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凰天失察,讓此賊混入古凰域,罪該萬死,請族長責罰。”就在古青蓮聲音傳出之後,最開始與張玄交手的那人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
“凰天,起來吧,這小傢伙功法玄奧,你沒發現也情有可原,小傢伙,你是誰派來的?來我古凰域又所謂何事?既然進來了,就來凰殿一坐吧。”古青蓮輕笑一聲說道。
“那便多謝前輩了。”張玄微微恭身,然後朝凰殿走去。
他並沒有逃跑,在古青蓮那等強者面前逃跑無疑是最愚蠢的選擇,他還不如進殿看看古青蓮想做什麼。
而在張玄說話的時候,凰殿之中,慕千雪嬌軀微微顫抖,露出不敢置信的神情來。
即便分別二十多年,僅憑一句話一個字,慕千雪仍然聽出是張玄的聲音。
“難道千雪與那小傢伙認識?”古青蓮見慕千雪的異狀心中暗暗思量道。
不一會兒,張玄便來到了凰殿門口。
這時古凰天狠狠的瞪了張玄一眼,作出一副威脅的樣子。
張玄闖入凰島並進入古凰域中,是他的失職,因此他看張玄格外不順眼。
在古凰天的怒視中,張玄一聳肩神色自若的踏步朝凰殿行去。
“雪妹。”一入凰殿,張玄便不淡定了,他深情的望着那朝思暮想的身影,雙眼之中,再無其他。
“玄哥。”慕千雪輕呼一聲,飛速朝張玄奔來。
“砰”的一聲,兩人重重的抱在一起,只恨不得將對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雪妹,我來了。”張玄輕輕咬着慕千雪的耳朵說道。
“嗯,玄哥,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的。”慕千雪嬌軀一陣顫抖,輕輕閉上了眼睛。
“雪妹。”張玄輕聲呼喚着朝慕千雪嘴脣靠去。
慕千雪緊緊閉着雙眼,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不過其不斷跳動的睫毛和顫抖的身軀出賣了她。
張玄望着如此可愛的慕千雪,會心一笑,小嘴一嘟就要印下。
“咳咳,你們兩個小傢伙,真當本尊不存在嗎?”而就在此時,古青蓮忽然咳嗽一聲,大聲說道。
“唔,師父。”慕千雪睜開雙眼嬌羞的白了古青蓮一眼。
“古前輩。”張玄尷尬的望着古青蓮說道。
“小子,你師尊是誰?來我凰族所謂何事?”古青蓮撇了張玄一眼喝道。
“晚輩張玄,來此只爲見千雪,順便求證一件事情,至於我師尊只是一個小小的煉器師罷了,前輩肯定沒聽過。”張玄拱手說道。
“小小的煉器師?這古凰屏障可是本尊親自佈置的,你居然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進入其中,本尊倒要看看,哪個煉器師能教出你這種徒弟。”古青蓮說着一掌朝張玄抓去。
“師父,不要啊。”慕千雪驚呼一聲,身影一偏,擋在張玄身前。
“定。”古青蓮低喝一聲,將慕千雪定在那裡,然後繼續朝張玄抓去。
“雪妹,不要擔心,古前輩只是想試試我的功力,並不會真的傷害我的,他那等強者想要殺我,比碾死一隻螻蟻更容易,古前輩是一定不會做這種以大欺小的事情的。”張玄飛速的說着,然後腳步一點朝後退去。
“哼,小子,不要給本尊帶高帽子,今天本尊定要看看你背後之人是誰。”古青蓮冷笑一聲,身子飛速的接近張玄。
張玄面色一變,他知道如果今天不透漏一些東西的話,他是過不了這一關了。
可是張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後有至尊強者,不過不要緊,既然古青蓮認定了自己身後有人,那他便透露出來給他看看。
想到這裡,張玄微微一笑:“古前輩不是想知道我身後之人嗎?這就是了。”
張玄說着運起爆元天手來。
爆元天手是凌天宗獨門絕技,張玄施展是想表達自己身後之人是凌天至尊白笑天。
“小子,不要唬本尊,雖然這爆元天手確實是凌天宗獨門絕技,但你可是近日才加入凌天宗的,所以即便白笑天是你身後之人,也是最近剛站過去的,在白笑天之前,一定另有其人。”古青蓮冷笑一聲,一把將爆元天手碾碎,然後繼續朝張玄抓去。
“化玉金身破玉手。”眼見古青蓮襲來,張玄根本顧不得思考太多,他飛速運起化玉訣,一掌朝古青蓮拍去。
“砰”兩人一掌重重的撞在了一起,一股無形的波動從兩人雙掌盪開。
與此同時,張玄只覺喉頭一甜,一股逆血涌了上來。
“師父,不要啊。”慕千雪急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化玉訣?不錯,你身後之人是御獸雙尊?那兩個老傢伙也真沉得住氣,本尊剛剛都要殺你了,他們還不出現。”古青蓮輕輕收回手掌說道。
“現在前輩逼出我的功法了,也知道我身後之人了,可否放我回去。”張玄輕輕拭掉嘴角的鮮血說道。
“不急,你就先留在本尊這古凰域中,本尊倒要看看那兩個老傢伙能忍到什麼時候。”古青蓮微微一笑說道。
張玄心中暗暗叫苦,他根本就不認識什麼御獸雙尊,更別說讓他們來救人了。
而就在張玄心中苦笑不已的時候,遠隔千萬裡的御獸宗中,白笑天三人也相互商量着要不要去救張玄。
只聽牛青說道:“小傢伙都進入這麼久了,爲何沒有一點聲息?”
馬洪哈哈一笑:“可能那古青蓮還沒發現他吧。”
“不可能,古凰結界可是古青蓮親自佈置的,張玄的功法即便再神奇也絕無瞞過古青蓮的可能,到的現在還沒有動靜,只有一個可能,那便是張玄已經被制服了。”白笑天搖頭說道。
“那小傢伙會不會有危險。”馬洪略帶擔心的問道。
“應該不會,造尊計劃是我們所有人都同意的,遇上天賦異稟的天才,我們都會盡力幫助,古青蓮也不例外,而且小傢伙會你們的功法,古青蓮肯定能認得出的。”白笑天說道。
“那小傢伙怎麼還不出現呢?”馬洪問道。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觀察張玄已經成了他重要的事情,這突然觀察不到張玄了,他心中還真有點擔心。
“還用問嗎?肯定是想逼我們現身了。”白笑天聳肩說道。
“我們去不去?”馬洪說着朝牛青望去。
“去,爲何不去?小傢伙的功法不是遇到瓶頸了嗎?我們去送他一份大禮。”牛青傲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