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齊春樓花魁
“原來妖修們也喜歡做這種事兒,真是志同道合啊!”
長貴興奮的搓着手,速度飆升,閃進山洞之中。
杜寒微無奈的聳聳肩,心中忍不住吐槽。
難道說,妖修的那方面需求都特別強烈嗎?
“誰!”
山洞裡只有一個妖修,面如黑炭,感受到有人進來,馬上警惕起來,一邊怒喝,一邊穿褲子。
“嘿嘿,大哥,是我!”
長貴滿臉堆笑的湊了過來,向對方豎起大拇指,讚歎道,
“大哥,我在外面聽了有一個小時了,您堅持的時間,可真長啊!”
“哈哈哈,不過一個小時而已,沒什麼,都是小意思,小意思。”
黑炭妖修哈哈大笑,顯得很得意,對長貴也沒有了戒備之心,
“老弟,你來這裡幹什麼?”
“哎!老弟的事兒,還真是孩子沒娘,說來話長啊!”
長貴裝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我本來從宗門出來,只想來東方大陸長長見識,可沒想到被杜寒微那個平胸女遇見,一路追殺。慌不擇路之下,只好躲進齊春樓,藏了好幾天纔敢出來。”
“又餓又累,走到這兒附近實在是走不動了,聽到山洞裡有叫聲,就進來一看,沒想到運氣這麼好,遇到大哥你。”
“杜寒微?呵呵,徒有其名而已。”
黑炭妖修不屑冷笑,
“就在幾天前,我和黃毛演了一齣戲,輕易就把杜寒微給騙了,讓她和妖修徹底對上了。”
“真的嗎?大哥威武,小弟佩服!”
長貴驚喜的說道,
“人都說胸大無腦,沒想到胸小了也無腦啊!”
“哈哈哈哈!”
二人一起哈哈大笑。
隱身在洞口的杜寒微,氣的胸口不停起伏。
混蛋色龜,去臥底還要損我!
長貴和黑炭妖修聊得很開心,直到天色漸晚,另外一隻臉上帶着黃毛的妖修才從外面回來。
黃毛妖修帶回來很多好吃的,還有幾壇酒。
黃毛妖修和長貴也是一見如故,三人一邊聊,一邊喝酒吃肉。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長貴把兩位妖修灌得已經迷迷糊糊,說話都大舌頭了。
各種淫詞浪語齊飛,葷段子不停,聽得外面的杜寒微,都有些噁心了。
“差不多該問韓志的事兒了,色龜!”
杜寒微忍不住傳音道。
“哈哈哈,話說有一次在西方大陸,我靠着一首詩,連着白嫖了三個月,真是爽呆了!”
沒用多長時間,長貴就把這裡當成了自己的舞臺,不停的吹噓,讓兩個妖修對他是佩服不已。
“大哥,你是我親哥,快快教教我那首詩啊!”
兩個妖修瞪大了雙眼,臉上寫滿了期待。
白嫖三個月啊!
“我問你們一件事,要是你們能如實告訴我,那我就教你們那首詩。”
長貴提出條件。
“沒問題,問吧,快問。”
兩個妖修迫不及待的說道。
白嫖啊,多麼令人激動!
“我聽說落日城城主韓家全部被殺,所有寶物都被搶掠一空。你們知道韓家的寶物,都在哪兒嗎?”
“哈哈哈!”
兩個妖修對視一眼,然後哈哈大笑,笑得前俯後仰。
半天,黃毛妖修笑夠了,伸手一揮,把山洞後面的大幕拉開。
大幕後面,整整齊齊的碼放着大量的寶物。
“怎麼會都在這兒?”
長貴一副驚訝萬分的樣子,
“難道你們兩個把韓家人都殺了?”
“怎麼可能,我們兄弟哪有那個本事!”
黑炭妖修搖搖晃晃的說道。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難不成還能是韓志殺了自己全家?”
兜兜繞繞,終於提到韓志了。
“哈哈哈,兄弟,你還真說對了!”
二人完全把長貴當成是自己人,而且已經喝上了頭,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韓志是個狠人,爲了讓妖修和杜寒微對上,設計了一個大陰謀。”
“他自己動手,把家裡所有人都殺了,還給自己找了一個替死鬼。”
“留下一點點證據,全都指向妖修,這樣杜寒微就一定會和妖修對上。”
“到時候韓志就能報殺子打臉之仇了!”
“那……韓家主現在在哪兒?”
長貴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們哥們兒也不知道。”
二人搖頭。
他們沒有說謊,二人只是收了韓志的靈石,替他演一齣戲而已。
至於韓志的下落,怎麼可能告訴兩個妖修。
臥槽!
你們兩個二貨不知道,那這一晚上酒,豈不是白喝了!
長貴心裡罵了一句。
“對了,韓志動手前曾經交代過,我們兄弟有解決不了的事兒,可以去找齊春樓的花魁,花魁能聯繫上韓志。”
黃毛妖修迷迷糊糊的說道。
齊春樓的花魁!
長貴終於得到了想要的消息。
他扭頭看向山洞口的杜寒微,只見對方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兩個憨貨,算你們倒黴!”
長貴直接出拳,一拳一個就解決了對方。
“走吧,去齊春樓。”
杜寒微對長貴說道。
“等等,我還有點兒事兒。”
這次長貴卻一點兒也不着急,反而掏出儲物戒指,開始往裡面裝寶物。
都是韓家的寶物。
“色龜,你幹什麼?”
杜寒微無語。
“幹什麼?這裡的寶物,足夠我好幾年的嫖資了!”
長貴眼睛都紅了,彷彿看到無數風塵女子向自己投懷送抱。
回到蘇宸住處,杜寒微長貴二人又帶上張煜、語汐、田雨三人,一起來到齊春樓。
路上。
“張煜,我怎麼聽說,你最近總去齊春樓啊?”
長貴對張煜說道。
“師兄莫要亂講,師弟怎麼可能去那種地方。”
張煜連連擺手。
“是嗎?”
長貴嘴角含笑,上下打量着張煜,
“那幺幺怎麼跟我說,上次你去她那兒,你堅持的時間不夠長,也就十多分鐘啊!”
“胡說八道!”
張煜漲紅了臉,關係到男人尊嚴的事兒,他一定要據理力爭,
“上次我明明超過半個小時了,怎麼只有十多分鐘!”
話剛說完,張煜就回過味兒來。
這是長貴在套他的話。
頓時,語汐和杜寒微看向張煜的眼神,多了一絲絲的鄙視。
誰能想到,堂堂陣法宗師,陣法一道的天才凡爾賽張,竟然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