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復

男子發出淒厲的慘叫聲,他的雙腿已經被公羊文軒轟成了肉泥,骨頭也斷成了好幾截,他整條右腿幾乎已經沒了。

他的另外一隻手臂,雖然被公羊文軒給轟斷了,但是並沒有傷及筋脈,而且他也使用了一種特殊的方法修復了,不過即使他修復了,也已經無法再像從前那樣行動自如,他的手臂,也已經失去了知覺。

公羊文軒冷冷地看向他,他的臉色很平靜,他看向對方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充滿了不屑,他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男人,也沒有理會旁邊那羣驚恐莫名的打手。

他的腳掌擡起,重重地踩在了地上躺在地上的男人的胸膛上。

這次,他踩的是人渣的胸口,他的腳掌狠狠的碾壓,他的腳掌帶着強烈的勁風,他的腳掌帶着凌厲的殺意,狠狠地碾壓在男人的胸口上。

公羊文軒的腳掌帶着強烈的勁風,他的腳掌帶着凌厲的殺意,狠狠地碾壓在男人的胸口上。

"砰!"

一聲悶響,這次公羊文軒直接踩爆了男人的胸口,公羊文軒的腳掌重重地踩在了地上男人的胸口上,他的身體也隨即倒飛而出。

男人的胸口被公羊文軒一腳踩的凹陷,他整個人飛了出去,撞翻了一旁的桌椅,最後摔在了地上。

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了知覺,也失去了行動能力,也失去了生命力量,就連他胸膛的肋骨,他的肺部,他的脊椎,他的四肢,他所有的骨骼都在這一刻碎成了粉末,他的生命力量徹底消散在天地之間,化爲塵埃,在塵土中,消散不見。

公羊文軒收回了自己的腳,他的腳掌依舊帶着強烈的勁風,他的腳掌依舊踩在人渣的胸口上,只不過現在人渣的身體已經變得乾癟,變成了一堆乾屍。

他就這樣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他的身上沒有任何的衣服,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血腥味,他的身上沒有一絲的血跡,他的臉上沒有一滴淚痕,他的瞳孔依舊冰冷。

他的臉上依舊掛着淡漠的表情,彷彿剛纔踩死的不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一般,彷彿剛纔踩死的不是一個人一般。

在旁邊看到這一幕的那些圍觀羣衆已經被嚇破了膽子。

他們的內心中早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他們的身體瑟瑟發抖,臉色蒼白,他們的內心被震撼填滿。

他們的眼眸之中閃爍着駭然的色彩,一個個瞪大了眼珠子,一句話都不敢說出,生怕會引來公羊文軒的憤怒。

"怎麼樣,我的實力如何,現在,你知道什麼叫做實力差距了吧?我可以告訴你,這一切的力量都是我自己領悟出來的,我的戰鬥經驗比你豐富得多,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是沒有用的。"公羊文軒冷冷地看向男子,淡漠道,他沒有理會男子,而是繼續邁開腳步,朝門外走去。

公羊文軒沒有去理會周圍圍觀者的表情,他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他也不在乎別人的眼神。

他只知道,他現在要去救那位女孩,他不管別人的眼神,不管別人的心情,他現在只需要救出女孩,救出那位可愛的姑娘,其餘的,與他沒有關係。

"等等,你不能走,我要讓你付出代價,你這是殺害了我,你會付出沉重的代價,我們龍虎幫是不會放過你的。

我要你生不如死。"那個男子看着公羊文軒,眼神中帶着瘋狂和怨毒,他嘶吼道。

"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絕望。"公羊文軒冷哼一聲,不屑地瞥了眼地上的男子,冷笑道,他繼續往門外走去。

"你,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男子嘶吼,他發了瘋一般的咆哮,他不顧身體的疼痛,不顧自己的身體還在流淌着鮮紅的血液,他發瘋一般的朝着公羊文軒衝去,想要報仇雪恨,他想要報復。

"找死!"

公羊文軒冷喝一聲,他一步跨出,直接就擋在了男子的身前,他冷冷的盯住了對方:"你想要殺我?"他看着男子,一字一頓道,他的聲音冰冷而堅決,沒有絲毫的退縮,沒有絲毫的猶豫,沒有絲毫的遲疑。

"是的,我想要殺了你,我要讓你付出代價,我要讓你付出一百倍的代價。"那個男人看着公羊文軒,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充滿了憤怒,他的臉頰扭曲了,猙獰,可怖,他發了瘋一般朝着公羊文軒撲來。

"哼!"

公羊文軒冷哼了一聲,眼神一凝,他再次伸出腳,狠狠地踩在了地上男子的胸口上,又一陣悶響,他的腳掌帶着凌厲的勁風,他的腳掌帶着凌厲的殺意,狠狠地踏在了男子的胸口上,他的腳掌踩着男子的胸口,他的腳掌帶着強烈的力量,狠狠地踩着男子的胸口,男子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他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已經完全碎裂了。

他感受到自己的五臟六腑已經完全粉碎了,他甚至感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徹底地粉碎了,他甚至感受到自己已經不存在於這世界上,他的身體就這樣消散了。

"你不是我的對手。"公羊文軒淡淡地看了地上的男子一眼,然後繼續朝着房門外走去。

看到這一幕,周圍的人都傻了。

一個個呆滯在原地,一動不動,他們的腦袋都懵掉了。

他們的內心中充斥着恐懼和畏懼,因爲他們的心中被震撼到了,被震撼得無以復加,他們的內心已經被深深的恐懼充斥,他們感覺到自己已經快要崩潰了。

他們的心臟彷彿都要跳出來了一般,他們感受到了自己的內心被恐懼和畏懼填滿了。

他們從來沒有見識過如此兇殘的場景,如此恐怖的畫面,他們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殘忍的事情。

他們的眼球都被刺激得快要睜不開了,他們的心臟劇烈地顫抖,彷彿隨時隨地都可能從嗓子眼蹦出來。

"你......"那個男子躺在地上,他艱難地吐出一個字,他想要說話,但是,他的喉嚨卻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似的,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只能用一張佈滿血水,血跡斑斑,恐怖至極的臉孔,死死地盯住公羊文軒。

公羊文軒沒有去管男子的表情,也沒有理會他的表情,他繼續大搖大擺,從容不迫地朝着門外走去。

公羊文軒一步步走出,他的眼中閃過一抹寒光。

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角落都有一些貪婪的人,也許有一些好心人,他們只是希望看到一個普通的人類幸福地生活着,或者平凡的活着,不會被欺負,不會被人欺負,他們會默默地關注着那個普通人,然後給予對方一點點的溫暖,讓對方的心中有一點點的溫度。

公羊文軒從來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

他做事向來都是我行我素的。

他不喜歡別人欺負他,更加不會被別人欺負。

公羊文軒一步步的走向大廳的門口處,他的腳步輕飄飄的,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他的身形宛若鬼魅一般,一晃而過,瞬間就出現在了大廳門外。

"站住!"

就在公羊文軒準備離開大廳的時候,一道怒吼聲突兀地傳進了公羊文軒的耳朵裡面。

公羊文軒停下了腳步,他轉頭,他的眼睛緊緊地盯住了大廳大門處,他看到,在大廳大門的正門處,有三個男人正站在哪裡,這三個男子的模樣和剛纔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這三個男人的臉上露出一副陰沉的表情,他們的臉上都帶着濃郁的殺氣和怨念,這些都在告訴公羊文軒,這三個男人想要把他給殺了,把他給千刀萬剮,把他給挫骨揚灰。

公羊文軒看着這三個男人,他看着這三個男人的眼睛,從那三個男人的眼睛裡面他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們那濃烈的殺意和仇恨,還有濃厚的怨念。

公羊文軒看到這三個人的表情,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嘲諷的笑容。

他的眼神中露出了鄙夷。

在這些人的眼裡,他們所謂的親情和友誼是那樣的不值錢。

"呵呵,我就說了,你們是一夥的,你們果然是一夥的,我就知道是你。"公羊文軒淡淡地看着這個男子,他的眼神很冷,就像是一塊堅硬的石頭,根本沒有任何的溫度,他的眼神冰冷無比,他的臉上帶着濃厚的嘲弄之色。

"不知死活,你竟然敢這樣囂張,你簡直就是找死,你這個螻蟻,你竟然敢侮辱我們龍家!今天,你必須得死!"

聽到公羊文軒的話,那個男子立即怒聲咆哮起來。

他的語氣憤怒至極,憤怒之中夾雜着恐懼,夾雜着害怕。

他沒辦法不憤怒啊,他被公羊文軒這樣當衆羞辱,這種羞辱,他感覺到自己彷彿被扒光了衣服扔在太陽底下一般,他感受到無數的人都在看着他,嘲笑着他。

他感受到了無盡的恥辱感。

他感受到了恥辱感,他從來都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恥辱,他從來都沒有感受到自己這樣丟人的。

"螻蟻嗎?我是螻蟻?我怎麼會是螻蟻呢?"

"哈哈哈,我是螻蟻,那麼你算是什麼呢?你又能夠算是什麼呢?你不是人類,你也不配稱呼我爲螻蟻,你只不過是一個畜生罷了,畜生永遠都是畜生,不論你有多強大,你永遠都是畜生!"

公羊文軒一臉的冷漠,看着這個男子,他冷笑一聲,嘲諷地看着這個男子道。

公羊文軒一邊說,他一邊朝着這個男子走了過去。

"你,你,我是不會放過你的。"這個男子看着公羊文軒朝着他慢慢地逼近,他害怕了,他看着公羊文軒,他看到公羊文軒的眼神越來越冷了,他感受到了巨大的壓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