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穿山甲,在肖羽來了之後,再次恢復了以往大小,肖羽也給對方一拱手,穿山甲點了點頭,接着跳入地下,融入泥土之。
見山神和土地都離開,白衣女子不由面色微變。
一個凡人道士,竟然和山神,土地都這般熟悉,那對方定不是默默無名之輩。
“你是何人?”白衣女鬼前一步問道。
肖羽雙手後背,看着女鬼道“周圍人都叫我小神仙,你可聽過?”
“小神仙?”
白衣女子眉頭一皺,接着突然道“你是那個在道觀裡,解籤,卜卦的小神仙,你不是死了嗎?”
肖羽死亡的消息,不僅是凡人知道,連一些鬼物,也暗自收到了消息,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們都不願意和道人作對,畢竟道門人多,打走一個還會來下一個,無情無盡不說,自己還有可能會魂飛魄散。
“閻王知道你們要來,所以讓我回來收拾你們!怎麼,你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走?”
肖羽說完,拿出兩張符籙,笑着擺動一下道。
“引魂符?你想送我們回去?”女鬼面色一寒的道。
自己好不容易撐着陰司門戶打開的時候,才偷着跑出來,本想吸收香火修煉幾年,但是這道人竟然要送她回去,那不是讓她去死。
“我不走又如何?”
白衣女子前一步,身濃郁的陰氣飛出,雙眼慢慢變成了青色。
“不走,那只有一條路,那是…”。
肖羽話還沒說完,身體猛的衝出,但他衝出的方向不是白衣女子那裡,而是大門口的方向,在衝到門口的時候,接着一個轉身,看着幾個鬼魂。
“我想說,那別走了”。
這邊門戶大開,女鬼要是四面逃走,那他還真有些措手不及,所以還是早點堵住她們纔好。
撐着女鬼沒有反應過來,肖羽丟出幾張符籙貼在兩邊牆,以防女鬼穿牆而入,隨後又在門口的位置,貼幾張符籙。
見肖羽一連串的舉動,女鬼暗道“這小神仙的名頭,果然不假,一般道人在這一瞬間,根本想不到那麼多”。
“很好,不愧是小神仙,有些本事,不過,我既然能來土地廟,那不是你一個道人敢參與的,你要是識相,早點退去,說不定還能多活幾年,如若不然,今晚是你的死期”。
白衣女子冰冷的說了一聲,而後前兩步,手裡出現了一塊白色手卷。
“次說話的魂魄,已經魂飛魄散,你想去,老子成全你”。
肖羽面色一寒,手在身隨便一模,一把符籙出現在手,隨後想也沒想的丟了出去。
女會沒有想到,肖羽的攻擊會如此迅速,見符籙飛來,雖然有些驚訝,但卻不慌亂,長袖一擺,一股黑色陰氣飛出,像是一道無形的牆,將所有符籙都攔截了下來。
肖羽見狀,也不震驚,能將土地打傷的鬼,可不會一般的鬼魂。
從對方的攻擊來看,應該是一個鬼將三層的女鬼,而紅衣惡鬼,應該是半步鬼將,這些人雖然厲害,但和當初的白袍鬼將起來,還是有着不小的差距。
在肖羽等人身後,老白也是急匆匆的趕了來,他揹着一個黃布包袱,裡面裝着木劍,還有糯米,紅繩等東西。
“你也不差,竟然是鬼將,不過你還是太弱”。
肖羽咧嘴一笑,身體一動,來到符籙被阻攔的地方,而後手出現一把木頭匕首,輕輕在前方一劃,那陰氣化成的牆面,在觸碰到陰陽桃木匕首時,一陣扭曲,接着突然潰散。
陰氣潰散,符籙再次涌入,直接將幾個鬼魂包裹在間。
“破…”。
肖羽雙手掐決,對着符籙一點指,緊接着,所有符籙都爆裂開來,畫各種火焰,雷霆,將幾個鬼魂圍在間。
而白衣女鬼畢竟是鬼將級別,在符籙包裹時,沒有絲毫緊張,而是長袖連番擺動,一道道黑色陰氣飛出,將那些符籙攻擊抵擋在外。
“小道長,你若是這點本事的話,那我不客氣了”。
白衣女子慢慢從火焰走了出來,接着身體一散,化成一道黑光,對着肖羽衝去。
肖羽也不躲閃,在黑氣剛靠近自己時,身白光一閃,丹衣二層的修爲盡數釋放了出來,雖然靈氣飄忽不定,但阻擋女鬼的攻擊,還是搓搓有餘。
女鬼衝到肖羽身邊,正要給肖羽一個措手不及,但手剛觸碰到肖羽身,被一陣白光彈飛了出去,一時間心神大亂,不敢在小覷肖羽。
自己當初對付白袍鬼將的時候,是丹衣一層,那時候要對付鬼將,的確很費勁,但現在自己有了丹衣二層,若再讓女鬼逃離,那要讓人家看笑話了。
“如何,這有沒有這個實力?”
肖羽看着白衣女鬼,一臉淡笑道。
女鬼此時面色凝重,自己剛纔只是觸碰到肖羽身的白光,被彈飛了出去,那說明,肖羽的修爲她要高,而且有可能高出很多。
想到這裡,女鬼心思急轉,當想到土地公時,心一喜,隨即假裝向後退了兩步,接着手臂伸出,一把抓向了土地公的塑像,想要將土地公打出來威脅肖羽。
但站在後方的鬼屍卻早已發現了端倪,在女鬼衝出的同時,他身體一動,已經出現在了土地公塑像旁邊,接着一拳揮出,和那女鬼的手掌碰撞在一起。
鬼屍強大的力量,直接將女鬼的手臂打的退縮了回去。
鬼屍剛纔強力一擊,動用了屍氣,所以他的這一拳,馬讓女鬼發現了端倪。
“屍妖?”
女鬼心一驚,但緊接着臉是一喜,作爲一個在陰司活了多年的鬼將來說,他當然知道屍妖的價值,這要是報給陰司的鬼王,那自己豈不是有用不完的修煉資源。
想到這裡,女鬼暗自打定主意,今日一定要逃出去,不爲別的,只要將鬼屍的消息傳出去,到時候自然會有人來找肖羽的麻煩。
土地廟周圍的山,一黑袍老者站在樹頂,淡然的看着下方,土地廟的房屋瓦片,像是對他來說,沒有絲毫的阻擋。
在黑衣老者懷裡,正抱着一直穿山甲,細看之下會發現,正是剛纔離開的前山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