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吳凡的傳奇與本宗門的本質,那個飄逸觀守山弟子,再次經過細心觀察,觀吳凡樣貌與氣勢,心中認定不會是假的吳凡,就算是假的,他也會當成真的。他的態度立即變得非常好,對吳凡溫和說道:“原來是吳前輩,我這裡是飄逸觀,剛纔不知道您大駕光臨,還請恕罪。”這人當即傳訊給飄逸觀的高層人士,很快飄逸觀觀主,還有三個長老級的人物,全部都出來了,他們氣喘吁吁的,臉色不是很好,一看就是縱慾過度的人。
飄逸觀觀主一臉猥瑣之態,加上一副腎虛的樣子,比左永蘇的形象可要猥瑣頹廢了幾倍。他立即躬身道:“吳神仙,我是飄逸觀觀主飄逸,不知您大駕觀臨……”
“有星辰大海的星圖嗎?”吳凡立即打斷,面對個自稱飄逸卻一點也沒有飄逸之態的猥瑣而腎虛的觀主,吳凡真是不想接觸太多,而且這人身上的精氣味太重,吳凡忍不住就一腳將這飄逸觀主踹了出去,而那幾個長老竟然高聲讚道:“吳神仙英明神武,神功蓋世,舉世無敵……”
一堆諂諛之詞飄然而出,而在一邊趴地上的飄逸,也雙手舉起,大呼:“吳神仙英明神武,神功蓋世,舉世無敵……”
吳凡見狀,一羣人真是猥瑣、無恥至極,面子和尊嚴對他們來說就像是狗屁,這飄逸觀還真是夠世外桃源了。
吳凡滄龍劍祭煉而起,道:“回答有無星圖便可!”
“有!我飄逸觀,雖然是個小宗門,可那也是有偉大志向的,與天下美女修士雙修,開闢一個完美的陰陽雙修道法,乃是本飄逸觀一直不會放棄的信念,也是我們一直堅持雙修之道的動力之所在,茫茫宇宙之中……”
“啪!”吳凡實在受不了飄逸的嘮叨,飄逸摸着被扇腫的臉,猥瑣笑着:“吳神仙神功蓋世……”
轟,吳凡一拳將飄逸打飛,大罵道:“你他媽的,有完沒完,老子神功蓋世不蓋世,大家可以看到,既然你們有星圖,快一點拿出來讓吳某瞧一瞧!”飄逸被吳凡一拳打得血氣翻滾,臉上卻依舊帶着猥瑣的笑容,他在地上爬了起來,摸了摸嘴角血跡,笑道:“吳神仙,請隨我來。”
那幾個長老也笑呵呵地請吳凡。吳凡道:“我就在這裡等,如果誰敢搶星圖,吳某殺之便好!”
飄逸便令那三長老趕緊去取,他笑呵呵迎上想要跟吳凡說話,吳凡立即喝道:“等他們把星圖拿來了再說。”飄逸立即閉上嘴巴,但依舊是對着吳凡諂笑。吳凡發誓,從來沒有遇到這麼賤的人。
而在等待的途中,有幾個女修士飛來,一身白玉一般的衣裙在空中飛舞,令飄逸看得兩眼發綠,完全沒有顧忌吳凡就在邊上,他猛然御劍飛起,對那幾個女修道:“玉環宗的姐姐妹妹好啊。”
“哼,我們正要找你,我們剛從窺虛海之外收入門中的幾個女弟子呢?”那幾個女修眉頭皺起盯着飄逸。飄逸撅起有血跡的嘴,做了一個親吻的姿勢,直接把那幾個女修給噁心的往後一跳。吳凡看到了其中一箇中年美婦,正是當年在窺虛海之外遇到的。那個中年美婦模樣的人也看到了吳凡,看到吳凡的那一刻,臉色一變。
玉環宗自然也聽說過吳凡的在窺虛海的傳奇,很多玉環宗少女弟子還私下對吳凡傾心。但這個中年美婦,卻一直擔心吳凡會來找她麻煩,畢竟當年將吳凡當成淫賊看了,那就是一種侮辱的。一般修士爲了修煉,是會把過往受過的欺辱、嘲諷等污點全部血洗,那樣纔不會影響以後的修煉的。
但她不知道,吳凡早就忘了她對自己誤會的事,而且吳凡甚至都忘了這個中年婦女的模樣。但這中年美婦立即降落,跪拜在吳凡面前。吳凡一愣,不禁道:“這位道友,爲何如此?”中年美婦立即道:“吳神仙,我是玉環宗黃蕊,當年誤將你當成淫賊,還望恕罪!”
吳凡總算回想起來,不禁道:“我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早忘了。飄逸,快點把星圖拿來。”飄逸這回纔回過神來,他立即降落,自己扇自己耳光,對吳凡道:“吳神仙,剛纔我太過沉醉我雙修之道了,以至於進入了忘我的無上境界,才那樣無視你而冒犯了你,我該死,我該死……”
吳凡喝道:“停!”一陣強大氣場震盪而出,飄逸與黃蕊都被震到十丈開外。那幾個飄逸觀的長老終於扛着一副黝黑的棺材出來,飄逸立即解釋道:“吳神仙,星圖就在那棺材裡面,那棺材是我們開派祖師遊玩星辰大海的時候,在一個叫星妖古墓的地方挖出來的,裡面就有一副巨大的星圖。快點給吳神仙打開來。”那三個長老立即把那棺材蓋打了開來,飄逸立即臉色變得陰沉起來,低喝:“殺!”
吳凡神念何其強大,一直也在關注飄逸此人,一開始對自己卑躬屈漆的樣子,遇到幾個女人又不顧一切飛空,這本身就是一個很大的矛盾,即便飄逸那樣自圓其說,吳凡也是留了個心眼,而且這些人諂諛之言張口便出,又有幾人真心服人?
吳凡天武神刀在飄逸喝出的時候,便拔了出來,在窺虛海,用天武神刀是最合適的。吳凡先發制人,快速往前一斬,與那棺材迸射的黑光對碰,巨大的銀黑光圈震盪而開。飄逸整個人翻身一變,此刻真正變得是一個瀟灑飄逸之人,穿着一身與棺材顏色一樣的黝黑長袍,手中握着一根詭異的骷髏拄杖,他張口噴吐出怪異符咒就,而後高呼:“星妖禁制!”但見那一些怪異符咒,與那副棺材散發出的黝黑光芒匯合,而後化成了無數黑色絲線。飄逸再一次高呼:“星妖結咒,鎖!”
吳凡整個人,就那樣被黑色絲線給束縛,動彈不得,飄逸露出冷笑:“吳凡,你已經相當高傲而不自知,真以爲窺虛海沒有人能治你麼?”一邊跪地的黃蕊滿臉駭然,飄逸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生猛?要知道,這飄逸在她黃蕊面前都是被打得滿地爬的份,此刻鉅變,令她難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