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說着這話的時候,臉上是帶着幸福的微笑的。
若是在幾天前,誰跟她說江蕭寒去找她,她會答應跟他訂婚,她肯定也是不相信的。可江蕭寒這次去找她,真的是給足了誠意,“逼”着她答應了這件事。
而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大家也都是一臉震驚。
“哇!訂婚?不是吧?蘇蘇,你們之前還在是分手的,怎麼一轉眼就要訂婚了?這會不會太快了?”石雅再一次不顧形象地驚呼起來。
江蕭寒瞪了她一眼:“我跟蘇蘇就是不想再因爲任何事鬧分手了,所以纔要訂婚,你有意見?”
石雅接收到他冷颼颼的目光,也是渾身打了一個激靈,訕笑着說:“沒,沒意見!我只是太吃驚了而已。”
張洋不動聲色地握了一下石雅的手,在她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雅雅,慎言!”
石雅鬱悶地噘着嘴。
她本就是這麼一個直性子的人嘛!
蘆葦很有眼力地率先站起身,端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微笑着說:“我先祝蕭寒跟蘇蘇能夠永遠幸福,永不分離!”
張洋也跟着端起酒杯,祝福蘇蘇跟江蕭寒。
石雅最後也端起酒杯,真誠地說:“蘇蘇,雖然對你這麼快訂婚我感到很吃驚,但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麼作爲好姐妹,我就會無條件地支持你!祝福你!”
“謝謝大家!”蘇蘇跟江蕭寒互看了一眼,一起說道。
“蕭寒,你跟蘇蘇準備在哪裡訂婚?”蘆葦問。
“回京都吧!”江蕭寒說,“畢竟蘇蘇的家在那裡!蘇蘇作爲蘇家唯一的千金,訂婚又是大事,草率不得。所以,這段時間,我們也得好好準備準備,大概半個月後回去訂婚,到時候大家可一定都要捧場。”
“那是一定!”石雅哼哼道,“蘇蘇的訂婚宴,就算再忙,我們也都要參加!”
吃完飯,幾人有說有笑地從包間出來,迎面卻有一個穿着打扮如同花母雞的女生衝了過來,在他們幾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頭撞到了江蕭寒的身上。
“嘻嘻,帥哥,你長得真好看!我好喜歡你,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蘇蘇幾人同時變了臉色。
他們已經認出,這個如同花母雞般的女生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設計害了蘇蘇跟江蕭寒的人——鶯歌!
蘇蘇臉上的神色最是精彩。
她實在沒有想到,竟然回來第一天就能夠再次遇到鶯歌,而且還是以這種方式。
此刻的鶯歌,一身花裡胡哨的衣服,臉上也是胡亂地化着濃濃的妝,在她的眼裡就像是一個小丑,不過是一個漂亮的小丑。
“她真的瘋了嗎?”蘇蘇喃喃地說。
若是鶯歌瘋了,她怎麼還對江蕭寒那樣執着?
這隨便一撞,就撞到了他的身上,而不是別的男生身上。
江蕭寒已經反映過來,厭惡地將撞到他身上的鶯歌推開。
“滾開!”
若是以前的話,鶯歌成爲這個樣子,他說不定還會同情她,可鶯歌害得他跟蘇蘇誤會、分離了這麼長時間,他怎麼可能還會對她有一絲的憐惜?
鶯歌就這麼被江蕭寒推了一下,險些跌倒,擡起頭來,她很快就轉移了目標,看向了蘇蘇。
“咦,你是誰啊?怎麼穿着一身白衣服啊?你家裡死人了嗎?這白衣服是不是孝服啊?”
鶯歌的話說完,蘇蘇幾人再次變了臉色。
蘇蘇身上這件白色帶絨毛的小披肩,她自認爲穿上去還是很稱她的風格、很好看的,可到了鶯歌的嘴裡,卻成了孝服了?
她估計,以後她要對這件衣服產生心理陰影,回去就會換掉這件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