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殿中,有美酒,美食,在他閉關的三天,牛魔王早就吩咐人擺放了在了玉京殿外,等林耿一出去宣佈大會開始,他就帶人將東西搬了進去,還有蒲團擺放其中。
林耿說完,轉身再次進了玉京殿,坐在了玉榻之上。
率先進來的是鎮元子。
鎮元子帶着兩個童子,林耿清楚兩人的名字,清風和明月,當初西遊記中,這兩個童子給他留下的印象還是比較深的。
“道友,這些是我替你準備的。”鎮元子呵呵一笑,一揮手,擺在玉京殿中的案桌上,沒桌上都多了一個人參果,:“雖然沒此果尚未成熟,但依舊有着補充壽元的效果。”
林耿起身,對着鎮元子感謝道:“多謝道友。”
鎮元子面帶笑容,擺了擺手,“道友主持好這次大會即可,像這樣的大會,在洪荒之後可是沒有幾次。”
鎮元子自有鎮元子的打算,此次他已算到,恐有大能參加,他甚至不惜摘下剛剛冒頭的人蔘果,爲的就是在此次大會接下機緣,林耿與他有緣,帶來其他的災厄,機緣,他都會一併承下,如此,災厄不知道是何,但機緣他還是要得的。
林耿並不知鎮元子的想法,感謝過後,便坐回了玉榻之上,在他的感應之中,妖庭外多了不少混沌難以明瞭的氣息,當真如去鎮元子所說,不需要擔心沒有人來捧場。
鎮元子之後乃是一個不明出處的道人,並未帶有道童,而是找了一個案桌坐下,:“妖祖,此次前來,我獻上打大羅道盤一個,還望妖祖不要嫌棄。”
“道友客氣了。”林耿笑着迴應道。
那道人安然點頭,笑着半閉着眼坐在了位置之上。
位於前排首座被鎮元子和不知道名頭的道人坐下,接下來的進來的見狀便按着順序坐下,同時報上了自己所送的禮物,送到了林耿的身旁。
除了鎮元子所送的人蔘果,其他的都是大如法器一類。
林耿觀其子坐入殿中的道人,皆是修爲在他之上,代表着說,最少這些人也是金仙修爲。
等到玉京殿安排的位置坐滿,林耿稍等了一會,他以爲再沒人進來的時候,楊戩卻是滿臉無奈的走進來。
林耿楞了一下,接着暗自笑了笑,臉色平淡無奇。
楊戩自己找了個末端的位置坐下,接着往着玉京殿的門口。
他是被孫悟空逼着進來的,前兩日想要離開的楊戩,被孫悟空強行留下,用的名頭,居然是看了妖庭機密,不能讓他隨意的離開。
楊戩當場就怒了,他保持着高度警惕,怎麼可能會看到妖庭的機密。
結果孫悟空和牛魔王楞是將最近他看了的地方,都列爲了機密,如此他黃泥巴掉進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無奈之下只好留在了妖庭中繼續做客,孫悟空甚至還讓地藏隨時留意着楊戩,只要他一打算就,就將其攔截下來。
楊戩一下就感覺到了上天無門,下地無路,憋屈的不行。
可他知道地藏的實力,也不敢造次,只好老老實實的呆在來了妖庭,直到等到了今日。
本以爲他會天庭當中唯一出現在妖庭的成員,可在前半個小時,他就不這麼想了。
月老踏進了玉京殿,樂呵呵的朝坐在玉京殿的衆人點頭示意了一翻,雖然大多他都不認識,不過他都知道這些人實力超凡,結交一下是沒有問題的。
打完招呼,他就咋楊戩的對面坐下,眼觀嘴,嘴觀心,現在的他當一個背景板就好了。
看到月老如此姿態,楊戩自然就猜到了對方是私自下界,玉帝根本不知道這事。
不過,林耿什麼時候,連月老都收買了。
要不是月老都來了,他說什麼都不可能踏進如今的玉京殿的,不過有月老在,到時候玉帝責罰,有人一起,他似乎也就沒那麼怕了。
等月老做好之後,林耿便想開口說話,不過這時,又有人踏進玉京殿,乃是四海龍王四人,皆是趕了過來。
在他們身後,又有十殿閻羅跟隨,一下玉京殿就顯得有些擁擠。
林耿稍稍錯愕,來的還真是整齊,他一揮手,玉京殿內又多了幾張桌子。
只是接下來,突然天地之間發生了變化,林耿很清楚這種變化,當初他使用了體驗卡,天地爲之慶賀的時候,他就明白了,聖人出場纔有的特效。
龍風齊鳴,百花盛開。
有聖人到。
在玉京殿內坐着的大能都是起身,鎮元子先是驚訝,接着又是果然如此的模樣,如今天地大變,雖然聖人還不可出手,可是在外出巡卻是沒什麼影響了。
等到天地鐘聲落下,一女子走入了玉京殿中。
她一進走進來,彷彿整個玉京殿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不論是誰,都被對方的身影所吸引。
“參見聖人。”鎮元子起身道。
“見過娘娘。”有人起身道。
林耿在衆人的稱呼中也清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聖人女媧。
他立馬起身,下了階梯,拱手道:“有失遠迎,聖人請上坐。”
女媧擺了擺手,看向了像他行禮的一人,笑道:“鯤鵬,你也來了,如今混沌海大變,恢復到之前模樣,你不在其中參悟,跑出來是爲何。”
鯤鵬身爲上古妖庭軍師,變化萬千來參加此次大會,可也沒想到女媧會出現,更沒想到對方一出來就拆穿了他的身份,當即也不再掩蓋,笑道:“大世來臨,自然是爲我妖族爭一口氣。”
女媧笑了笑,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鯤鵬,接着對着林耿道:“妖祖,神交已久,初次見面,不請自來,還望海涵。”
林耿受寵若驚,女媧這一上來就很熟的樣子,倒是讓他有些愕然,道:“娘娘折煞我了,在娘娘這,我當不得妖祖這一稱呼,娘娘叫我林耿就好,此後妖族還盼望娘娘回來,帶領妖族找尋生的希望。”
“妖祖多慮了。”女媧看着林耿道:“此次我來就是參加大會,並無其他意思,你不必如此,該如何便如何,不用在意我。”
說罷,女媧入座,竟是坐到了末端,在月老的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