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叔寶死後,金家慘遭大劫,金頭蛇從中趁亂逃走,在不知逃了多長的時間後,金頭蛇最終在一個城鎮都停了下來,一個人孤獨地坐在牆邊,如同一個乞丐一般,找不到差事,只能夠餓肚子。
“兄弟,想要謀份差事嗎?”正當金頭蛇餓着肚子的時候,一個人來到金頭蛇面前,“會用刀嗎?”金頭蛇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會用刀,於是,那人便告訴了金頭蛇這份差事的內容,以及給了他一份湯麪,做完這些,那人便迅速離開了這裡。
在之後,街上來了三個人,走在前面的那個人身穿官服,一股高高在上的樣子,而在後面的兩個人則分別頭戴斗笠,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身後拿着一把刀,此時,金頭蛇正捧着湯麪,躲在巷子裡看着他們,金頭蛇先是快速將面吃完後,便一口氣將湯全部喝了下去,之後,金頭蛇便將碗隨手摔在地上,拔出兩把鐮刀,並迅速衝上三人。
起初三人在見到衝過來的金頭蛇時,便全都下意識的伸手去拔出插在刀鞘中的刀,可他們拔刀的速度卻遠遠沒有金頭蛇的速度快,在他們剛將刀拔出來時,金頭蛇便已經衝到了他們的面前,並直接拿着鐮刀向他們揮了過去,將他們全都砍死。
看着地上的三具屍體,金頭蛇全身上下開始發起了抖,生平第一次殺人,代價只是一碗湯麪,金頭蛇想着,成爲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
……
已經是多年以後的事了!金頭蛇手拿兩把鐮刀,站在常紅人的面前,回憶起當年的往事,心中不停地嘆息,金頭蛇從始至終都只想做個普通人,他並不想做什麼名人,他只想像那些普通人一樣,能夠有個安穩的生活,和自己的娘子白頭到老,但卻總是事與願違,“我以爲……我再也不會提起這兩把鐮刀了,瞬刀,如今我們已經沒有買賣可談了!我只想拜託你一件事,赤沙鎮已經沒有我們家的立足之地,我已經犯了禁,橫豎都是死,只要剎了他,在跟他們拼命了,我死了之後,求你把賞金分給這孤兒寡母……好讓他們有個安頓的法子。”
“……真奇怪...”瞬刀朝樓下慢慢走了下來,並將先前插在身上的刀全都拔掉,“你憑什麼認爲我會幫你?”
金頭蛇轉頭看向瞬刀,整個人顯得非常的平靜,“我確實不知道你會不會幫我,但是...我的直覺告訴我,你會幫我的,你一定會幫我的!”金頭蛇對着瞬刀露出恐怖的笑容,並伸出自己的雙手,“我的雙手沾滿了鮮血,無論何種下場,都是罪有應得,只是我的家人...我虧欠他們的太多,一輩子也還不完,我想...給兒子留點什麼,哪怕一次也好!”
“嗯...”聽完金頭蛇的話後,瞬刀只是摸了摸他那性感的鬍渣,接着,瞬刀的嘴角便往上翹了起來,“本性是露出來了……反應還是很鈍。”
在瞬刀說完這句話後,一個繩套出現在金頭蛇的頭上,在金頭蛇還沒反應過來時,繩套已經套在了金頭蛇的脖子上,並快速將金頭蛇往外拉去,“相公!!”金頭蛇的夫人見此,便起身打算去救金頭蛇,但卻被瞬刀用手按住肩膀,強行被重新接回地上,而被拖在地上的金頭蛇此時已經被拉出客棧,金頭蛇打算用鐮刀將繩子割斷,可就在金頭蛇剛將鐮刀靠近繩子時,在空中又出現兩個繩套,將金頭蛇的兩條手給綁住,並將其向外用力拉去。
在兩條手被繩套綁住之後,金頭蛇已經徹底的喪失了行動能力,手中的兩把鐮刀也全都掉在了地上,而在金頭蛇的一旁,則有一匹黑色的馬,馬背上坐着一個熟悉的身影,正是常貴人,“沒想到,我一直要找的那個人……竟在這裡,起義軍第一主帥:雙鐮刀·金頭蛇,我被組織派到這裡的目的就是找到你!爲了以防萬一,我可是帶了所有的人馬過來的!”在常貴人的身後,跟着一大羣手拿武器的壯漢,黑壓壓的一片。
而此時,正趴在客棧地板上的常紅人在見到常貴人來了之後,便急忙從客棧的地板上站起來,朝着遠處的常貴人,喊道:“爹爹,你終於來了,我差點就被他們給殺了,這個仇,爹爹你一定要爲我報啊!”
可對於常紅人對他說的話,常貴人沒有聽進去一點,只是一直騎在馬背上,看着客棧裡,那些傷了重傷的壯漢,以及那些被切成七八塊的壯漢屍體,“這是在搞什麼鬼?我苦苦經營了那麼久才得來的手下,就這麼死了……”
常紅人在從客棧地板起來後,便打算跑向常貴人,可之前倒在地上時,所受的傷使常紅人又重新倒在客棧地板上,常紅人沒辦法只好就這麼趴在地板上對常貴人說話,“爹爹!你都瞧見了!一定要把他們全都統統吊……呃!”可常紅人還沒將將話全部說完,瞬刀便一腳用力踩在了常紅人的頭上,將常紅人踩了下去。
在瞬刀將腳踩在常紅人的頭上後,瞬刀便雙手抱在胸前,對着騎在馬背上的常貴人開始興師問罪,“常貴人!你的手下在三更半夜的時候,突然闖進我的房間,並且對我大打出手……是你下的令嗎?我特意給他們都留了一口氣,就是不想鬧出誤會!若是你下的令,我們之間就只有撕破臉皮了,如果不是你下的令,那便是你的這條狗擅自惹事,他就交給你來處置吧!我倒想瞧瞧……你的規矩是不是真沒有例外!”說着,瞬刀便一腳將常紅人踹在了常貴人的馬旁邊。
“……若沒有例外呢?你又能爲我做什麼?”
“爲鐵面無私的人做事好像也不錯……我會好好考慮考慮是否加入你。”
在聽到瞬刀會考慮加入自己,當自己的手下後,常貴人在深思了一會兒後,便決定捨棄自己的兒子,換來瞬刀當自己的手下,於是,常貴人便命令身後的壯漢將常紅人帶去了小鎮的門口,用繩套將常紅人的脖子套住,並將常紅人掛在半空中,“爹爹!不要這樣啊!是我呀!哇啊啊啊啊啊!!”
常貴貴和瞬刀站在遠處,看着被吊在鎮子門口上的常紅人,此時,瞬刀已經換好了衣服,換上了自己之前穿的黑衣,並帶上了那破舊的斗笠,手上也提着自己的武器帶,而站在瞬刀一旁的常貴人,在聽到自己兒子的慘叫聲後,並無露出半點憂傷之情,反而是轉頭對着身旁的瞬刀,問道:“怎樣,瞬刀!考慮清楚了嗎?要不要加入我,當我的手下?”
“我覺得你可以吊的再高一點!這麼低,沒什麼看頭!”
“呵呵!那麼,我再給你一點時間考慮考慮,把另一個罪人也押過來。”在常貴人說完這話後,壯漢們便迅速將金頭蛇帶到了常貴人身旁,並將其按倒在地,而在金頭蛇的身上,依舊還綁着之前的三個繩套,沒有任何鬆開的痕跡。
而在被處死前,金頭蛇轉頭最後又看了看,站在自己身後的妻兒,眼中充滿着悔恨之情,接着,金頭蛇則又將頭轉向瞬刀,用最後的力氣對着瞬刀大喊,“瞬刀,你要答應我!一定要答應我!那我再條爛命……死的有點價值吧!!”
“行刑!”在得到常貴人的命令後,負責行刑的壯漢便將套着金頭蛇的繩子的一端迅速往下拉,將金頭蛇吊在了半空中。
“後事就拜託你了!!”在被吊到半空中後,金頭蛇用盡全身力氣,對着瞬刀說出了最後一句話,之後,金頭蛇便因脖子被繩子勒住,而說不出任何話。
在金頭蛇被吊在半空中後,在遠處看着的金重六心急如焚,金重六掙脫自己的母親,跑到瞬刀的身邊,拉着瞬刀的衣服,“大俠!!請你救救我爹吧!!求你了!幫幫我們家吧!大俠!”金重六不停地拉着瞬刀的衣服,並一直對着瞬刀請求。
“別傻了!”在瞬刀說出這話後,在旁邊不停請求瞬刀的金重六也停了下來,並用一隻手將金重六用力按住,“我來這個鎮子,就是爲了殺你爹!我不是什麼大俠,只是一個鏢客。”
在聽到瞬刀的話後,金重六的最後希望也最終破裂,希望破滅的金重六看着遠處被逐漸吊在半空中的金頭蛇,掙脫開瞬刀的束縛,向金頭蛇的方向跑了過去,“爹!”金重六跑到金頭蛇的下方,用雙手托住金頭蛇的雙腳,用盡全身力氣,將金頭蛇往上端。
“哎呦呦……這可真是孝順吶……在吊高一點!”再次得到常貴人的命令後,行刑的壯漢也再次將綁着金頭蛇的繩子的一端往下拉了一點,而金頭蛇則也跟着一塊往半空中又升高一點,雙腳離開了金重六的雙手,再次回到了半空中。
在被吊到半空中後,金頭蛇的雙腳將金重六蹬開,金頭蛇看着在自己腳下看着自己的金重六,他想對金重六說些什麼,但是又說不出來,只能夠這麼眼睜睜的看着金重六,但縱使這樣,金頭蛇也沒感到一絲的害怕,反倒感覺到一陣喜悅,但其中也有幾絲悔恨,心想:重六…你已經是個勇敢的男子漢了...不要爲我難過...這是爹的報應...不該由你來承受...對不起...我不能夠繼續守在你們身邊了...因爲...爹的罪孽太過沉重...太過沉重...在想到這些後,在金頭蛇的身後,彷彿出現了只有他才能夠看到的屍體,正不停的抱着他,想將其也帶入其中。
“爹——!!”看着離自己越來越遠的金頭蛇,絕望的金重六卻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夠這麼痛哭流涕的對着金頭蛇喊着。
可就在金頭蛇即將閉上雙眼,離開這人世時,勒着金頭蛇脖子的繩子卻突然斷了,金頭蛇也因此從半空中掉到地上,逃過了一劫,可對於這事,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們完全沒有發現這繩子是怎麼斷的,只知道繩子就在他們眼前這麼斷了,沒有任何的徵兆,可一個黑人卻走到了金頭蛇的身旁,“我考慮清楚了,取人頭,總歸是要親自動手。”
在衆人看清了黑衣人的樣子之後,才發現黑衣人正是瞬刀,可常貴人卻驚訝了,因爲剛剛瞬刀從剛纔就一直在他的身邊,在勒着金頭蛇的繩子斷之前,瞬刀一直待在常貴人身邊,可常貴人卻連瞬刀什麼時候離開他竟然都沒發現,“瞬刀,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你也要跟我做對嗎?”
“這個嘛,我剛剛不是說了嗎?取人頭,總歸是要我自己來取才行,你們取的話,我沒有什麼感覺,所以,很顯然,我在耍你!要說理由的話,首先我討厭規矩,不過比這個更重要的是...我討厭你這個屁股下巴!”瞬刀低頭看着在自己腳旁邊正處於半昏迷狀態的金頭蛇,用腳將金頭蛇的頭擡起來,“喂,金頭蛇!快起來!等會兒再死!”瞬刀將自己的武器帶放在地上,比較賭氣的打開,裡面放着各種各樣的武器,其中就有金頭蛇先前使用的兩把鐮刀,瞬刀在選好了武器後,便將武器帶扔在了金頭蛇的面前,“喂,金頭蛇!武器帶裡有你那兩把生鏽的鐮刀,拿上吧,我不想殺一個手無寸鐵的人,不過...我們的賬得銷後再算!”
金頭蛇也清楚現在的情況,便迅速從武器帶裡將自己先前的兩把鐮刀拿了出來,將兩把鐮刀相互交叉,走到了瞬刀的面前,雙眼盯着那些即將衝過來的壯漢,“你負責解決後面的,我負責解決前面的!”在說完這些後,金頭蛇的雙手便緊緊握住了鐮刀的刀柄。
“拿下他們!”在這羣壯漢當中,不知哪一個壯漢說了這句話,其餘的壯漢便全都拿着武器,如潮水般的向瞬刀和金頭蛇撲了過來,“殺呀——!”在靠近二人後,壯漢們便全部瘋了一般,舉起武器殺向二人。
面對這洪水般的壯漢襲來,二人的臉上非但沒有一絲驚恐之情,反倒變得愈加興奮起來,“人多又如何?照樣把你們殺的全都片甲不留!”金頭蛇一隻手舉起鐮刀,“風之式·參之式·烈風·風碎”金頭蛇用力將鐮刀向前一揮,瞬間地上便出現三道衝擊波,向着壯漢們衝了過去,其速度之快,壯漢們完全無法躲避衝擊波,那些在碰到衝擊波的壯漢在一瞬間全都化成了碎片,而那三道衝擊波在碰到壯漢後,並沒有停下,一直衝向常貴人的面前,面對這三道衝擊波,常貴人只是拔出插在腰間的刀,一刀將三道衝擊波給全部拼成兩半。
而在瞬刀這邊,面對着數量龐大的壯漢,瞬刀只是不慌不忙地從武器帶中挑出了一把長刀,隨後,瞬刀便拿着長刀,待在原地不動,直到壯漢們全都靠近瞬刀,並拿刀砍向瞬刀後,壯漢們才發現眼前的瞬刀其實只是個殘影,“喂,你們幹嘛呢?這麼慢,我都在你們身後等了半天了!”就在壯漢們驚訝之餘,瞬刀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壯漢們轉過身發現,瞬刀竟不知何時出現在他們的身後,而壯漢們也發現了瞬刀手上的長刀已經沾滿了血,並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地上,壯漢們沒有管這些,只是繼續向瞬刀衝了過去,噗——,可就在壯漢們即將碰到瞬刀時,壯漢們的身體卻瞬間碎成了幾十片!
而就在瞬刀剛剛解決了前面的壯漢後,瞬刀的身後又襲來了一羣壯漢,“風之式·貳之式·暴風·無間”可就在這羣壯漢還沒有靠近瞬刀時,金頭蛇手中拿着鐮刀,出現在壯漢們的一旁,並對着壯漢們的一處地方進行交錯的連續快速揮斬,鐮刀揮斬出來的數十道刃風,在接觸到刃風的壯漢們則瞬間被刃風切成四分五裂。
在解決完這些壯漢們後,常貴人的手下已經基本上被金頭蛇與瞬刀全部解決了,可就在二人休息的時候,金頭蛇彷彿察覺到了什麼,迅速拿起手中的鐮刀,“風之式·肆之式·暴風·風暴災渦”金頭蛇沒有揮動手中的鐮刀,但身邊卻不斷產生巨大的漩渦狀刃風,將金頭蛇與瞬刀全部包括在裡面,而就在二人被包括在刃風裡面的時候,在刃風的外面不斷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直到這聲音結束後,金頭蛇纔將刃風停了下來,等到刃風全部消失之後,二人這才發現自己已被一羣頭戴面具的黑甲士兵困住,而在這些黑甲士兵中,則有三個身穿白衣的人一直看着被圍在中心的金頭蛇二人。
正當金頭蛇二人沒有反應過來之時,黑甲士兵全都拔出插在腰間的刀,用力一躍,迅速向金頭蛇二人襲來,黑甲士兵在跳到半空中後,因爲身上的黑甲,使整片天都顯得格外的黑,面對這黑壓壓一片的黑甲士兵,金頭蛇只是拿着鐮刀走到瞬刀面前,“風化·鬼鐮”金頭蛇手上的鐮刀瞬間被刃風包裹起來,但刃風消失後,金頭蛇手上的兩把鐮刀彷彿脫胎換骨一般,原先附着在鐮刀上的鏽跡全都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兩把全新的鐮刀,在鐮刀的刀身上呈現出旋風般的花紋,鐮刀刃上則是不停地產生衆多的細小刃風,不停地割裂着刀刃旁的一切,在鐮刀柄上則出現衆多的神秘符文。
“風之式·陸之式·風龍輪尾”
金頭蛇將手中嶄新的鬼鐮向前用力一揮,頓時鬼鐮劃過之處便形成一個巨大的刃風,並以極快的速度襲向黑甲士兵,而在這巨大的刃風上還便布着無數的小刃風,向巨大刃風四處的黑甲士兵襲去,在巨大的刃風擊中黑甲士兵後,黑甲士兵便瞬間變得粉碎,並全部掉落在了地上。
可這黑甲士兵的碎片在掉到地上後,金頭蛇二人才發現這黑甲士兵竟沒有實體,只是一羣能夠自由行動的黑色戰甲而已,“這是什麼回事啊?這些黑甲怎麼沒有實體?”正當金頭蛇疑惑之際,掉在地上的黑甲碎片卻顫抖了起來,之後便迅速離開金頭蛇的附近,並重新組合成新的黑甲士兵,繼續拿着武器,向金頭蛇殺來。
“瞬刀,凡是這種情況,就一定會有人操縱着這些黑甲,你快去找找,他們是打算浪費我體力!”金頭蛇拿着鬼鐮向黑甲士兵刺去,但同之前一樣,黑加士兵在倒地之後,破碎的地方又重新組合在了一起,並再次站了起來,繼續向金頭蛇殺了過去,可不知怎麼回事,剛剛的黑甲士兵卻突然停了下來,但緊接着便再次向金頭蛇殺了過去,可這次金頭蛇用鬼鐮刺向黑甲士兵後,黑甲士兵卻沒有像之前一樣重新恢復原狀。
看着倒在地上的黑甲士兵,金頭蛇知道瞬刀已經找出了操作這些黑甲士兵的操作者,於是,金頭蛇便決定快速解決掉這些黑甲士兵,去幫助瞬刀。
“風之式·拾肆之式·降風·連面”
金頭蛇揮動着鬼鐮,對着空中進行無數次錯雜交互的亂數無形斬擊,併產生多道交錯的刃風,將這些黑甲士兵全部封在了這些刃風裡面,而產生的無數巨大刃風,將這些黑甲士兵全部擊碎,在解決完這些黑甲士兵後,金頭蛇便準備向瞬刀的方向趕去,可此時卻有一把刀從金頭蛇面前劃過,金頭蛇快速翻身躲過了斬擊,定眼一看,發現竟是一個巨大的黑甲士兵,並且在黑甲士兵經過之處,那些黑甲碎片便全部附身在了那個巨大的黑將士兵身上,重新組合成一個新的黑甲將軍。
黑甲將軍全身上下穿着巨大、黑色、厚重的戰甲,臉部位置帶着一個猙獰的惡鬼面具,頭上戴着一頂破舊斗笠,手上拿着一把巨型大刀,背後還插着兩根破舊的軍旗,並時不時的發出奇怪的聲音。
看着眼前與其他黑甲士兵不同的黑甲將軍,金頭蛇沒有絲毫猶豫,而是直接拿着鬼鐮向着黑甲將軍衝了過去,在衝到黑甲將軍面前後,金頭蛇便迅速將鬼鐮用刀划向黑甲將軍,在鬼鐮與黑甲將軍接觸的一瞬間,鬼鐮與黑甲將軍之間的碰撞,產生出巨大的金屬碰撞聲,但金頭蛇發現鬼鐮並沒有在黑甲將軍身上造成一點痕跡,反倒是黑甲將軍在與鬼鐮接觸後,迅速用一隻黑甲手臂將金頭蛇彈開。
金頭蛇在被黑甲將軍彈開之後,便迅速站穩腳步,而在地上則被金頭蛇拖出一路的風沙,接着,金頭蛇便繼續拿着鬼鐮衝向黑甲將軍,並用鬼鐮刺向黑甲將軍的頸處,哐——,在金頭蛇將鬼鐮刺到黑甲將軍的頸處後,鬼鐮與黑甲將軍之間的碰撞再次傳來一聲巨大的金屬碰撞聲,金頭蛇發現鬼鐮竟無法刺穿黑甲將軍,但金頭蛇不信邪,在黑甲將軍的頸處再次使出了強大的攻擊招式。
“風之式·壹之式·暗風·風之宮”
金頭蛇將手上的鬼鐮快速揮向黑甲將軍的頸處,在鬼鐮所劃過的軌跡上,瞬間便形成了許多的小刃風,並不停地對着黑甲將軍的頸處進行着無數次的斬擊。
在小刃風全部消失後,金頭蛇發現之前的那招打在黑甲將軍的身上竟沒有留下一點的痕跡,而黑甲將軍也開始行動了,黑甲將軍先緩緩擡起沉重的黑甲腳,緊接着,黑甲將軍便迅速出現在了金頭蛇的身後,正當金頭蛇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黑甲將軍便趁機一拳重擊打在了金頭蛇的身上。
在被黑甲將軍的重擊打中後,金頭蛇瞬間被彈飛出甚遠,在空中飛行了一段距離後,金頭蛇便趕忙站穩腳步,可黑甲將軍卻再次出現在了金頭蛇的身後,並再次用一拳重擊打向金頭蛇,而此時金頭蛇也反應了過來,對着黑甲將軍也來了一拳,在二人的拳頭互相碰撞之後,金頭蛇與黑甲將軍都瞬間被彈飛了出去,並且,黑甲將軍在與金頭蛇碰撞的拳頭上竟出現了一絲裂縫。
在金頭蛇與黑甲將軍被彈飛後,金頭蛇最先站穩腳步,並快速跑向黑甲將軍,在靠近黑甲將軍後,金頭蛇便一腳踹在黑甲將軍身上,將黑甲將軍踹倒在了地上,金頭蛇緩緩半蹲下身子,並一步步慢慢靠近黑甲將軍,金頭蛇發現黑甲將軍被踹的地方,同拳頭上一樣,都出現了一絲裂縫,難道說只有體術才能對它造成傷害嗎?正當金頭蛇心中想着這個問題時,黑甲將軍竟措不及防的起身,並用黑甲雙手將金頭蛇的身體緊緊掐住。
在黑甲將軍用黑甲雙手將金頭蛇的身體掐住後,便開始將黑甲雙手快速捏緊,可在黑甲雙手捏緊的過程中,金頭蛇竟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速度逃離了黑甲將軍的束縛,“天罡貳式·解”金頭蛇全身開始變軟,當黑甲將軍用黑甲雙手將金頭蛇的身體掐住後,金頭蛇便再一次像之前一樣,從黑甲將軍的黑甲雙手中掙脫開來,並安穩的落在地上。
黑甲將軍見無法掐住金頭蛇後,便舉起黑甲拳頭一拳重擊打向金頭蛇,可面對黑甲將軍的重擊,金頭蛇只是伸出手臂,攤開手掌,“天罡肆式·散”在黑甲將軍的重擊打在金頭蛇的手掌上後,黑甲將軍的重擊所產生的力量便瞬間被金頭蛇給驅散開了,“好久沒有用這個招式了,記得我上次使用的時候,還是在逃亡過程當中呢,記得這十招還是項斬神傳授給我的!”金頭蛇看着眼前高大的黑甲將軍,眼中不停地閃過曾經的回憶,“記得我曾經……也對付過像你這樣塊頭的傢伙……好像是在……哪來着……對了,就是在清水鎮的時候,我也是在那結識項斬神和她的!”
在金頭蛇成爲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後,便因爲武器是兩把鐮刀,在同行和各界人當中被稱爲雙鐮刀,在一次尋找懸賞犯的時候,金頭蛇一路找到了清水鎮裡,在途中金頭蛇的食物和銀兩全部都丟了,此時,早已腹中飢餓難忍,於是,金頭蛇便隨便找了一家飯館走了進去,走到飯館裡後,金頭蛇便向老闆點了一份炒飯。
掌櫃見金頭蛇渾身髒兮兮的又穿着破舊的衣服,便滿臉嫌棄的對着金頭蛇,問道:“這位客官,你要吃飯倒是可以,但是我們這家店可不收乞丐,你要想吃,那就得付錢才行,敢問這位客官,你有錢買炒飯吃嗎?”掌櫃伸出手掌向金頭蛇要錢。
此時,金頭蛇早已餓得快不行了,便懶得跟掌櫃吵,“我現在還沒錢,但是等我吃飽飯後,便去殺個懸賞犯,到時我再將錢還給你,你現在就只要給我上飯就行了。”說着,金頭蛇便將隨身攜帶的兩把鐮刀放在了桌子,並拿出一張懸賞單平放在桌子上。
“喂,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殺個懸賞犯就有錢了,老子就是懸賞犯,老子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殺了我!”坐在金頭蛇一旁桌子上的大塊頭拿起一把巨大的砍刀,朝着金頭蛇便砍了過去,哐,大刀砍在了鐮刀上,正當大塊頭驚訝這是什麼情況的時候,金頭蛇便轉身一刀解決了大塊頭。
在解決了大塊頭後,金頭蛇別對着掌櫃說,“我現在有錢了,趕快給我上一份炒飯,我現在餓的快不行了!”聽到金頭蛇的話後,掌櫃便趕忙去後廚去處理,過了一段時間後,炒飯上來了,金頭蛇端起炒飯,便開始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而此時卻來了一幫人,其中這幫人的老大坐在了金頭蛇的桌對面,看着金頭蛇,並將另一個人也叫到了他的身旁,而此人正是金頭蛇來到清水鎮的目的。
“自我介紹下,本大爺的名字叫做秦泰安,是這個清水鎮的最高統治者,而坐在我身旁的這位是我的手下!”秦泰安拿起金頭蛇先前放在桌上的懸賞單,看了又看,“聽說你要殺我的手下呀,既然如此,作爲老大的我,也不能不幫忙呀,是吧!雙鐮刀·金頭蛇!”此言一出,周圍的空氣瞬間便安靜了下來,誰都無法相信眼前這個渾身髒兮兮,身穿破衣的乞丐,竟是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雙鐮刀·金頭蛇,而在最角落的一桌,一個氣勢強大的人,正坐在一旁盯着金頭蛇,“今天,我就要替我的手下報之前的仇,把你給……殺了!”
面對秦泰安威脅,金頭蛇依舊是不慌不忙的吃着手中的炒飯,隨後,金頭蛇將還沒有吃完的炒飯放在了桌上,拿着手中的鐵勺子,在秦泰安的面前晃了起來,“你看這個勺子多麼像你呀,外表看起來很硬,其實非常軟,不過……”突然,金頭蛇停止晃動勺子,而是用力一在空中隨便一甩,勺子便變的歪七扭八,“你看,你在我的面前,就如同這個勺子,我只要輕輕一弄,你就死了!”
在聽到金頭蛇的話後,秦泰安徹底被金頭蛇給激怒了,秦泰安將桌子掀翻在地,並將金頭蛇之前還沒有吃完的炒飯全部拍在了金頭蛇的臉上,隨後,秦泰安便用手指着金頭蛇,朝着金頭蛇大笑起來,“哈哈哈,看吶,這就是你們口中的那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我將他沒有吃完的炒飯拍在他臉上,他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秦泰安將嘴靠近金頭蛇的耳邊,“我們誰殺誰還不一定呢!沒準剛剛那勺子的下場,其實就是你的下場,我們來一場比賽吧,看看究竟誰更厲害!”
“可以呀,只要到時候你別哭着求我放過你就行了!我對付那些打擾我吃飯的人,可是很有一套的!”金頭蛇擦去臉上的米粒,站起身後,便跟着秦泰安來到了外面兒,來到了外面後,秦泰安便讓自己的手下整理出一塊空地,空地旁的百姓們全都來看着二人的戰鬥,一個是清水鎮的最強者,一個是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究竟誰會贏呢?
比賽開始,秦泰安便朝着金頭蛇衝了過去,並一拳向金頭蛇打了過去,而金頭蛇只是在原地轉身,躲過了秦泰安的一拳,可在金頭蛇躲過秦泰安的攻擊後,金頭蛇的臉上卻莫名其妙的被打了一拳,正當金頭蛇滿臉疑惑之際,秦泰安又緊接得對金頭蛇進行着連續打擊,朝着金頭蛇打出三拳,但多被金頭蛇躲了過去,但同剛纔一樣,在金頭蛇躲過秦泰安的攻擊後,卻都被莫名其妙的攻擊給打中。
持續了不知多長時間,鏡頭蛇的身上早已被打出多處受傷,而秦泰安的身上卻沒有一點傷痕,正當秦泰安打算給予金頭蛇致命一致時,金頭蛇卻突然轉身,迅速將拳頭朝着秦泰安的下巴用力打去,一拳打到秦泰安的下巴上,使秦泰安摔倒在地兒,金頭蛇趁勝追擊,無停的用拳頭朝着秦泰安的臉上重重打去,接着,金頭蛇便一記飛膝重重的打在秦泰安的下巴上,將秦泰安打倒在地。
秦泰安本來想起身繼續反抗,但金頭蛇沒有秦泰安一絲機會,直接張開雙臂,用手掌用力拍向秦泰安的雙耳,將秦泰安的耳膜給震碎,秦泰安瞬間便失去了聽覺,緊接着,金頭蛇舉起手出現在秦泰安的身後,並一掌用力拍在秦泰安的後腦,將秦泰安的腦蝸給震碎後,秦泰安便瞬間又喪失了所有的行動能力,秦泰安本想起身繼續對抗,但剛起起來,他便迅速倒了下去,無法進行任何的行動,而金頭蛇也緊接着一掌拍在了秦泰安的臉上,將秦泰安的頭整個給拍碎,“還是我贏了!”
在秦泰安的被金頭蛇給拍碎後,一股鮮血從秦泰安的脖子處噴涌而出,灑在了地上,而在一旁觀戰的百姓們,也是一臉的驚訝,不相信這是真的,可從秦泰安脖子處噴涌出來的鮮血在灑在他們的身上後,他們又不得不相信一件事實,秦泰安……敗了!
而打死了秦泰安的金頭蛇此時正站在百姓的中間,歡呼着自己的勝利,可是,突然一股莫名的力量打在了金頭蛇的身上,將金頭蛇打飛出去,金頭蛇驚訝之餘,站穩腳步後,發現秦泰安竟然還站在他的面前,而那個被地頭蛇打死的秦泰安此時早已消失不見,就連噴涌出的鮮血也消失不見,這是怎麼回事?金頭蛇一時之間想不明白秦泰安爲何沒死。
“怎麼,你是不是在很好奇……爲什麼我沒死啊?那我就告訴你這是怎麼回事吧?”秦泰安從手上變出一把刀後,便將刀徑直刺向自己的心臟,可當刀在接觸到秦泰安的胸膛時,竟穿了過去,“看明白了吧,在我們比賽之前,我就給這裡的所有人下了一個範圍性的幻術,但我的幻術與其他的幻術不頭,我的幻術是可以進行實體化攻擊的,這就是爲什麼我用幻術產生的“我”,可以對你造成攻擊!”
在聽完秦泰安的解釋後,金頭蛇便知道了爲何自己剛剛會一直受到莫名的攻擊,於是,金頭蛇便靜下心,尋找秦泰安真身所在的地方,可此時在金頭蛇的面前卻又出現了三個秦泰安,並向金頭蛇衝了過來,對着金頭蛇進行攻擊,金頭蛇沒辦法只能用雙臂抱住頭,被動挨打,可其實秦泰安卻完全沒有發現,自己身邊的風向竟發生了改變。
金頭蛇在被秦泰安的幻象分身打時,金頭蛇成功的利用風向,找出了秦泰安的真身所在位置,於是金頭蛇便推開秦泰安的三個幻象分身後,便迅速朝着那個方向跑去,就在秦泰安還沒反應過來之時,金頭蛇便已經據緊拳頭,並一拳打了過去,成功的打在了秦泰安的臉上,並將其打飛出去,而在地上也頓時掀起一陣風沙,最後,百姓身後的一個房子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撞出一個大窟窿。
在秦泰安被金頭蛇一拳打飛之後,秦泰安的幻像也全部消失不見,而那個被撞出來大窟窿裡,秦泰安正躺在地上,緊接着,秦泰安便迅速起身,重新來到金頭蛇的面前,並一腳用力的踩在地上。
“巖之式·終之式·聖巖決鬥場”
在秦泰安和金頭蛇的身旁立刻升起一個巖壁,緊接着,地面開始快速震動,接着便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決鬥場,百姓們全都在決鬥場的兩邊,而秦泰安和金頭蛇則在決鬥場圍成的圈中,“你很厲害,那麼我們之間就來一場真正的體術決鬥吧!”
“好!”
在百姓們的歡呼下,二人在決鬥場中都擺好了戰鬥姿勢。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