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裸體只是自己胳膊和腿上的肌膚若隱若現,但是對於久玲來說也絕對是莫大的恥辱 。
而且那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對男人的吸引力甚至超過了裸體,因爲可以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
從兩個武王不時閃爍的眼光中就可以猜測出,他們此時的腦子裡肯定是遐想聯翩。
一直假裝重傷的於久玲沒有立即逃走的原因就是看到了兩個武王下流的出手和好像要鑽進自己衣服裡的目光下定了決心,就是拼着自己重傷也要把這兩個不要臉的混蛋給解決了,自己的實力單對單完全可以解決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但是一對二頂多保持不敗,他們要是想逃跑自己也沒有辦法,所以自己必須假裝重傷而突然偷襲解決一個,然後在盡全力對付另一個。
可是正當兩個武王下流的一個伸手抓胸,一個伸手抓臀的時候。
一道銀色光芒正好撞在抓向自己胸部的武王身上,雖然被鬥氣護罩給擋住了騎士槍沒有能傷到身體,但是強大的衝擊力還是使他被撞飛了出去,而更悲催的是正好飛向了於久玲的方向。
一直處於羞怒的於久玲剛用一條靈蛇的頭部接住了另一個武王的攻擊,正好空閒出來的四個蛇頭迎上了飛來的悲催武王,本來被恐懼騎士的衝鋒技能撞的鬥氣護罩就處在破碎邊緣,現在更是不可能再承受於久玲的四條靈蛇的撕咬,鬥氣護罩瞬間破碎,四肢正好被四條靈蛇咬住,然後就是一聲慘嚎瞬間被分屍。
看到同伴陷入危險的另一個武王被靈蛇擊退之後,馬上對於久玲發起了攻擊。
想採取圍魏救趙的方法救下同伴,就是不能救下同伴也可以重傷於久玲。
但是他也忘記了恐懼騎士的存在,他的攻擊剛一出手身體已經從他身邊衝過去的恐懼騎士突然轉身一槍,給他來了一個回馬槍。
把全部精力都放在攻擊於久玲之上的武王很悲催的被這一施加了裁決神力的回馬槍給捅了個對穿。
兩個武王先後被殺,但是他們身體雖然死了,身體裡的怨靈卻先後飛上天空想要逃竄。
如果讓他們跑到人口密集的城市絕對是人類的災難,幸虧兩個人的力量對於怨靈都有剋制作用,只不過恐懼騎士的剋制作用更強更直接一些。
所以第一逃向天空的怨靈被於久玲的五頭靈蛇中的主頭給一口吞進肚子裡,然後慢慢的消化了。
另一個很悲催的遇到了恐懼騎士的神之裁決,怨氣直接消融,靈魂被吸收進了靈魂空間。
殺掉了兩個武王之後,李悠然對於久玲說:“你還是趕緊回武聖山通知武聖吧。
現在在這裡也幫不了什麼忙,他們的戰鬥都是皇級的對戰,我們都插不上手的。
不如找武聖搬來救兵,他至少應該可以糾纏住他的。
“不行,沒有用的。
這裡離武聖山只是要兩天的路程,而我們和這個怨靈皇交過手,所以我們身上都留有他的怨能量痕跡,無論我逃到哪裡都會被他找到的。
而且那個李悠然也不是真正的皇級高手,要不也不會直接逃跑了,皇級的尊嚴也會讓他留下來戰鬥,哪怕是不敵再逃跑也沒有什麼關係,皇級高手要逃跑是很難被追殺的了的。
所以你們根本不可能纏住他太長時間的,必要要想辦法殺了他,不然我們都活不了。
而且你們不是兩個人吧,你應該只是他的一個分身吧!雖然你們身體是兩個在外表很難把你們聯繫在一起,可是你們靈魂波動完全一致的,普通武者分不出來,但是像我們這種武聖的傳人又或者是怨靈教的信徒只要實力與你們差不多都可以很容易分辨出來的。
”
恐懼騎士聽了之後突然感覺到自己太過夜郎自大了,本以爲自己在這片大陸位面上應該是靈魂方面很有研究的人了,但是和真正研究靈魂能力的遠古家族和教派自己還是差的很多,自己對靈魂的瞭解主要還是來自於靈魂碎片的傳承,並不怎麼完整,所以以後還是要小心行事不然很可能英年早逝的。
“”
“是的,我本體李悠然也是武王實力。
那我們也是兩個武王,還是同一個靈魂的,相互配合完全可以拖着他等你的救兵的。
”
“你還是不瞭解怨靈皇的實力呀。
他們的實力要遠勝於普通的武皇的,怨靈王提升到怨靈皇是一道分界嶺,怨靈王的時候還是怨靈是怨靈,人是人,而且如果把持不好人還有可能被怨靈吞噬。
但是怨靈皇則不同了,他們是由怨靈教教主親自使用秘法把怨靈和人體完全結合起來的產物,身體和怨靈同時能量化了,所以他們很難被殺死。
因爲他們的身體已經沒有了人類的致命弱點,除非把他們的身體完全消滅一點不剩,要不然他們都可以慢慢恢復的。
更可怕的是就是把他們的身體完全消滅了,但是他們的教主只要花費一些時間還是可以把他們復活過來的。
”
“那怨靈教主不是可以無限制的製作怨靈皇了嗎?那大陸還不早晚是他們的天下,就是武聖也不可能戰勝無休止的怨靈皇吧,早晚會能量不濟被消滅的。
”
“怨靈教主也不是可以無現在的製造怨靈皇的,製造出來的怨靈皇與他實力有關係的,由於這個位面的限制他的實力不可能突破皇級進入尊級的,所以怨靈皇的總數是固定的,據說只有八個,但也有可能會多一些,但是也不可能太多的。
”
恐懼騎士想,聽起來這個怨靈教的組成怎麼和自己的力量組成這麼相像呢?怨靈教主就像自己的本體李悠然,其他的怨靈皇就好像是分身。
李悠然的信任來源於信徒,怨靈教的估計是來源於教衆。
就是不知道怨靈教主有沒有神格和靈魂空間了。
要是都有的化那就等於是自己的未來模式,區別在只是在於自己的信仰是善良,他們的信仰是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