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再敢小看這座小屋和小院,只因爲衆人都是見識過敖烈的厲害了。
一味的謀劃,並非解決一切事端的最佳手段,適當的展現實力,更有利於謀劃的進行。
這便是敖烈五年來得出的經驗!
五年時間,最開始的時候英招等人爲敖烈吸引了注意力,但後期卻不行了。
小鎮內的人無法從英招等人那裡獲知答案,遂又將目光盯上了敖烈。
還有比直接從敖烈本人嘴裡得出秘密更方便的辦法嗎?
答案是沒有。
即便忌憚敖烈的背景和天賦,但時間太久也磨掉了許多人的耐心,又加之有些不怕死的。
他們開始挑釁了,盯住了敖烈,欲要直接逼問。
但恰時,敖烈實力已經恢復至金仙,加之心性完全可以操控實力,法力也經過歷練的打磨,遠非昔日可比。
自然是將這幾個找茬的傢伙吊打了一頓。
自這之後,所有人見識到了這爲不顯山露水的天才,到底有着怎樣的實力!
震懾人心!
當然你這並不算是結束,敖烈沒有忘記他要實踐自身謀劃的手段。
既然這幾個傢伙得罪了他,那他也不建議將一些謀劃的手段用在幾人身上。
這次,敖烈可沒有留手,將對方算計的明明白白,不出幾日,這幾個挑釁過他的傢伙,就被稀裡糊塗的盯上,再沒回來小鎮。
當然,這般太明面的算計,終是被人有所察覺。
有勢力子弟心中不安,遂與家族長輩聯繫,說明了這些情況。
這些實力子弟或許不行,但家族長輩,卻皆是人老成精,皆是發覺問題,隨後面色大變,更是萬分叮囑莫要招惹敖烈。
此事傳出後,小鎮一衆實力子弟對於敖烈的情況,皆是忌諱莫深。
這不是同他們一個境界的人!
不論是實力,還是心性,還是謀劃的手段,遠超他們太多!
而在小鎮內,皆是各勢力的年輕一輩,是各族內天的才子弟,但與敖烈再比,卻如螢火之光。
就此,敖烈被冠上了三界年輕一輩第一人的稱號,且逐漸傳開。
尤其是在小鎮之上,達到了地位尊崇,再無人敢招惹的水平。
他的存在,自是耀眼無比的。
他的一舉一動,自是吸引衆人注意的。
如今敖烈要離開,做着清掃的工作,怎麼看都與他平日裡的生活習慣不一般。
這太耀眼,太吸引人。
作爲年輕一輩第一人的稱號加身,他的一舉一動,很快就傳播出去。
小鎮上許多勢力子弟趕來,紛紛猜測敖烈又要有什麼舉動?
“這是在做什麼?”
趕來的一衆勢力子弟紛紛問道,卻註定無法得知答案。
敖烈太神秘,他從未與人說過話,也從未與誰建立關係,偏偏又實力強大,天賦無雙。
他的一舉一動,引人注目,又讓人猜測至極,無法得知答案。
待日升時分,敖烈將小院收拾好,一切規整,乾淨整齊。
他看一眼小院,轉身就走。
嘎吱!
小院的木門打開,敖烈大步行走,步伐穩定,直向方寸山。
“這是?”
衆人讓路,沒人敢隨意上去攀談,衆人都很清楚,這位實在太高冷了。
而隨着敖烈行動,衆人也判斷出了他的方向和目的,紛紛一驚。
“這個位置,是去方寸山腳下!”
有人驚呼,面帶驚訝之色。
他所指的方寸山腳下,非是方寸山下方的周圍,而是特指方寸山東方的山腳。
東方尊崇,極爲正式。
方寸山的東方,同樣如此。
但凡來此小鎮的,無一不是想要拜入蘇玄門下,而所有想要拜師的人,欲要求見蘇玄之時,都是在方寸山的東方。
這無關乎其他,僅僅是最基礎的尊敬和禮數。
似蘇玄這般大能,即便對方不現身,不在意,不迴應,但求見之人,卻不能不遵守,不尊敬,不知禮數。
方寸山蘇玄,可是能與聖人比肩的人物!
敖烈已經拜師,身爲徒弟,他更要尊敬,自然也是要行走至方寸山東方,再呼喚師傅真名的。
“他是要去尋方寸山上那位!”
但是一衆勢力子弟哪裡知道這些,他們很驚訝,紛紛懷疑道。
“他能成嗎?”
“成?什麼叫成?”
有人不屑的譏笑,冷聲道。
“那位大能是何等人物,比肩聖人,能夠拜入這位門下,不亞於拜入一尊聖人門下!”
“試問自洪荒大陸誕生以來,能夠拜入聖人門下的,又有多少?”
“他有什麼本事能夠拜入聖人門下?就憑他三界年輕一輩第一人的虛名?”
“不錯不錯,我聽聞長輩說過,有位通天聖人曾大收門徒,號稱萬仙來朝,但也不過是數萬萬門徒。”
又是有人道,繼續開口。
“比之整個洪荒的生靈,數萬萬也壓根不值一提!”
“更不論如今方寸山這位,可不是大收門徒,各個弟子都是精挑細選,想要拜入門下,談何容易?”
“是極是極,即便被譽爲三界年輕一輩第一人,卻也是遠遠不夠資格的。”
這話引起衆人贊同,紛紛贊同道。
“話說,咱們這位第一人,來方寸山腳下多少年了?”
有人問道。
“......”
衆人語塞,回憶一遍,竟然是發現,他們壓根就不知曉這位第一人是何時來的。
似乎從他們來小鎮的時候,小屋和小院就在那裡了。
“他這是第一次去方寸山東方吧?”
又有人提問道。
這一次衆人也不說話,畢竟都不知曉。
但也不乏有些人來小鎮時間許久,中途也未曾隕落,站出來道。
“應該是第一次,我來此十幾年,從未見過這位第一人去過方寸山東方。”
“看來當真是第一次去了,他可能還不清楚拜入那位門下的難度。”
衆人確定下來,認定了敖烈是第一次去求見蘇玄。
“可惜了,那位壓根就不會注意這山腳下,也壓根就不會收徒,咱們這位年輕一輩第一人怕是要失望了。”
有人嘆息道,卻是臉上露出一副看戲的笑容。
“是極,即便被譽爲第一人又能如何,方寸山那位的其餘徒弟,哪個不是驚才豔豔,遠超過咱這個第一人太多。”
“反正註定要失敗,咱們且看戲就是了,等下這位第一人還要灰溜溜的回來。”
有人道,同樣露出看好戲的神情。
至此,在此等候的衆人皆是相視一笑,紛紛看戲起來。
他們猜測敖烈註定失敗,在此等候。
他們想要看看,這位被譽爲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天才,在欲要面見方寸山大能被拒後,會是什麼表現。
是會性格反轉,暴怒無常,還是會悲傷失望,一蹶不振?
年輕一輩第一人啊!
這個稱號是在太高了,在場的又都是年輕一輩,他們都在等待敖烈從高處摔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