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生活在暗夜的血族,也是人們說的——吸血鬼。
我們以血爲主食生存,一個月不進食血液就可能消失。
我們不懼怕陽光,我們也是能生活在陽光下的,只是我們習慣了黑夜,也更喜歡黑夜。
我們早己忘記被陽光照射的滋味。
--血族
常有人說,吸血鬼懼怕十字架。因爲他們看見十字架,會勾起曾經罪惡的回憶,但是不會喪失生命,應該只會產生恐懼等症狀。
他們有着冰冷蒼白的皮膚,長而尖利的犬牙,能夠變身爲蝙蝠……
以墳墓和棺材作爲棲息場所。在白晝吸血鬼往往在棺材或墳墓裡休息,以屍體方式存在。只有在陽光消失後才活動。這是普遍的沒有異議的吸血鬼特徵。人們認爲吸血鬼懼怕陽光,在陽光的照耀下會灰飛煙滅。
但這是錯誤的。只有低等的血族在陽光的照耀下才會灰飛煙滅。
當然,除非戴上特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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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洛暄甦醒已經過了一天了。
當天夜晚。
倫敦夜晚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洛暄和塞爾特斯走在空無一人的街道上。
“真沒想到。才過了短短一百年,‘卡瑪利拉’與‘撒巴特’竟然還簽下了和平條約…
…不過‘撒巴特’那些傢伙能遵守嗎?那些傢伙,可是一貫的看我們不爽。”
“‘卡瑪利拉’與‘撒巴特’簽下了和平條約。這份條約會一直這樣下去,除非哪一方打破了這個規定。一但打破‘卡瑪利拉’與‘撒巴特’將會立即恢復原來的敵對關係。”
“原來如此。那羣老東西還真是想的開。”
“啊~”
一旁的巷子裡突然傳來女人的叫聲。
洛暄看了一眼旁邊的巷子。
“即使過了一百年,人類還是什麼變化也沒有。”
塞爾特斯轉天看了一眼巷子。
“是‘撒巴特’的傢伙出來‘覓食’吧。”他開始嘲諷,“不過確實,人類還是老樣子。真是想不到,像人類這些可怕的生物竟然會懼怕我們血族。明明他們纔是這世界萬物最可怕的存在。”
“人類確實低級、懦弱。可人心可怕,人性可怕。若是硬要我們是這些血族與人類相比,他們比我們可怕太多了……
真是不爽啊!竟然被這些傢伙稱作怪物……”
塞爾特斯道:“人類太過可怕,即便是再可怕的鬼怪,再危險的事物,都比不過人間的殘暴……”
“是啊!”
塞爾特斯突然停了下來,指着面前不遠處的一棟別墅。“到了。”
洛暄看着前面的別墅,別墅的大門前好像站着一個人。
走近一看,是一個男人。
血紅的頭髮,蒼白的皮膚,血色的瞳孔無一不提醒着我們他的身份,他的冰冷。但那如天神般俊美的臉龐和那魅惑的氣息又如罌粟般誘人,完美的又帶些慵懶的微笑,露出了一對尖牙,上面泛着的金屬光芒使我們絕不會懷疑它的鋒利度。
是的,他是天生的獵人,而我們這些獵物卻甘願沉淪。
這個男人是血族。
他們走到那個男人前面。
那個男人正看着他們。
洛暄看着他。
“怎麼?才一百年不見,忘了自己妹妹長什麼樣子?羽澤·夏·布魯赫(Brujah)……”
羽澤拍拍手,大門打開了。
“怎麼會?我只是在驚訝。你竟然是走過來的。”
“少來了。”
洛暄和塞爾特斯走進別墅。
“倒是你……好好的城堡不住,硬是要到這雜亂的倫敦中心來。”
“我在那無聊的‘地下世界’待了數百年,也是無聊。想着不如來這人間遊蕩看看,看看這些既低級又可怕的人類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所以呢?”洛暄瞥了羽澤一眼。
“無聊至極。不過是一羣想着榮華富貴,長生不老的敗類。”
羽澤突然像是換了個性格。變得非常的陽光,活潑,一點也不像剛冰冷,惡趣……
“不過真沒想到啊!你竟然突然醒了。昨夜收到你的信,我還真是嚇了一跳。”
“我記得沒錯的話,她醒來的事情整個‘卡瑪利拉’都知道了吧。”塞爾特斯揭穿了他。
www ●тt kán ●C 〇 “派利斯公爵閣下。數十年不見,一見面就要揭穿我,真是太傷我的心了。”羽澤捂着胸口。
“殿下,數年不見,您還是老樣子。”
羽澤搭着塞爾特斯的肩膀。
“才幾十年,能有什麼變化。”
洛暄看不下去了,
插話道:“夠了。會客室在哪?”
羽澤放開塞爾特斯。笑着推着他和洛暄向會客室去。
“我帶你們去。”
會客室裡:
洛暄坐在沙發上喝着紅茶。
羽澤看着,好奇的問:
“沒想到你也喝人類的東西。”
洛暄放下紅茶杯,沒有回答羽澤問的問題,而是問了有關昨夜上塞爾特斯跟他說的事――血獵己殺了三名子爵的事。
“我從塞爾特斯那聽說,血獵那不知道從哪得的消息,已經除掉了三個子爵。”
羽澤看着塞爾特斯。
“誒!你知道。”
塞爾特斯回答∶“‘卡瑪利拉’和‘撒巴特’公爵及公爵以上的血族還有少部分的貴族都知道了。”
“啊。好像是。”
羽澤一副纔想起來的樣子。
羽澤道:“我之前抓到一個血獵,還沒開始審問就發現他自盡了。不過我從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封信。”
“信?”
羽澤從懷裡拿出一封信遞給洛暄。
“裡面是一份名單。寫信人沒有把名字標上去。但是在寫信人的那個位置標了一朵黑蓮花。”
洛暄打開信,看了幾眼就拿給。
“黑蓮花……我好像見過這個紋案,只是記不清,好像是紋身。”
塞爾特斯看到信上的黑蓮花標誌,想起了什麼,說道:
“這是魯亞託侯爵的標誌。他非常喜歡黑蓮花,說是有滅亡的的意思。而且不只他,只要是魯亞託侯爵府的貴族及血僕,身上都會有黑蓮花的標誌。”
“魯亞託侯爵……”洛暄
“是魯亞託侯爵做的?”羽澤
“不一定。必竟所有魯亞託侯爵府的血族身上都擁有這個標誌。”
洛暄的話才說完,一隻蝙蝠就飛了進來。
飛到羽澤身邊,把一封信交給他後就又飛走了
羽澤正在看信,洛暄問﹕“怎麼了?”
羽澤笑着回答:“沒事,只是明天有個朋友會過來。”
“那是‘撒巴特’的蝙蝠。”塞爾特斯道。
羽澤笑着看着他。
“真厲害啊!塞爾特斯,眼力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好。”
“您過獎了……”
洛暄站起來,走出會客室。“ 我去休息了。”
“我讓血僕送你去房間。”羽澤道。
“不用了。我自己找。”
塞爾特斯見洛暄休息去了,便也打算回去休息。
“天快亮了,我先回去了。”
話才說完,他就化身成蝙蝠飛走了。
會客室裡只剩下羽澤一人。
他走到落地窗邊,站在窗邊看着信。
抱怨着。
“真是的……太亂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