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走進山洞,裡面烏漆麻黑的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山洞不知道有多長,他們走了很長一段距離,總算是看見了一點光亮。
“出口就在前面,我們加快腳步。”
李嫣然對着後面的人說道,緊接着提快的腳步,往前面走。
等他們出了洞口之後,才發現這裡別有一方天地,他們所處的環境優美,跟身後的環境形成鮮明對比。
“那株草要生活的習性,是要遇水而生,我們就沿着這一條河流往下面走,總能夠找到的。”李嫣然說道。
她把那株草藥的圖片,直接遞給了雲不浪。
“給你。”
雲不浪接過圖紙,這株草藥有三片葉,葉子又細又長,只有一根花徑。
上面結着的果實,就是他們此次的目標。
拿到圖紙之後,大傢伙就一路沿着溪流下去。
可這一路上,都沒有發現他們所要尋找的目標,反倒是發現了其他的藥材。
這些藥材長相相似,如果不仔細區分,很容易弄混。
也不知道行走了多久,太陽已經升到了最高的位置,他們天黑到了這裡,眼下太陽都已經升起來了。
衆人只能靠在大樹上面,在原地稍微休息一番,整頓好之後,再繼續出發。
夜幕再一次降臨,溫度也慢慢降低,雲不浪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風吹樹葉,沙沙作響。
就在中人幾乎快要放棄的時候,雲不浪看到了一處地方,散發着淡淡的熒光。
他揉了揉眼睛,確認沒看錯之後,對着前面的師傅喊道:“師父,那株草藥應該在這裡!”
衆人順着他指的方向看過去,只見角落裡面,散發着淡淡的熒光,有幾個只螢火蟲,在周圍不斷的紛飛。
由此可見,十之八九就是他們要尋找的那一株草藥了。
這是他們還沒有靠近,周圍突然間地動山搖。
“不好,這株草藥身邊肯定有伴生獸,我們的到來肯定驚動它了。”
這對於他們來說,可不是一個好的消息。
果不其然,李嫣然話音剛落,只見那株草要三米開外的地方,突然間站起一隻巨大的妖獸。
這隻妖獸身上散發着點點熒光,身邊停留着螢火蟲。
張着血盆大口,不斷的怒吼。
長的尖嘴獠牙,小巧的腦袋,一個巨大的身體,是角巖獸的化身。
它頭頂上的角,聚集着光亮,一瞬間將周圍的地方,造的如同白日一般。
一雙眼睛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緊接着落在那一株草藥的身上。
“我們幾個人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你趁機把東西拿到。”
李嫣然對着雲不浪吩咐道。
雲不浪點點頭,縱身一躍,直接在旁邊的草叢裡面消失不見。
六個師傅在這一瞬間,與那妖獸就打在一起。
妖獸龐大的身軀,將周圍的樹木壓折了一片。
他沒有發現,躲在草叢裡的雲不浪。
那株草藥就是三米開外,只要他稍微伸手,就能夠夠的着,可是他不敢輕舉妄動。
幾個師傅將他引到其他地方,那妖獸驚得很,就算是戰鬥,也只是在那株草藥的邊上,不肯離去。
離得最遠的位置,也不過是三五米而已。
“管不了那麼多了!”
要是再跟這隻妖獸耗下去,只怕到了最後,什麼都撈不着。
雲不浪縱身一躍,直接跳到了草藥的旁邊,當他伸手要去採摘的時候,妖獸似乎感知到了什麼。
竟然放棄攻擊,一瞬間直接出現在他的面前,凌厲的爪子,朝着他的臉就招呼過去。
臥槽!
雲不浪心中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然後以極快的速度翻轉,身體滾了好幾圈,才勉強躲過對方的攻擊。
那一爪子如果糊的他的臉上,那他可就徹底玩完了。
吼吼!
妖獸護着草藥,就站在草藥的邊上,一步都不肯離開。
六個師傅只能硬着頭皮上,將妖獸給逼退下來,雲不浪抓緊機會,直接一把就將草藥拿到了手。
“師父,東西已經拿到了!”
他朝着師傅大喊,草藥被摘下來之後,上面果實散發着淡淡的熒光。
妖獸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以極快的速度朝他衝刺而來。
“不浪!小心!”
李嫣然大驚失色,手中的鞭子瞬間甩了出去,直接套在了妖獸的腿上。
但是妖獸的力量巨大,直接將她整個人帶飛了出去。
妖獸帶着大師傅跑,嚇得雲不浪心驚膽顫。
“師傅,你趕緊鬆手,東西已經拿到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
李嫣然何嘗不想鬆手,可這鞭子沾上這孽畜的一剎那,彷彿一股巨大的吸力,將她整個人吸了上去。
她現在想鬆手,已經爲時已晚。
而且最糟糕的是,他感覺自己渾身上下的靈力,似乎都在被這個妖獸吸食。
雲不浪看着師傅鬆不開手,也來不及多想,縱身一躍跳了上去,坐在了妖獸的背上。
幾個人合力控制之下, 妖獸再也沒有反抗的餘力。
趁着這個千鈞一髮的機會,雲不浪手中的刀,順時針方向,將妖獸的腦袋整個割了下來。
妖獸龐大的身軀轟然倒塌,身上散發着淡淡亮光,也在這一瞬間消失。
“給我看看,是不是我們要找的東西。”
李嫣然收回了鞭子之後,感覺有些渾身無力,但她還是堅持,結果那一抹草藥仔細觀察。
跟書上說的一樣之後,才放下心來。
“這一株小小的草藥,可是費我們不少力氣呢。”
王菲菲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從遠處慢慢的走過來。
不過只要能拿到東西,哪怕是損耗纔多,也是值得的。
“我們趕緊回去吧!”
王菲菲是個愛乾淨的人,本身就有一定的潔癖,如果不是爲了拿這一抹草藥,她根本不會踏入這個地方。
“好,我們回去。”
李嫣然將東西收進空間,衆人打算離去之時,身後卻突然間出現了一批人馬。
他們虎視眈眈的盯着,將他們去的大路攔住。
“把手裡的蛇仙草交出來,你們可以自行離去。”
開口說話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男,面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