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已經進行到了白日化,現在讓大家關注的兩個人,一個就是呼聲不斷的北冥御,一個就是半路殺出來的黑馬雲不浪。
飯後茶餘,人們總是忍不住將這兩個人做比較。
一方支持北冥寒,一方則是支持雲不浪,儘管只是一部分很少的人。
兩個人經過重重關卡,到達了決一勝負的時候。
這一天來看戲的人,前所未有的多。
甚至有的人在不遠處,開設了一個小型的賭場,就是賭誰贏。
雲不浪知道這個事情,自然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撈金的機會。
只是他走到賭桌上一看,上面的情況簡直是不容直視。
賭北冥寒贏的人,從這裡排到了太平洋,只見他名字下面所放置的金銀財寶,足足有小山那麼高。
說句不誇張的話,如果不是賭場的位置有限,說不定買他贏的人會更多。
再看看自己那個地方,簡直是不忍直視。
也只有那麼三五個人,估計也是看他可憐,有幾顆下品靈石,放在了他名字的地方。
雲不浪好幾顆極品靈石,全部都放在了自己的名字下面。
莊家正在整理財務,猛然間看到他的名字上面,竟然多了好幾顆極品靈石。
正想着是哪個人不開眼,竟然壓在了這個人的身上,擡頭一看,沒想到竟然是本尊。
“老闆,你這押一賠十,對,我實在是太寵愛了一點。”
雲不浪說話間,又往自己名字上放了幾顆。
每一顆都是極品靈石,數量雖然不多,但是比左手邊的那一堆破爛玩意,要有質量的多。
“瞧您說的是哪裡話,不過就是圖大家樂呵樂呵。”
北冥寒往那一站,自成一派。
也不怪這些人對他的期望這麼大,小小年紀就已經到達了天仙境界,跟旁邊的裁判是同一個段位。
可旁邊的裁判,年紀少說也有一百二三十歲,足足比他多活了一百多年。
比賽開始的前一刻,北冥寒直接丟掉手中的佩劍。
“北冥寒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赤手空拳跟那個人搏鬥嗎?”
“我看樣子是,不過我就納了悶了,一個小小的靈仙境界,竟然能夠一路闖關殺到最後。”
這是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原以爲他會在第一輪比賽中,直接被刷下去。
結果一個人,單挑了一個宗門的勢力,還惹得馮氏家族報復。
就在大家以爲他死定了的時候,結果安然無恙地出現在比賽場地,一次有一次的創造奇蹟。
所以這一次的比試,還是有不少的人,期盼他能夠成功。
北冥寒把武器丟掉這一個舉動,那可是相當的自大。
可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卻是他這一輩子揮之不去的噩夢。
“吞雲掌!”
雲不浪爆發出來的威力,已經到達了大羅金仙的境界,直接將對方一巴掌拍飛了出去。
這一掌,可是直接廢掉了他一萬的創造值。
砰!
北冥寒整個人沒有任何防備,就像是折斷翅膀的鳥兒,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撞在地上。
可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是如何着地的,等到清醒過來的瞬間,裁判已經宣佈出了比賽的勝利者。
“我還沒有認輸,這不公平!”
他萬年不變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龜裂。
裁判沒有說話,只是同情的看着他。
順着裁判的視線,他的一雙眼睛落在了自己的腳上。
他的雙腿以一種扭曲的姿勢,直接斷裂,這樣的情況下,別說是去比試,可能連走路都是問題。
北冥御從高位上直接跳了下來,檢查完他的傷勢之後,一張臉色氣的鐵青。
兩條腿成粉碎性骨折,就算有再好的靈丹妙藥,估計也沒有再次站起來的可能性。
這可是他們北冥家族未來的希望,現如今就硬生生的折損在這裡。
“比賽就是點到爲止,你爲何如此心狠手辣,傷了他的一雙腿。”
北冥御站出來質問。
“比賽就是比賽,在這幾次的比賽之中,殺了那麼多人,照你這麼說,他是不是得償命?”
雲不浪負手而立,能夠留他一條性命,也算是仁至義盡。
在這幾次的比賽中,北冥寒每次出手都帶着殺意,那些因爲比賽而無辜失去生命的人,是不是也應該要個說法。
“你可真夠雙標的,自己殺人就可以,別人殺人就不行,更何況我還只是廢了他的一雙腿。”
北冥御被他懟的啞口無言。
以他的地位和身份,誰見了他不是卑躬屈膝,哪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與他頂撞。
一時生氣,倒也真一句話都吐不出來。
北冥御手中暗暗凝聚靈力,打算給他致命一擊。
卻被坐在主位上的大羅金仙,也就是這次比賽的主辦方,給壓制住了。
“勝敗乃兵家常事,北冥御請節哀順變。”
北冥御眼見有高手坐鎮,今天是殺不得這小子。
而且在衆目睽睽之下,如果真的對他動手,傳出去的名聲可能也不太好聽。
思慮再三,那還是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沒完。”
北冥御大手一揮,帶着自己的人,快速的離開這個地方。
雲不浪拿到了這次比賽的第一名。
城主落坐在他的身邊,將這次比賽的獎勵拿了出來。
“這是你應得的,對,你應該會有所幫助。”
一個紅色的錦盒,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雲不浪沒有當衆打開,只是隨手的往空間裡面一扔,緊接着在人羣之中,捉到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
“拿了錢就想跑,天底下可能沒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吧。”
這就是剛剛設立賭局的那個人。
他微微回過頭,露出了一抹尷尬的笑容。
“我沒想跑,只是這肚子突然不舒服,便想着去旁邊方便方便。”
“原來是這樣,那倒是我誤會你了。”
雲不浪輕咳了幾聲,將他身上的包袱拿了下來,裡面裹着的就是這次賭局的財務。
“去吧!”
那個人雖然心有不甘,可自己這邊到底不佔理,乾咳了幾聲之後,像泥鰍一樣,快速的消失在人羣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