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之下的陸乘風衣衫破碎,頭髮凌亂,滿身鮮血,此時他有氣無力的站在帆船之上目光暗淡無神。
“陸師兄!”
牧修文大叫道,聲音打破了這片地域的寂靜。
陸乘風在船上張了張嘴,但是因爲距離的原因牧修文並沒有聽清楚他在說什麼,但是牧修文僅僅只能從他嘴形大概明白陸乘風是在說自己沒事。
牧修文皺着眉頭看着陸乘風的傳靠岸,牧修文連忙去把陸乘風背下了帆船。
當陸乘風下了帆船那一刻他便從牧修文的背上滾落而下,一口鮮血直接噴在了地面之上,背上那數道刀痕顯得頗爲的可怕,如今還在不斷地流着鮮血。
“陸師兄!陸師兄!”
牧修文趕緊上前想要扶住陸乘風,然而陸乘風卻掙脫開來,自己緩緩地站起來,目光堅定的看向桃花島內,淡淡地說道:“隨我去見師父。”
牧修文看着陸乘風這般模樣只得點點頭,然後便隨着陸乘風走向了桃花島內,不得不說這陸乘風真是硬漢子,受了如此之重的傷居然還能夠一直走到黃藥師的木屋前不倒!
“師父!”
牧修文看着面前精緻的木屋馬上扶住即將搖搖欲墜的陸乘風,連忙喊道。
隨着牧修文聲音傳開幾息之後,木屋便被打開,黃藥師疑惑的走出,忽地看見渾身鮮血的陸乘風,臉色微變,道:“這是怎麼回事?!”
這時陸乘風示意牧修文放開自己,牧修文鬆手之後,陸乘風硬撐着站直身子看向黃藥師,艱難地說道:“師父...東海已被佔領了...我...被襲擊了...”
“江南...大亂!”
話音落地,陸乘風陡然倒在了地面之上,頓時昏死了過去!
“陸師兄!”
牧修文一驚,連忙上前把住陸乘風的手腕,過了一會兒,牧修文這才鬆了口氣,而這時黃藥師沉着臉說道:“把他扶進我的屋內吧。”
牧修文點點頭便把陸乘風抱起走進了黃藥師的屋中。
當牧修文把陸乘風放在了牀上之時,黃藥師揮了揮手道:“明日清晨和李莫愁來見我。你走吧。”
牧修文看着黃藥師的模樣,沒有多說便離開了黃藥師的屋中,帶着滿肚子的疑惑回到了屋中隨意的洗漱了一番便睡了過去。
翌日清晨,牧修文趕緊帶着疑惑的李莫愁來到了黃藥師的屋中,此時陸乘風已然甦醒,而黃藥師則背身站在一副巨畫之下,好一會兒才轉過頭來,眼神之中爆發出一道精光,然後看向陸乘風道:“乘風,你給他們兩人說說情況吧。”
陸乘風勉強一點頭,道:“是。”
隨之陸乘風便向牧修文和李莫愁解釋道:“東海已經算是被東瀛人佔領,除了孫權所統轄的東海海域,其餘的地區全被東瀛人霸佔,甚至海岸線佈下了重兵,而我爲了回來報消息只得殺出重圍,最後被兩名使刀的東瀛人所傷。”
牧修文疑惑的道:“這使刀的兩名東瀛人長相如何?”
陸乘風答道:“兩人一高一矮,刀法極其的凌厲,個個都是五流高手,實力與我相當,在加上兩人偷襲,所以我只得重傷而逃。”
說到這裡陸乘風顯得頗爲的羞恥,反而沒有逃命成功的暗自慶幸,而這時牧修文也開始真正的認識到桃花島一派的弟子是多麼於師父一樣的性子,如此的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