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望湫,帶着玄劍宗內的四位玄關境強者,朝着葬龍坑而去。
秦陵略微有些感嘆,果真是品級越高的宗派,底蘊越是深厚,在龍眼谷那裡就發現了還是弟子的玄關境天才。
在這玄劍宗小院內,又是有着足足十五位玄關境,即便是帶走這四位,也是有着十一位在駐守。
加上在外帶着弟子們歷練的玄劍宗長老,那起碼也有五六位,這般算下來,玄劍宗的玄關境,足足有二十位。
再算上玄劍宗整體的實力,那就更是雄厚了。
當然,這種實力的雄厚,與培養他們的六品宗派,天劍宗有着很大的關係。
但是不得不說,這些前十大的宗派,當真強橫。
如那靈山宗的人,就有不少玄丹境高手,在暗龍淵內突破成爲玄關境,在原本,靈山宗的玄關境強者也有至少九位。
三品宗派,的確不是二品宗派可以比擬的。
看到這裡,秦陵知道自己一個人,實力再強,至多也不過只能堪比二品宗派,至於三品,還是差了一截!
至少宗門弟子的實力,根本就跟不上。
“秦宗主,葬龍坑就在前方了。”
雲望湫此刻開口說道:“那一條孽龍,與那一位強者大戰,暗龍淵因此形成,當初爲了那孽龍的殘魂,也有不少強者來此,與這孽龍殘魂大戰,最終都是以失敗告終。”
“所以,葬龍坑很大,隕落在其中,登天境五重之上的高手,都有超過雙手之數,甚至是有着幾尊登天境之上的強者,隕落其中。”
“因此,除了我們這些專門修劍的高手之外,這次其他宗派的高手,對於葬龍坑內的高手寶物也是心有覬覦,他們或許不會與我們起衝突,但是這些人,利益爲先,所以還是需要注意。”
秦陵點了點頭,淡笑道:“雲宗主放心,只要別人不來招惹我,我就不會去招惹別人。”
雲望湫看着秦陵,忽然就覺得這少年宗主有些不靠譜啊,以他剛纔說出手就出手的性格,恐怕……
算了,既然是隊友,那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也就出手一下吧。
在雲望湫的帶領下,不過半日,秦陵等人就是來到了葬龍坑。
葬龍坑,名副其實,是一個極爲遼闊的盆地,一眼看去,都是看不到盡頭。
其中各種痕跡,縱橫交錯,滿目瘡痍,風聲在耳畔呼嘯而過,彷彿是一頭頭孽龍在嘶吼着。
在這邊緣,是有着七個人,矗立在此。
他們身上都是散發着鋒銳無比的劍氣,彷彿可以將一切都給撕裂!
爲首一人是一個身形枯瘦的老者,揹負着一口猶如棺材板一般的劍匣。
他的修爲最高,是登天境三重!
在這其中,也還有那巨劍門的大師兄,莫淵。
此外還有着三男兩女。
兩位登天境,五位玄關境。
這便是巨劍門這邊的豪華陣容。
雲望湫等人接近。
那巨劍門門主巨闕子的眼神便是帶着些許鋒芒,猶如刀鋒一般,注視着秦陵。
秦陵面帶微笑,絲毫無懼。
其他的三男兩女也不是很友善的看着秦陵,多少都是帶着一點不服。
畢竟他們宗門引以爲傲的超級天才莫淵,就這樣被秦陵給打敗了,當真是有些讓他們不爽!
雲望湫對巨闕子抱拳,說道:“巨闕子前輩,是否可以進入無雙劍君的坐化之地了?”
雲望湫知書達禮,因爲巨闕子是與她的師尊同一個年代的人物,便是以禮相待。
巨闕子收回了目光,蒼老的面容浮現一絲微笑,說道:“現在無雙劍君的坐化之地,依舊有着極爲可怕的瘴氣所籠罩,其中還殘留着那一頭孽龍的怨念之氣,所以,爲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等待日落之後,那瘴氣沉澱後,再去無雙劍君坐化之地!”
雲望湫點了點頭,隨後看向秦陵,說道:“秦宗主,那麼我們便坐等日落了,來到了這裡,也不差這麼一時半會。”
秦陵笑道:“我不急,裡面有什麼東西給我的弟子使用便可,對我來說,裡面的東西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聽聞此言,立馬就見到那巨劍門的一個身姿高挑的女子冷笑道:“沒多大吸引力?好大的口氣,可知無雙劍君的厲害,數千年前,橫掃柏山郡,無敵一時,他所掌握的劍道玄技,以及所擁有的劍,可都是靈品之上的通神玄寶,即便是過了這麼多年,鋒芒依舊!”
秦陵看着她,認真說道:“那又如何,難道我非得對他的玄技與劍抱有非分之想?我來這裡,就是爲了給我的弟子謀取一些好處而已。”
巨闕子看着他,淡淡說道:“若秦宗主是來爲弟子謀取好處,而秦宗主對這些東西都沒什麼興趣,那可能就白來了,因爲對於我們來說,這些都是珍寶,會使出十二分的力氣去爭奪。”
秦陵略帶驚訝的問道:“原來不是分成,而是有能者得之?”
莫淵身旁一個男子冷笑道:“羣龍會的核心本來就是角逐出極有潛力或是實力的高手,若是依照說好的分成,那誰也不會出全力,這又如何能彰顯出羣龍會的意義所在呢!”
秦陵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明白了……”
“哦,對了,要是我全部搶到手,你們該不會要從我的手裡搶奪吧?”
這時候,連一個玄劍宗的玄關境長老也是不爽了,說道:“若是秦宗主有這些本事,那全部收走又何妨,這一次,也算是讓我們開了眼界了。”
秦陵環顧一圈,問道:“你們說認真的?別反悔啊!”
莫淵臉色微變,就要說話。
但是就聽見師尊巨闕子淡淡的說道:“秦宗主有這種自信,我們這些老傢伙,自然是要給你這個面子的。”
秦陵露出一抹笑容,抱拳說道:“門主仗義,我代替宗門內的衆多弟子謝謝你們。”
巨闕子盤坐原地,根本就懶得打理這個狂妄的傢伙。
雲望湫看着秦陵,若有所思,嘴角微翹,她是知道,這次這位巨闕子前輩怕是要打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