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之看着這些人莫名的退開了他的身旁,又看了一下手裡剛剛撿起來的令牌。
這些人有這樣的表現似乎是因爲他手裡的這一塊令牌,但是他看着上面這個特殊的圖案,卻又並不知道代表着什麼。
這些人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畏懼,一個個什麼都不敢說,他也就沒有再追問太多。
只是把令牌收到了懷裡,然後大刺刺地往前走去,一下子站到了隊伍的最前面。
剛剛發生的事情雖然快也造成了一點混亂,但是坐在前面報名的工作人員也將這一切都看在眼裡,對待他的態度是格外的恭敬。
那個地方的人一向都是蠻不講理,甚至還有一點護短,他們必須得把禮數給做足了。
就這樣秦牧之很容易的將手續給辦完,報名也非常容易,比別人的簡化了很多步驟。
他心中雖然開心,沒想到這一塊小小的令牌居然還有這樣的作用,可是同時也有一點擔憂。
他本來不想和任何大家族有任何關係,但現在看來似乎已經是不能了。
這種提前站隊的感覺讓他心中有種莫名的不爽,可現在也沒有辦法拒絕。
只顧着想這些事情的,他並沒有注意到人羣中有人看到了這個令牌之後悄悄離去,眼裡帶着一絲警惕和害怕。
“你終於弄完了,我還以爲你要好久呢,但是沒想到只是一會兒的時間似乎比我短差很多。”柳知樂是貪着開口,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可能是因爲那些人弄得比較煩了吧,就簡化了許多步驟。”秦牧之不知道這塊令牌代表着什麼,也就沒有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再說眼前這個女子對他而言也只是一個陌生人,他的底牌當然沒有理由說出來。
“原來是這樣呀。”柳知樂本以爲能問到隻字片語的,沒想到秦牧之的嘴這樣的嚴,居然什麼都不說。
原本她還懷疑秦牧之是偶然之間才撿到了這個令牌,可現在看來似乎並不是這樣的,沉默寡言的性子是那個地方那些人的特例。
不過這些跟她沒什麼關係,那個地方居然派人來參加百朝大賽到是讓她有一點震驚。
“走吧,我們快回去吧,我都已經快要餓死了。”柳知樂雖然心中好奇也有一點震驚,但是對這件事情並沒有太多的態度。
那個地方的人總是要出來的,也許早出來晚出來只是一個時間而已,並沒有什麼區別。
這一次秦牧之並沒有反駁她的話,忙碌了一上午,還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秦牧之也有一點餓了。
兩個人並沒有會下榻的酒店吃東西,反而來到了都城之中最大的一間客棧。
“這裡的飯菜是整個都城之中最好吃的,而且還有許多的新花樣,你這次來可以試一試。”
柳知樂說着就要走進去臉上帶着一點興奮,這是她好不容易纔能吃到的美味,當然不願意這樣輕易放過。
“你先等等。”秦牧之看着他就即將要進去,立馬想要拉住他的手。
然而說話的瞬間也已經有點遲了,柳知樂的腳步已經踏進了客棧之中。
“請問客官您幾位?打尖兒還是住店?”
店小二的笑容格外的熱情,對他們的態度也是十分的恭敬,這個時候想要離開,只怕一時來不及了。
“小二,把你們這裡所有的好酒好菜全部都搬上來,今天姑娘我要吃個痛快。”柳知樂豪邁的拍了拍胸脯,臉上帶着明媚的笑容。
周圍的人聽到女子清淺的聲音一個個都擡起了頭,沒想到在這樣的地方還會碰到如此絕色的女子。
沒來由的秦牧之心中有一點生氣,但他卻什麼都沒說,只是跟着柳知樂一起上樓,來到了二樓的一個包廂中。
“客官,你們先稍等一下,我這就去給你們拿壺好茶來。”
“去吧去吧。”
秦牧之坐在一旁看着柳知樂臉上明媚的笑容,那些質問的話也問不出來,只是一臉沉默的看着窗外。
這一次參加百朝大賽的人有太多的人實力比他還要更加的強,他根本就不是對手,但是這已經幾天他還是沒有晉級。
這讓他心中有一點焦急,但是系統一直毫無迴應,他也不能說什麼。
“你怎麼看上去憂心忡忡的,既然出來吃飯了,那肯定填飽肚子纔是最重要的。”柳知樂把手肘放在桌子上,捧着臉看着秦牧之。
他不明白一個人到底經歷了什麼,才能何時何地都看出來,一副緊張又無動於衷的模樣。
“沒什麼。”
秦牧之也不想和她說太多,只是敷衍的回答了一句。
就在這個時候店小二推門進來,給他們放在了桌子上一壺好茶。
“兩位客官,你們慢慢喝。”
店小二纔剛剛退出房間,秦牧之突然站了起來,冷漠的感受着周圍的情況。
就在剛剛他感受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息,那種氣息是那樣的冷烈又毫無感情。
“青天白日的能發生……”
柳知樂的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一把尖刀就從窗外衝着秦牧之而來。
“不是吧,大白天還玩刺殺人這一套。”柳知樂嘀咕了一句,秦牧之已經帶着人衝出了房間外面,他們互相纏鬥在一起一時之間分不清誰是誰。
秦牧之仔細想着這些天的行動,他根本沒有和任何人結仇,根本不認識眼前這些人。
可是這些人居然能在這個時候找到他,顯然是已經注意他好久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才值得這些人如此不在意而來刺殺他。
“你們到底是誰?”
“等你死了,親自去問閻王吧。”
秦牧之微微皺眉,眼睛裡的光越來越冷,既然這些人不願意說的話,那他也就不用再留手了。
可是對方並不只是一個人,把他引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之後,從兩側跳出來許多的黑衣人,團團將他圍在中間。
“還真是來者不善。”秦牧之小聲嘀咕了一句,率先出手。
雙方又混戰在了一起,每招出手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對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