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的人造人,張三有些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張山,完全可以當做是自己的替身,來看待。
關鍵時刻,說不準能幫自己大忙,作爲死士,再適合不過了。
當然了,張三擁有神通,可以分裂出一個分身,一般也不太可能需要張山來冒充自己,然後保命。
此時,張三開始思索起了自己所擁有的一切能力。
築基境中期(暫未重修)
武技:青蓮劍法(六品)、道箭(六品)、一陽指(六品)
靈技:紫霄神雷(六品)
心法:歸一心法(一品)
神通:靈法分身(六品)
特殊能力:女媧之力、復仇之力、仙人之力、死之大道
其它:道種、神筆、六丁神火、八卦爐
總結了一番自身的技能之後,張三頓感好奇。
明明從木葉村招來的150名弟子,幾乎所有人都獲得了不同的造化,爲什麼自己領悟的武技,卻只多了一個一陽指,還有三個特殊能力。
而且這個一陽指,很明顯,是剛剛那個造成天地異象的人所獲得的造化,看名字叫知道是一門指法。
只不過張三所領悟到指法,絕對比那人的指法更爲厲害,且是進階版本。
很快,張三就感覺到了,自身的武技和靈技的強度,全都有了些許提升。
看情況,很有可能是歸一心法發揮了效果。
只不過,歸一心法是能夠將原來的功法強度翻倍的存在,就比如有人得到的造化是學會了新劍法,那麼張三所會的青蓮劍法,強度是會翻倍的,但是,卻並沒有。
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這些記名弟子所領悟的劍法、雷法以及箭法,都是張三所會的功法的分支,並不能算是新的功法。
就好像,張小玉掌握的武技是破曉箭,最終的進化形態,就是道箭,所以破曉箭算是道箭的分支了。
這也就能解釋的通了,爲什麼張三隻是感覺自己所會的武技和靈技都只有些許提升了。
果然,任何時代,都少不了需要新鮮或者創新事物。
只不過這些記名弟子也挺離譜的,說明他們全都沒有領悟出新的東西,全都張三所會的,劍法、雷法以及箭法的分支功法,至於剛剛的指法,張三也不敢斷定,就是剛剛那個葉平所領悟出來的。
“張長老,是不是對我用黏土製造出來的這個人不太滿意?”
就在張三沉思的時候,木蘭出聲詢問道。
“哦,那倒不是,只不過我剛剛在想一個問題。”張三的思緒被拉回到了現實,平緩的說道。
“是什麼問題?”木蘭好奇道。
“既然你可以賦予黏土生命,那麼你用黏土製造出來的人,你覺得他們與與這個世界的自然人,有何異?”張三發出了一個比較深層的提問。
只是掌握了女媧之力的木蘭,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於是說道:“他們的心智與這個世界的嬰兒相似,但不同的是,他們懂得如何使用我們賦予他的功法和能力,也知道怎麼說話和寫字。”
“確切的說,他們是不懂分辨是非對錯,但卻知道冷暖飢飽的人類,對母親的話,唯命是從的人類。”
對女媧之力,理解的更深的張三,將木蘭的話,精修了一遍。
木蘭驚呼道:“原來如此。”
“你明白了?”張三詢問道。
“嗯,長老您想到真遠,您是在告誡我,既然創造了新的人類,就應該教他們明辨是非,懂得獨立思考,而不是事事都聽命於母親,成爲母親手底下只會聽命令的工具人,因爲那樣的他們,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人類,而是我的工具。”木蘭直接進行了一番深度的解讀。
張三聽到後,都愣了,這個女生,實在是太懂了,補充說明的很到位。
“賦予名字這種事情,雖然隨便哪個修仙者都可以幹,但是我建議還是由你親自命名比較好,畢竟這是你造出來的人,他也會叫你母親,由你賜名是最適合不過的了,同樣的這也是對你的一種歷練。”張三語重心長的說道。
“弟子謹記長老的教誨,那這個張山怎麼辦?他是您給賜名的,不如讓他做您的親衛弟子吧?”木蘭提議道。
張三微微點了點頭道:“也好,就讓他跟在我身邊做個親衛弟子罷。”
“從今天起,你,張山,就是我張三的親衛弟子了,你需要做得,就是跟在我的身邊,服從我的命令即可。”張三一臉嚴肅的看着張山。
張山聽到後,木納的點了點頭。
緊接着,張三便帶着他離開了演武場。
木蘭等人則是目送着張三帶人離去,也不着急跟着離開,畢竟他們可是挖了許多黏土的,目的就是全部用光的。
在隨風和驚雷的注視下,木蘭又捏了許多人和動物。
直至傍晚時分,木蘭才把所有的黏土全部用光,全部擺放整齊的堆在地面上。
“這麼多的黏土人和動物,你有那麼多的靈力去把他們全部都變成活生生的生命嗎?”驚雷在看到了地上擺放了五十個黏土作品後,驚訝的問道。
木蘭則是很直接到回答道:“當然不是啦,想要把他們變成活生生的生命,以我現在的實力,一天只能造出了三個而已。”
語畢,木蘭將所有的黏土作品全部放入了竹筐內,只留下了兩隻動物。
這兩隻動物是完全仿造了老虎的外表,做出來的黏土老虎手辦。
“我給你們兩個弄個老虎坐騎吧。”木蘭笑着跟兩位好朋友說道。
隨風大喜道:“好啊!”
驚雷則是問道:“那你呢?”
木蘭則是毫不在意的說道:“我不着急,反正每天都能製造出三個,我明天在給自己弄個坐騎出來就行了。”
“嗯,謝謝你了。”驚雷十分禮貌的進行了道謝。 ωwш▲ TTκan▲ ¢O
隨風則是被驚雷的反應和回覆給驚到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是那麼的不懂得關心別人,光顧着開心了,沒有去爲對方的處境考慮,頓時心生愧疚。
“謝謝。”隨風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話到了嘴邊,只剩下了兩個最簡單的詞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