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葉梵當了一個月的閒魚,過着悠哉的日子。
在這種悠哉的日子裡,季浩武他們四人可不好過。
需要每天身體機能的訓練和各種魔獸的戰鬥,但在這樣壓迫式訓練下季浩武四人進步也是神速的。
現在季浩武四人的戰鬥能力不說很強,但對付一隻魔獸來說那還是輕而易舉的。
季浩武從一個月前的鬥之氣八段,現在成功晉級爲二星斗者頂峰了,距離三星斗者就差一腳。
米特爾·木嘜,二星斗者。
米特爾·木奇,一星斗者。
米特爾·木深,一星斗者。
這樣的提升自然是葉梵能想到的,自己要是這點能力沒有那還收什麼徒弟。
經過這一個月以來的特訓,季浩武四人臉上已經漸漸地褪去了稚嫩,從而是一臉的成熟。
“今天是給你們特訓的最後一天了,讓我看看你們這一個月學到了多少東西吧。”
只見葉梵手臂一揮便出現了四隻一級魔獸,赤焰雞,玄水蛇,大力蛙,紫金貂。
“你們四人各自選好一個吧,以時間爲基準。來檢驗一下,你們這個月學習的戰鬥本事。”
“是,師傅(前輩)”四人異口同聲
只見四人散開選定好自己的魔獸,便開始了廝殺。
季浩武選定的是赤焰雞,一開始赤焰雞的火焰對於季浩武的影響很大,漸漸地熟悉了赤焰雞的弱點,季浩武便攻其弱勢,慢慢的扳回局面,處於上風。
木奇選定的是大力蛙,對於具有土屬性的大力蛙防禦是很難破開的,也就是說憑藉木奇一星斗者實力是很難取勝的,不過對於風屬性的木奇來說完全可以用自己的優勢來展開戰鬥。
木深選定的是玄水蛇,具有火屬性的木深可謂是與水屬性倆者打的難解難分,倆人都勢均力敵。
不過對於土屬性的木嘜來說對付一隻具有殺傷力最強的金屬型魔獸來說這就比較困難了,更何況這還是一隻速度型的庚金魔獸,所以木嘜對付起來可是很吃力。好在木嘜充分運用起土屬性來穩紮穩打。
在經過半小時的雙方戰鬥,季浩武最終以以傷換命的方式殺死了赤焰雞,木深以也用着力竭前的最後一招殺死了玄水蛇,對於木奇來說就沒有那麼幸運了,身上拖着一道很長的傷疤,還在流淌着血液來換取的大力蛙命;木嘜在付出左手撕裂的代價也解決了紫金貂。
看着四人帶有慘烈的狀況殺死魔獸,葉梵心裡還有肯定的,在遇上比自己強的魔獸也不一定是自己輸。
葉梵調動着才氣,給四個小傢伙治癒傷勢,免得治癒不及時落下後遺症,何況自己徒弟還在呢。
才氣治癒着四人的身體,以肉眼可以見的速度,四人身上的傷勢全部痊癒了。
被治癒的四人身上重新散發出嗜血的眼神,對於此葉梵比較滿意,不管什麼時候對於身邊的警戒不可鬆懈。
“好了,小傢伙們可以回去了。特訓也結束了,你們該幹嘛幹嘛去吧。”
…………………
暮色暗淡,殘陽如血,河邊上如鑲金邊的落日,此時正圓,光芒四射,刺人眼膜如夢似幻,好不真實。最後一絲殘陽打在地上與暗淡黃的沙漠融爲一體,金光璀璨,吞天沃日。
葉梵帶着季浩武一行人在夕陽中回到了米特爾家族,這邊剛進門米特爾·木奇三人給家族人的感覺就不一樣,身上多了幾分氣勢,少了幾分浮躁。
衆人進入後庭庭院,米特爾·騰山一衆等人開始露出驚訝之色。
這才一個月的時間啊,他們身上的氣勢已經到了一星斗者啊,臨近二星了,這提升速度着實恐怖。
內心想着以後的孩子也要來這樣培養,但他們不知道的是木奇他們剛開始可以說每天都在生死之間徘徊。
木奇三人內心想着,果然還是在生死決鬥的狀態下才能壓榨出自己最大的天賦,以後自己也要這樣,同時這也爲日後三人深厚的感情打下了基礎,同時還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他們的實力也是米特爾家最強的三人。
“海老,這一個月我訓練的效果你看怎麼樣,還可以吧,還能入你法眼麼。”
“葉梵,你這話說的。對於你我是一百個放心,你培養出來的我也絕對相信。你看看這才把他們交給你一個月時間進步就這麼大,如果你能在這長住下來就更好了。”
“海老,得寸進尺了。”
“對了,說起來我在這也打擾了近兩個月,對於聖城我都瞭解了,丹方我也弄得差不多了,我準備帶着小武離開了。”
“海老,你在幫我湊一下這些藥材。”
葉梵向海老遞出一張單子,洗骨花,紫葉蘭草,青靈草,寒霜花霖,火魔葉,往生草……
等等諸多藥材,在藥材後面標明瞭所需年份,還有一隻藥鼎。
“葉梵,這是要這麼多藥材是想?”
“沒什麼,就是給小武煉丹太費事了,我打算教他煉丹。這樣我就清閒了”
“嘶。。。。。”
這世間還有什麼是葉梵做不到的麼,至少是鬥尊實力,能後頭拓展經脈,還是一名煉丹師。
這是多麼恐怖的存在,簡直是一個移動的寶庫啊,要不是自己實力不夠絕對想把這傢伙圈養起來給家族培養後輩。
“葉梵,你這藥材要的有些多,明天我給你準備好。”
“這個沒事,海老你能準備多少就多少吧。”
東方冉冉升起的太陽,爲大地披上縷縷霞光。林蔭下,草地裡小鳥在清脆的歌唱,晶瑩的露珠熠熠發光。呼吸着大地的芬芳,領略着大自然的風光;擷一把露珠,輕盈地浮在臉上,感受它的清涼。
葉梵一行人收拾好東西,來到庭院。
海老遞出一隻空間戒指,說道;“葉梵,你這所需的藥材品種太多,老夫也就只能爲你湊齊這些了。”
葉梵接過戒指,用才氣掃視了戒指內,發現海老已經收拾好了大多數,並且一些低級藥材打包了很多。
“海老,既然這樣,我想我們也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