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的話音在所有人的耳中來回徘徊。
秦長壽從儲物戒指中拿出了個像是盾牌一樣的東西,這個是他這幾日閉關煉製出來的,受了-400多倍的系統增幅。
正好,就用這些蒼山宗的雜碎來試試效果。
這年頭,工具人可不好找啊。
“好大的口氣。”
臺上的蒼山宗弟子冷笑一聲,當看到秦長壽流露出的境界氣息只有先天境巔峰的時候,眼神也變了,就像看着傻逼一樣:“小子,你這是找死!”
秦長壽緩步到了這名蒼山宗弟子的對面,揚了揚手中的盾牌,囂張道:“我個人感覺,你一個人不是我的對手,要不你們這次來的所有人一起上吧,否則就憑你這麼一個垃圾,真的不夠我出手的。”
“當然,就憑你們幾個小嘍囉,還不行,聽說你們的副宗主也來了,那就一起吧,公平對待,我拆你們每個人一條胳膊一條腿,免得怪我們賢餘宗的人招待不週。”
此話一出,全場震驚。
囂張。
無比的囂張。
而且比剛剛蒼山宗的弟子還要猖狂。
“大師兄,好樣的,懟死他們。”
“大師兄,你要是贏了,今天晚上師妹就給你暖牀。”
“加油啊大師兄,師妹我的第一次一定給你!!!”
賢餘宗的弟子們沸騰了,尤其是那些女弟子,看到秦長壽如此的霸道,內心那不安分的激動也再次涌了起來。
雖然雙方還沒有交手,但弟子們對大師兄秦長壽的信心格外的高。
看臺上。
蒼山宗的副宗主蒼絕冷笑一聲:“裴安,你宗的這個弟子口氣倒是不小啊。”
“小孩子,難免會有些衝動,怎麼你還要跟小孩子計較麼?”
裴安看着蒼絕,擡了擡眼皮,不客氣的懟了一句,說完裴安看向演武場中央的秦長壽道:“長壽,你怎麼能這麼羞辱同爲百宗聯盟內的宗門呢,一定要彰顯出我宗的友好還有大氣。”
秦長壽拿着那形狀有些怪異的大盾牌,語氣很是平緩,但眼神囂張無比:“稟告宗主,弟子是一名嚮往和平的人,爲了人間的正義,可以肝腦塗地,所謂人間正道是滄桑。”
“可說實話,這些人還不值得弟子來羞辱,因爲垃圾就是垃圾,廢物就是廢物,既然他們不服找您告狀了,那麼就讓他們一起上吧,讓弟子來證明,所謂的蒼山宗到底有多廢。”
“我親愛的師弟師妹們,你們說,大師兄我說的對嗎?”
演武場周圍再次沸騰,賢餘宗的弟子們扯着脖子大聲的呼喊了起來。
“對,大師兄說的沒錯。”
“大師兄,還請出手來證明一下,他們到底是多麼的廢物。”
“大師兄我愛你!”
蒼山宗的弟子此刻怒了,也不再多說什麼,尤其是此時站在演武場上的這名蒼山宗弟子,他的臉色更是陰沉的可怕,“好,既然自己找死,就怨不得我了,下了地獄後記得我的名字,我叫甄偉。”
然而,秦長壽連搭理他都不搭理,轉頭看向宗主裴安:“宗主,弟子是一名粗人,下手沒輕沒重的,若是不小心打死了人,又該怎麼樣呢?”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裴安還沒說話,蒼絕卻站了起來,氣的鬍鬚都有些顫抖。
“蒼山宗的那個老頭,沒事去吃點消炎去火的藥,你這樣對身體不好。”
秦長壽看似很關心的說了一句,其實這些人他都想打死,但這有點難度,他感覺出來了,這個蒼絕的修爲竟然到了武王的級別。
可是他不記得蒼山宗有武王啊,難道是用什麼手段提升上去的?
也難怪自家弟子被欺負,宗主裴安會無動於衷,原來是打不過啊。
“開始!”
蒼絕再也無法忍受秦長壽的挑釁,直接大喊了一聲開始。
如此,秦長壽也喜歡的緊。
“嘿嘿,就讓你們看看,本大師兄的實力爆發出來,是多麼的恐怖吧。”
臺下的賢餘宗弟子,一個個緊張的看着演武臺,先前他們熱血沸騰,但是當決鬥真的開始的時候,這個心還是非常緊張的。
看臺處還有幾名從到了這裡就沒有出手的蒼山宗弟子,此時正在那交流着。
“依你看,甄偉幾招能取勝?”一名身蒼山宗弟子服飾的青年輕聲詢問。
在這男子身邊站着一名揹着長刀的青年,氣息很強,只聽他淡然道:“就那先天境巔峰的傢伙,一招足矣。”
對於這些交流,秦長壽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也不會與他們爭論什麼,實力證明一切。
“我勸你們最好一起上,否則你們會很後悔的。”
秦長壽揚了揚手中的盾牌,一臉嚴肅。
這句話卻讓甄偉格外憤怒,就連看臺上的那十一名蒼山宗弟子也怒了,剛剛的風輕雲淡,灑脫隨意也不見了。
要不要這麼囂張?
甄偉直接暴吼一聲:“小崽子,你這是找死!”
說完之後,就準備將眼前這傢伙斬殺了。
剛剛規則他可是聽到了,生死不論,此時的殺意已經徹底按捺不住了。
身軀筆直,眼神之中更是散發出一種凌厲的劍意。
周圍衆人,微微散開,“甄偉那傢伙的劍意越來越強了,看來步入劍道更近了一步。”
似乎是聽到了別人的誇讚,甄偉竟然頓了一下,嘴角上斜:“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不過我從不殺無名之輩,而至於你,只要能接下我一劍,那麼你就有資格報上你的名字了。”
鏗鏘!
劍光無形,對臺下的弟子們來說,他們根本看不到劍身,只能感到那一抹光芒,突然閃爍。
這一劍好強,強的都讓他們無法抵擋。
面對這凌厲的一劍,秦長壽依舊站在那裡,面色依舊平靜的很。
突然!
當那一劍即將突刺而來的時候,秦長壽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擡了起來,手中也出現了一根長棍,緊接着就是一揚手。
轟隆一聲,那道劍光頓時煙消雲散。
秦長壽跟沒事人一樣,站在了擂臺上,左手持着盾牌,右手拿着一根長棍。
“怎麼可能?”
甄偉一愣,彷彿是沒反應的過來,而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入到了他的耳中。
“很可惜,你沒機會知道我的名字了,對於弱者,沒資格知道本大師兄的名字。”
砰!
盾牌一砸,轟鳴聲響徹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