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陵,你到底怎麼做到的?”那修煉肉身的玄關境強者感覺不可思議,聲音略帶顫抖的問道。
“你能控制這些毒蟲,對麼?”另外一個玄關境高手也是眼神死死的盯着秦陵。
衆人皆是一驚,控制毒蟲,這就很可怕了!
暗龍淵被清掃了一圈,基本已經沒有登天境三重之上的妖獸,而且即便是妖獸,他們也能抗衡。
最主要的是在這暗龍淵之中生存的毒蟲,那是極爲的兇殘,而且大多都是羣居,領地意識極強,毒性也是極強,連登天境強者進來,都未必能出去,就更何況他們這些玄關境強者。
可以說,這裡的毒蟲,是一大威脅。
若是秦陵能夠控制這裡的毒蟲,那絕對是比他所掌握的劍道,更令人感到恐懼。
因爲這裡的毒蟲,毒性極大,而且到處都是,萬一他隨手扔出一把,都能當暗器使用,防不勝防。
即便是帶着防止劇毒的藥物,那也不可能防住任何一種毒蟲!
因此,若是秦陵當真可以控制毒蟲,是絕對的可怕。
秦陵看着他們,淡然道:“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給我上!”
下一刻,隨着秦陵一聲令下,這些地煞蠍,直接是羣而攻之,朝着這些玄關境高手蜂擁而去。
這些玄關境高手瞬間淒厲的慘叫起來,眼眶欲裂,爆發更爲磅礴的玄氣化爲屏障,阻擋着這些地煞蠍的衝擊。
他們這一刻是很確定了,秦陵當真擁有控制毒蟲的手段!
當然,他們也是看到了生的希望。
那安樂宗坑害自己道侶的女子尖叫道:“秦陵,放過我,我願意做你的奴僕,以後絕對都聽你的。”
“秦陵,只要你饒了我,我保證,我泰元宗不會找你任何麻煩,而且見到你都是繞道走!”那修行肉身一脈的強者也是連忙說道。
“我風火門願意拿出一百萬玄石,並且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一個老者淒厲吼道。
其他的高手也是紛紛求饒,甚至是有的還說出自己有一個專門修煉合歡之術的爐鼎女弟子要貢獻給他。
爲了生命,他們可謂是使出了渾身解數!
秦陵抱着雙手,微微點頭,說道:“嗯,你們說的都很有道理,那我就放過你們吧!”
“多謝宗主!”
“宗主高義!”
這些玄關境高手一個個露出喜色,但是多數眼中還是閃過幾分怨毒,顯然是把自己的話當做放屁。
噗嗤!
下一刻,他們發現自己的玄氣護罩竟是出現了一道劍痕,在這劍痕的破碎之下,他們的玄氣屏障再也支撐不住。
隨後便是見到那無窮無盡的地煞蠍涌入,最終將他們包裹。
“秦陵,你這個雜碎!!”
“秦陵,我泰元宗不可能放過你的!”
“……”
在一陣陣淒厲怨毒的咆哮詛咒聲之中,這些高手,盡數死在這些毒蟲手中,任何一絲血肉,都是被撕咬得乾乾淨淨!
秦陵看着那唯一一個還在慘叫堅持的安樂宗女子,腳掌一跺,玄氣吹飛不斷衝擊她那玄氣屏障的地煞蠍,最終一把抓住後者的脖子,只要勁力隨意一吐,便可將她擊殺。
在這瞬間,秦陵直接將一顆丹藥彈入這女子的口中,隨後將她一巴掌打飛出去。
這女子身上的衣衫幾乎已是被地煞蠍啃咬乾淨,白皙的肌膚上是那令人看了觸目驚心的傷痕,她那嬌美的容顏上,充滿了恐懼!
她看着秦陵的眼神,也是彷彿看到了死神一般,似乎秦陵隨意一個動作,都可刺激到她的神經。
她今天遭遇的這一切,已是她不能冷靜下來的了。
直至她看到秦陵的目光投射過來,都是本能的跪拜在地上,口中唸叨着求饒。
秦陵淡漠說道:“你已經吞服了我所煉製的毒丹,若是沒我的毒藥,你必定先是皮膚痛癢難耐,不管是撓不撓,都會潰爛,直至你如此生不如死的死去。”
這女子直接跪在地上,求饒道:“求你,我願意爲你做任何事情,別殺我!”
秦陵冷笑道:“我知道你恨不得殺了我,畢竟你這個女人心如蛇蠍,爲達目的,不擇手段,但是你有一點是可取的,那就是爲了自己,你也是會不惜一切代價……”
“所以,我很堅信,只要你還在意自己的生死,就爲我所用。”
這女子連連點頭,那嬌媚蒼白的臉上,竟是帶着諂媚,甚至是很識趣的朝着秦陵跪着爬過來。
秦陵淡然道:“你回去就說,你與你們大戰,受了傷,你們又落入了地煞蠍的地盤,然後就出現了這樣的死傷,嗯,其他的該說的,不該說的,我相信你很清楚。”
“另外,給我打探這些宗門的一切情報……”
這女子連忙道:“是,主人,我立刻去做。”
隨後她擡起頭來,不知何時,秦陵已是消失不見,地煞蠍蟲潮也是退去。
她臉上的表情很是複雜,最終心中悲涼一嘆,從納戒中拿出一件衣服穿好,最終也是離開了這裡。
在這附近,秦陵看着她離開的方向,嘴角帶着幾分冷笑。
他自然是有自己的計劃的。
首先就是釣魚執法一波,經過一番廝殺,以此提高自己的威懾力,只有足夠的實力,就能在這次羣龍會上站穩腳跟,也能讓上面看到自己的價值,從而即便是自己犯了錯誤,也不可能對自己怎樣。
最主要的是,自己也可以趁此機會,順理成章的搞出什麼東西。
壓蓋自己的一些特殊神通。
念及於此,秦陵退了回去。
直至翌日,他帶着弟子們朝着羣龍會更深處前進之時,路過的許多勢力,對他們都是指指點點,那眼神,也是帶着貪婪,彷彿是看到了一隻受傷的肥羊。
甚至是,秦陵所過之處,周圍的門派勢力越來越多,彷彿是故意靠近過來的一般。
在這附近的上空,一個老者盤坐在一隻飛禽背上,皺眉看着這一切,自語道:“怪哉……”
他的不遠處,一個面容冷冽的老者淡笑道:“陳兄,是這下面的門派得罪了一些不該得罪得人,下面的人,正要由他成爲墊腳石,取悅某些上面了不得的存在呢!”
此人不是何人,正是當初和秦陵在一條飛舟之上的那個老者。
也是這次羣龍會的主持人之一。
這陳姓老者眉頭一皺,有些不悅,道:“修行乃是修心,取悅他人來獲取利益,倒不如腳踏實地……”
那冷厲老者淡笑道:“這叫識時務者!”
前者淡淡搖頭,看着下方,不再言語。
忽然,他的目光看向不遠處,眉頭又是緊皺起來。
“安樂宗,泰元宗,風火門,極明谷,這四個宗派怎麼走到了一起……”
“公然破壞規則?!”
他作爲這個區域的負責人,自然是清楚任何一個二品以上的勢力。
那冷厲老者淡淡一笑道:“陳兄莫非是想要爲這麼一個不討好的宗派出面?”
陳行老者淡漠道:“我不會爲任何勢力出面,只講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