然在微微地起伏着,隨後他的手指也慢慢地動了一下,讓所有人都歡呼了起來,隨後又安靜了下去,圍着病牀靜靜地等候張老醒來。
大約過了十分鐘時間,張老的眉毛動得越來越頻繁了,從手指動到手也動了,臉上的表情也豐富了起來,最後眼睛也慢慢地動了幾下,終於睜開了,然後靜靜地望着天花板,眼珠子慢慢地轉動了起來,最後纔看向了面前圍着他的衆人。
“爸,你醒了。”張世豪的眼角溼潤了,他那平時威嚴的聲音充滿了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