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鎮國一直怕方炎背後的大勢力,波及到整個左家。但在這陣子時間,他也想通了,整個左家現在能拿得出手的成員實在太少了,如果等到自己死後,恐怕左家將會沒落。唯一算是精英的也只有左秋眉了,但她專心在醫術界。
想明白這一點後,左鎮國也決定拼一拼,跟方炎有所接觸,至少還有一點希望,左家能崛起。大不了早點沒落而已。
他明白這一點,就跟左秋眉說起,如果以後能遇到方炎,就帶他到家裡來看看。左秋眉一直就想要好好的和方炎吃頓飯,聊聊醫術的事情。聽到爺爺的話,也沒有啥抗拒的想法,之後就正好遇上這件事情。
方炎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沒有過多的推辭,直接打算治好左鎮國的病。他取出自己的銀針,看到他這動作的左鎮國一愣:“方小友,你現在就打算替我治病?”
“是啊,現在節省時間嘛。”方炎一邊說一邊走向他的書桌。
“看來方小友還是一個雷厲風行的作派,跟老夫當年真像啊。”左鎮國哈哈一笑,他看到方炎這一副樣子也知道是一個爽朗的人,當下好感大生,也從位子上離開,伸出自己的手。
方炎笑了笑,沒有接話,而是直接伸手替左鎮國的把脈,經過一番探查後,方炎微微一挑眉頭,他原本想左鎮國只是普通的內臟衰竭而已,這一查下來,還真沒有想到傷挺大的。
方炎說道:“左老爺子,你年輕的時候經常熬夜,損耗精神,還有……”方炎說了很多的事例,大部分都是過度勞累的活。
左鎮國聽到方炎的話,眼神有一些訝然,他沒有想到方炎還真是有幾分能力,醫術好就算了,但連病因都能推斷的清清楚楚了,左鎮國這下子也明白方炎比自己想像的還要強。
左鎮國這時笑道:“方神醫,你說得還真是精準啊,這些都是我年輕時,工作受到的舊病。然後又引起其它的病,搞得我這一把老骨頭每動一下都痛,但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夫就是死不掉。”
方炎皺着眉頭說道:“如果再放任下去的話,你就是想不死也不行,頂多也只有一半年能活。”
“方炎,我爺爺的病這麼嚴重?”左秋眉有一些緊張了,她原本只認爲是一些不傷命的難治病,就算爺爺現在身體不是太好,但再也五六年乃至七八年,也不是特別難的事,但現在竟然只有一年半能活。
“恩。”方炎點頭說,“不過我在這裡的話,問題也不大,我可以把他體內的頑疾去掉,正好我的手中還留有些陽芍草和夏黃石,用來彌補先天不足,相信你爺爺只要不出大問題,再活十幾年也行。”
“真得麼?”左秋眉眼睛一亮,“那真是太謝謝你了,方炎,左家不能沒有我爺爺。”
“當然是真的。”方炎笑着說道。對左秋眉的印象不壞,剛纔看到左家的情況,也能猜測到,左家人對左秋眉的關係並不好,相反非常惡劣,她能在左家,多半也是依靠爺爺的。如果左鎮國不在,恐怕左秋眉將會被他們驅逐出去。
因此,原本方炎只打算治好左鎮國體內的病,讓他活個七八年就行。但因爲左秋眉的關係,方炎還是動用陽芍草和夏黃石。
左鎮國難得的笑出聲來:“真得是太謝謝你了,方小友,雖然說錢有一些生份,但老夫也是知道那兩昧藥相當的昂貴,我會讓你準備一百萬稍後給你。”
方炎搖頭道:“左老爺子,錢對我來說,意義性不大,我們還是別說這件事情了,我現在治病吧。”
左鎮國心中也知道方炎這種古武者,錢財對他們而言確實不大。但他也不會真得什麼都不給,他準備等自己病好了,想辦法弄一些珍惜的藥草再給方炎。
方炎這時讓左鎮國躺下來,解開他胸前的衣服,便提起銀針,沿胸口兩邊的穴位輪番紮下來再取出,在忙活十幾分鍾後,便捻着一支銀針輕輕的震盪,一縷縷的內力沿着針進入他的身體裡面。
左鎮國覺得身體涼涼,有很多冰涼氣體在體內遊蕩,他悶哼一聲,覺得很舒爽,就慢慢的睡着了。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發現方炎已經在慢慢的取針了,左鎮國有一些納悶的說道:“這麼快?”
言青一直盯着方炎治療,現在聽到老友的話,忍不住吐糟說道:“我說鎮國,從你治病到結束,現在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了,你還說這麼快,敢情你剛纔是真得睡着了。”
“這麼長時間。”左鎮國有一些驚訝,然後不好意思的說道,“真是對不起,這針扎得很舒服,我剛纔確實舒服的睡着了。”
“我這種治法確實會引得病人睡着,沒啥對不起的。左老爺子,你現在下來活動一下,看行不行,要是跳和跑都不痛的話,就是徹底的治好了。”方炎笑着說道。
“我試試看。”左鎮國點了點頭後,扣起了衣服,起身下來輕跳兩下。當感受到身體舒暢,跟當初和年輕人差不多後,左鎮國也高興的大笑道,“真得好了,真得一點也不難受,這醫術真是神了。”
方炎笑道:“好了,左老爺子,病好了就不用再跳。”
言青說道:“看人家方神醫都這麼說了,別跳了,跟個孩子一樣,你孫女都站在這裡,還好意思跳。”
“我高興嘛。”左鎮國笑道。
左秋眉看到左鎮國病好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在左家裡,他最重視的就是爺爺了,至於父母,因爲早年工作故事中,已經死去。否則,家裡人怎麼可能對左秋眉這樣惡劣呢,他們就是期望趕左秋眉走,然後霸佔左家的資源。
左鎮國在跳夠後,說道,“現在方小友肯定餓了,我們出去吃飯吧。”
他們在一行人離開書房,這時也來到客廳裡,左雷正陪着樂語他們聊天,他原本看時間快要到中午,準備去叫老爺子他們出來呢。現在看到老爺子出來後,眼神有一些興奮的跑過去說話。
只是,他看到方炎也跟在一邊時,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也沒有說話,這時走到前面便道,“爸,齊江集團董事的公子樂語過來,想要替爸你治治病,我看現在時間不早了,不如我們先
請他吃飯,然後治病。”
樂語早就不耐煩了,他只不過是過來想要泡左秋眉而已,哪裡喜歡跟他們聊天呢。因此,他一直盯着客廳通到內院的門,當看到左秋眉和左鎮國他們走出來,跟在左雷的後面來到面前。
樂語這時笑着介紹道:“左老爺子好,我是樂天的兒子樂語,我前陣子來到朋友家裡玩。玩聽左老爺子有病纏身,所以想要過來看看,能不能治得好。”
左鎮國活了這麼多年,當年也是當官的,眼睛相當的毒辣,他剛纔就注意到這小子用邪邪的眼光,盯着自己的孫女,哪裡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麼東西,再說我跟你家都不認識,你沒事跑過來幹嘛,無事獻殷勤,非賤既盜懂不懂啊。
但左鎮國也不會當面撕破,這時笑道:“樂語啊,還真是廢心了,不過老夫現在的病已經好了,這次你還真是白跑了。”
樂語一聽一愣,他的目光看向了左雷。左雷尷尬的笑了一聲,趕忙問道:“爸,你在開玩笑吧,你不是得很嚴重的病麼?”
左鎮國冷冷的哼了一聲:“你很希望我得重病麼?”
“不是,我只是說你確實得病了,至少你剛纔還是重病吧。”左雷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也不知道怎麼說纔好呢,乾脆繼續這樣說。
“我之前確實得了重病,不過多虧了方神醫的治療,我現在已經好了。”左鎮國說道,然後介紹,“這位就是方神醫,以後見面,記得要尊敬一點,要是讓我知道你敢敷衍我的話,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他……他是神醫,爸,你是不是在開玩笑啊。”左雷一愣,充滿不相信的說道。在他的眼裡,方炎只是左秋眉的朋友而已,看年紀頂多在二十歲,能不能考得上醫生執照都是一件沒準的事情。怎麼可能是醫生,更別說是治得好父親的病呢。
“哼,你看我的臉色這麼好,是像在騙人嘛。”左鎮國冷冷哼了一聲,他心裡知道自己這個二兒子,一天到晚在算些什麼東西,不過他畢竟是左家人,左鎮國纔沒有說啥話,而且他最初以爲自己沒有幾年可活,不想要太激化他們和左秋眉之間的矛盾。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還要十幾年可活,這段時間足夠敲打他們,讓他們乖乖一點。想到這裡,左鎮國現在的語氣都凜冽寒冷不少。
左鎮國畢竟是一家之主,一但生氣後,還是很有威嚴,左雷這時噓寒若禁,不敢再說話了。至於樂語則是些不相信的看了一眼方炎,他沒有想到這個人真能治病,但他想想後,有一些懷疑這是左老爺子和他們在設計坑自己,不想要讓自己出手,便想想發現邏輯也說不過去。
但他也無所謂,他本來就不是過來治病,現在大家一起吃頓飯,自己套套近乎,然後讓他們左家人許可再加上左秋眉的電話,樂語不相信自己泡不上她。
左鎮國這時說道:“現在時間也不早了,老夫肚子有一些餓,你快去準備一桌菜,我和方神醫他們吃。”
左雷一愣,連忙說道:“那好,我馬上就去照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