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飛快的流逝,就這樣開業後一連好幾天也是風平浪靜,除了開業那天鳳凰樓免費來搗亂,發現自己店裡的客人都是聚賢樓裡面員工的親戚家屬後,頓時氣的七竅生煙,也即使阻止了這樣免費的手段。
與此同時,第二天小齊的三叔一家就意外出奇的說非要來聚賢莊幫忙,還是不要工錢的那種,嘴上說着洗心革面,想要補償之前自己的悔恨,經過幾番懇求後加上小齊的心軟,孫小聖也同意了二人的留下。
看着每日都是排着長龍隊伍的聚賢莊正是進入正軌後,孫小聖也徹底做了甩手張隊,直到第五天。
天還是矇矇亮,還在睡夢中的孫小聖突然一道敲門聲,與急促的聲音將他喚醒。
“老爺,老爺,不好了,出大事了。”
門外侷促的腳步聲在門口徘徊。
聲音叫了好幾遍,孫小聖才緩緩睜開雙眼,伸着懶腰,打了個哈欠,睡眼朦朧的下了牀,將門打開,就看到門口的老者火燒眉毛的表情。
這是自己酒樓的管理人,老嚴,平日裡自己和紫霞玉環他們不在,就由他來管理。
“老嚴怎麼了,這大清早,這麼着急。”
看到老爺出來後,鬆了半口氣,連忙道:“今天我去之前市集那些地方採購菜,發現無菜可買了,而且有菜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你說沒有菜這幾天可怎麼招待客人。”
孫小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睡意消失追問道:“咱們的菜不是三天採購一次嘛,應該還有點菜吧。”
老嚴嘆了口氣道:“如果省着點用也就夠今天一天加上明天一上午了。”
孫小聖道:“現在還沒有大旱,沒有菜不應該啊,你有麼有問那些菜農什麼原因?”
“我到了那,只聽他們說好像都被一家大商戶給全部收了。”
就在這時,門外有傳來一道着急的聲音,與奔跑聲。
“不好了,不好了,咱們後廚的菜都壞了,這下徹底沒菜了。”
看着後廚裡的廚子跑來,孫小聖心道,這件事實在是太巧合了,絕對是有人設計針對自己,至於是誰他已經大概心中有數。
“走,去酒樓看看。”
.......
數分鐘後,幾人便加速來道了後廚,看着儲藏間裡的菜已經被破壞的不成樣子,而且明顯是人爲的,所有蔬菜都像被豬拱了一樣,上面不但灑滿了臊水,還被剁的稀碎,明顯已經不能再用。
“這儲藏間的鑰匙有幾個人有?”
竟然有人敢在他的地方搞事情,孫小聖眼神此時幾乎可以殺死人。
老嚴對他的老爺還是比較畏懼,有些戰戰赫赫的回答道:“一共有三把,我這有一把、大廚也有一把、還有一把就在小齊的三伯那。”
“他那邊怎麼會也有一把?”
這個他自然就是指的是小齊的三伯。
老嚴道:“前兩天因爲他兩表現比較積極,又說這天氣蟲鼠較多,非要自告奮勇的殺蟲驅鼠,所以小的纔信了他們的話,將鑰匙暫時給了他們一把。”
孫小聖冷哼一聲,“既然你們真心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會破壞這儲物間裡菜的人不管是動機還是人品能做出來的只有他了,至於老嚴和廚師長都根本不可能做出來。
“老嚴去帶些人,去我後院挖些菜過來,正好今天把咱麼的招牌給打出來,我倒要看看那些宵小還有什麼招。”
孫小聖吩咐完這一切後就在廚房裡面搗鼓這一些東西,現在距離開門接客時間還有兩個時辰,想要研究出新的菜譜時間還有些趕。
而此時的鳳凰樓,幾個富態臃腫的中年人圍坐在一起商議着什麼。
“我已經讓人將他聚賢莊都存菜都毀了,只要我們堅持住,他聚賢莊必定會被咱們耗死。”
“高掌櫃,我可聽說了對方是朝廷中人,咱們做的這麼絕不會有什麼大事吧。”
“是啊,你背後有關係,咱麼就是一屆賈商啊,萬一他沒事帶人來咱們酒樓裡面鬧兩下,咱們可都開不下去的。”
此話一出圍着高掌櫃身邊的其他人都是憂心忡忡,生怕這此決定讓自己陷入萬丈深淵。
高掌櫃看着衆人,清了下嗓子,沉吟道:“諸位,放心,我們今天成立這個酒樓協會就是爲了大家更加好的生存和發展,出來事情我自然會幫你們,如果你們不願意加入這個協會,那就現在自行離去吧,到時候生意都被他聚賢莊壟斷了,喝西北風可別來找我,你們也知道我就算不開酒樓也照樣有花不完的錢,你們有沒有我就不知道了。”
威脅之意不言明宇,衆人互相看了眼,沉思會後都決定賭了。
“好了,既然沒有人離開,那我就當你們都同意成立這個協會了,現在我是這個協會會長。”
“如今我們這就只有一個聚賢莊是我們大家共同的敵人,必須齊心合力打倒他,我的計劃是斷了他的進菜渠道,讓他無菜可買,只要我們堅持一兩月就可以將他這酒樓徹底拖垮,客人看到他那裡無菜可吃自然又會來我們這裡了。”
高掌櫃將自己的計劃一股腦的全盤說出,最後激動的彷彿已經看到了勝利。
大部分也都覺得此計劃可行,只是太過燒錢,這要囤兩個月的菜,就算是他們所有人加起來的錢想要將菜全部吃下也是十分吃力。
這時一個比較求穩的掌櫃問道:“高掌櫃,那咱們這些菜要是賣不掉,那豈不是就都虧損在自己手上了。”
“不錯,但是我會根據你們每家酒樓的實際情況來合理分配這菜的份額的,大酒樓自然多一點,小酒樓少一點,我以身作則,我鳳凰樓吃三成,剩下的六成你們剩下的十家酒樓分。”
就這樣早上被鳳凰樓一口氣全部吞下的菜,十來家酒樓互相約定交錢,按照自己的規模來佔分成,其中最大的就是鳳凰樓三成和八重樓兩成,剩下的都是一成、半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