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兩天,衆人終於離開了殞神山脈,當大家停下來回頭看時,發現殞神山脈還是籠罩在一層血紅色的霧氣中,充滿了詭異肅煞的氣息。
想到兩個多月前進入殞神山脈時,他們被一羣極樂窟的強者追趕得如同喪家之犬一樣,而現在兩個多月時間過去了,他們又活着從殞神山脈出來了。
他們不但活着出來了,還坑了那些極樂窟的強者,更在殞神山脈中得到了大量的好處,除了修爲實力提升之外,每個人都還得到了數樣靈器、靈藥、功法和古寶之類的東西,讓他們的底牌更充足了一些。
“哈哈哈哈,殞神山脈也不過如此,本公子活着出來了。”
“沒錯,跟着漁民兄,大家有湯喝,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了,而且連殞神山脈都能夠闖過,天下還有什麼地方不能去的呢。”
“這次進入殞神山脈,我不但成功地突破到了分神中期,而且還得到了幾樣寶貝,實力再上了一個臺階。漁民兄,什麼時候咱們再比一場?”
“你們說說看,我們現在去挑戰五大巨無霸勢力的那些年輕強者,會不會戰而勝之呢?”
衆人非常高興,一邊鬆了一口氣,一邊紛紛議論不已,而經歷了殞神山脈中的生死考驗和洗禮後,這些人不僅僅實力提升了,眼神也開闊了,更重要的是神魂蛻變了,以後的發展前途勢頭更足了。
“你們呀,不要得意忘形了。那些巨無霸勢力中,都有一些類似於殞神山脈的禁地存在,他們可都是從弱小就開始進入其中歷練的,經歷過的生死考驗恐怕比我們多得多。
而且,各個巨無霸勢力中至少都有仙藥存在,他們從小得到的培養資源也是遠遠超過我們的,所以你們想要橫掃那些巨無霸勢力的弟子,實在是有點異想天開了。”
龍海立即給衆人潑了一盆冷水,其實他們都是知道這一點的,只不過剛剛經歷了殞神山脈的危險之後,他們的思想上有一點自大了。
“唉,漁民兄,有必要這麼打擊我們嗎?就讓我們高興一會兒不行嗎?”
“是呀,我們當然知道自己雖然在自己的宗派裡面是天才弟子,但是想比起那些大宗大派的天才弟子,我們也多有不如的,更不用說與五大巨無霸勢力的弟子相比了。”
“不管怎麼樣,只要我們有着強者之心,終有一天我們也會站在世界的巔峰的,那些大宗大派的弟子,也會被我們踩在腳下的。”
“好了,我們以後就踏踏實實地跟隨着漁民兄去經歷各種挑戰吧,只要跟着漁民兄,我們才能夠實現自己的目標,才能夠成長起來與那些大宗大派的弟子相比肩的。”
龍海看到他們清醒過來了,便也動了指點他們的心思,於是離開了殞神山脈,找了一個地方:“這段時間在殞神山脈中大家都很是緊張,我們就在此地休息一段時間,同時讓我看看你們的實力了多少吧。”
聽到龍海要指點他們,五人都非常高興,大家將自己的法寶宮殿找地方放下,隨後開始一個個地與龍海過招。
龍海在周圍佈下了禁斷法陣,甚至是將留駐的山谷也隱藏了起來,所以外面即使有修士路過,也根本不知道他們腳下的山谷中還有一羣人在切磋。
“泰華,你修練的功法倒也不弱,不過在神通法術方面差了一些,這段時間我思考了一下,幫你改進了一下神通法術,你回去再參悟參悟吧。”
龍海爲泰華指點之後,將一道靈光打入他的識海中,頓時就有一些與他修練的功法相匹配的神通法術顯現出來,比起他現在的神通法術強得太多了。
“多謝漁民兄的指點,我馬上回去閉關好好領悟。”泰華如獲至寶,非常誠懇地向龍海道謝,隨後歡天喜地回了自己的宮殿。
隨後,龍海用了半個月的時間,爲他們五人一一地指點了修行,幫助他們改進了神通法術,表現出來的對修行的理解,讓五人心悅誠服,甚至感覺他不像一個年輕的天才,倒像一個老怪物一般。
又過了半個月,五人先後出關,對龍海改進後的神通法術都掌握了大半,餘下的便一邊趕路一邊修行了,對他們來說再也沒有那種失敗後的沮喪感覺了。
祁連山下,有一座雄偉壯觀的大城,名叫祁連城,是因爲山上有一個祁連派,而這座大城爲祁連派的城池,所以興旺發達繁榮無比。
祁連派,做爲修真大陸中的一個修真大派,其勢力比起泰山派、中條派、幻靈宗和黑煞山要龐大得多,門中強者如雲高手無數,天才弟子也比那些小門小派更多一些。
祁連城中,絕大部分的產業都是祁連派及依附祁連派的家族勢力所有,除了極少數一些產業,是周圍其他勢力購買下來交流貿易的。
望月酒樓,是祁連城中最豪華最奢侈最高貴最好的酒樓,而這一天,望月酒樓來了一羣年輕的修士,他們之中爲首的是一個二十出頭模樣的青年。
“幾位大人,不知道是住店呢還是用餐呢?”
在這裡服務的店小二,都是出竅期修爲的修士,他們的眼光非常老到,一看到幾人到來,感受到他們身上隱隱的強大氣息,就知道他們是一批年輕強者,所以立即上前熱情地招呼。
“給我們安排六個相臨的上等房間,我們先訂十天時間,再給我們安排一個包廂,準備一桌特色酒菜。”衆人中的一個白袍年輕人走上前來,丟了一塊極品靈石給小二,然後揮了揮手說。
“好咧,各位大人請,房間已經安排好了。不知道大人們是先去房間還是先去包廂。”在瞭解到衆人的想法後,小二立即就神念傳訊通知了相關人員,立即就有人安排房間和酒席,比起凡間的速度大爲不同。
“我們先去包廂吧,先品嚐品嚐你們望月酒樓的特色佳餚,然後再回房間休息。”爲首的青年向小二點了點頭說,其他年輕人都不作聲,顯然是唯其馬首是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