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收徒之後也沒有讓他們在這裡停留太長的時間,知道他們已經在這裡很久了,就把他們送了回去。
一晚上的奇妙經歷,讓兩個人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後,彷彿有一種身處雲端的感覺,無論怎麼樣都沒有辦法消除。
“這個老頭還真是有點意思,下一次見到他的話一定得好好問問他到底來自哪裡。”柳知樂在牀上睜開的眼睛,眼中帶着一絲古靈精怪。
沒等一會兒旁邊的秦牧之也睜開了眼睛,看着柳知樂就這樣坐在他的身邊,他的臉上多了一絲驚訝。
“你怎麼會在這裡?”
柳知樂看到他這樣大驚小怪的樣子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如果不在這裡的話,又怎麼可能會和你一起入夢呢?”
還好兩個人離得近,如果離得遠的話,她想要過來也是沒有辦法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發生其他的事情呢。
秦牧之聽完之後,看到兩個人的手還緊緊地握在一起,就如同兩個人的關係非常好一樣,他立馬把自己的時候給收了回來。
“真小氣,不就是一雙手嗎?我都沒有在意你那麼在意幹什麼,好像我會吃了你一樣。”
柳知樂臉上也浮現起了一絲紅暈,但是並沒有在意太多,很快就低下頭準備離開這裡。
既然秦牧之和她都已經回來了,一直都沒有任何的事情發生,她也就不用在這個時候擔心什麼,只需要離開就可以了。
“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我都是應該感謝你的。”
秦牧之看着柳知樂準備揍他還是把這些話給說了出來,如果不是因爲柳知樂道來的話,也許他還要在那邊待很久的時間。
雖然他不知道花白頭髮老人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他能看得出來對方並沒有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既然如此的話,他也應該保持一定的警惕,絕對不可能因爲他成了柳知樂的師傅就對他有了一些別的改觀,這對他而言實在是太危險了。
而且花白頭髮老人也說了是因爲他,他才收了柳知樂做徒弟的,這讓他心中一直有很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也許他是有別的身份,但是現在看來的話,他的修爲並不算特別的高,身上也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可是這個花白頭髮老人卻對他非常的在意。
如果是因爲昊天令的話可以看得出來,花白頭髮老人對昊天令其實並不在意,可是除了昊天令之外,他從來沒有什麼地方是值得別人注意的。
至於他學習的那些功法,他相信到了花白頭髮老任這樣的地步,應該也不至於再去在意這些,既然別人對他無所求,那就更加的奇怪了。
雖然對於這個問題他還想不明白,但是他知道這背後一定隱藏着非常重要的信息,所以在這個時候他也就沒有再去想那麼多了。
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要準備比賽的事情,只有他在比賽上成功的活下來,他纔有可能會知道,或者看到這個世界本來的真相。
“好了,你先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相信這一次的事情一定對你造成了很多的衝擊,等你接受了這些再說吧。”
柳知樂無奈的嘆了口氣,雖然她對於這些也並不是特別的清楚,但是至少還是有一點了解的,並不是像秦牧之那樣一無所知。
秦牧之輕輕的點了點頭,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一晚上時間雖然沒有睡覺,但是在這個時候他卻非常的精神,也沒有什麼心思修煉,就這樣盤腿坐在牀上。
把自己能想到的全部都想了一遍,然後希望這些線索能夠串聯到一起,可是他做的這一切我都沒有什麼用,根本就沒有辦法整合。
慢慢的他的眼皮開始變得有一點沉重,他就這樣睡了過去,等到他睡着的時候,卻來到了一個充滿光明的地方。
在這個地方除了光明之外似乎就只有光明,而且他也看不到這些光到底是從哪裡來的,他只是感覺自己在塔一樣的建築裡面,而這個塔的頂層卻在源源不斷的輸送光芒。
明明他心裡也沒有想其他的東西,但是在這裡他卻心裡多了一種羞愧的感覺,就彷彿他曾經做過什麼不好的事情一樣。
很快那一種感覺就像讓他虔誠的跪在地上,想要讓他對眼前這個模糊的看不清楚的神像進行跪拜和贖罪。
秦牧之從來都不是一個相信這些的人,但是在這一刻那些感覺卻是那樣的強烈,就彷彿是從他心底深處冒出來的一樣。
無論他怎樣去想,都沒有辦法掙脫這樣的感覺,但是他卻遲遲的沒有跪下去,而是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原地,和自己心底的力量進行對抗。
就算他曾經真的做過什麼錯事,也輪不到眼前這個神像來原諒他,唯一能夠原諒他的也就只有他自己而已。
但是這樣的感覺在他的心裡越來越沉重,他似乎變成了兩個人,一個人對他說着曾經做過的那些錯事,他必須跪下去贖罪,纔可以讓自己得到淨化。
但是另外有一個人告訴他,這一切都是假的,他做的一切都是對的,這兩種感覺不停的在他的心靈裡面拉扯,也讓他的頭上多了很多的汗水。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難受了,就彷彿他的靈魂已經分成了兩半,所以他也不知道那一半是正確的,一半是錯誤,因爲每一半都是他。
“秦牧之,秦牧之……”
就在他艱難對抗的時候,他突然聽到了柳知樂的聲音,也讓他慢慢的清醒了過來,慢慢的從那個他一樣的地方消失。
終於他的眼前恢復成了一片平靜,而那片光芒卻在他的腦海深處留下了一個永久的刻印,彷彿無論他怎樣掙脫都是沒有用的。
睜開眼睛之後就看到柳知樂一臉緊張的看着他,似乎他這個時候遇到了什麼糟糕的事情,一樣也讓他有一點莫名其妙。
“你剛剛去了哪裡?到底是怎麼回事?”柳知樂着急的問道,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更加的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