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佈會進入了尾聲,高德瑞按照慣例將最後的時間留給了現場的記者提問。
洛克菲勒家族則在收到前方消息之後召開緊急會議。
超弦電池和空天車的發佈會足以讓米國的所有財團感到難受。
洛克菲勒家族已經完全明白了盤古科技的戰略意圖。
盤古科技的目的不是簡單的開發一兩個科技產品,賺一點小錢,或者是壟斷一兩個行業那麼簡單,而形成完整的研發生產應用產業鏈,該科技產業鏈是要徹底改變人類世界原有的產品改變人類的生活方式。
“蕭銘是要壟斷人類的未來,換句話說蕭銘是要主宰人類的命運。”洛克菲勒家族的首席幕僚司丹登分析說道:“根據我們的分析,未來全球經濟佔比較重的科技產品都將是由盤古科技研發並且給出生產準則,在盤古科技同意的情況下,其他企業纔有資格生產。盤古科技會壟斷全世界的產業,按照這種情況,洛克菲勒的產業會再縮水70%以上。”
司丹登對未來進行估計,說道:“目前,盤古科技僅僅採用微核電池和超弦電池控制了作爲動力的能源行業,還未涉足石油化工行業,因此我們在未來能夠保住三成產業的利潤,但是剩下的……不容樂觀。”
洛克菲勒家族的主要產業就是石油和能源行業,由此衍生到化工製造、製藥、紡織業、地產業、金融業等等,但是利潤主要還是來自於動力能源業,所謂的動力能源業就是汽油、柴油以及合成機油等等。
司丹登說道:“未來幾年,原油將只承擔工業作用,價格還會大幅度的下挫。”
司丹登在大屏幕上公佈了洛克菲勒家族所有產業的經營現狀——只能用不容樂觀去形容。
所有產業都在縮水,利潤也在縮水。
現在洛克菲爾家族的成員還可以在豪華遊輪上玩趴,可以豪遊全球,但是未來洛克菲勒家族的大部分產業都會破產,現在的享受將成爲奢望。
比爾洛克菲爾在家族內部的會議上說道:“蕭銘必須死,盤古科技必須毀滅,全球的主動權必須再次掌握在米國人的手中。”
比爾的臉色非常難看,洛克菲勒家族不是沒有對盤古科技出手過,最後卻以潰敗而告終。
該事件也是洛克菲勒家族由盛轉衰的轉折點。
“不僅是我們,米國很多財團都嘗試過通過商業合縱的手段希望將盤古科技扼殺掉,但最終都以失敗而告終。”
司丹登舉着一個個血腥的例子:“英特爾、蘋果、高通、微軟、思科、諾基亞、通用、大衆甚至NASA等等,但是無一例外,他們都失敗了,而且死得很慘。”
幾年前,英特爾在米國還有一定的市場,現在盤古科技的芯片涌入之後,英特爾幾乎完全退出了pc端市場,現在英特爾的芯片大部分用在智能家居和一些工業機械設備上。
雖然英特爾還活着,但早已經從一線霸主公司淪落爲二三流的小公司。
思科也活着,卻失去了全球大部分的通訊市場,它現在大部分的客戶都是米國農村地區的客戶和座機客戶,失去的那部分市場已經被青荷設備自帶的量子通訊功能佔領。
通用和大衆更是活得窩囊,前幾年被微核新能源車殺得差點一命嗚呼,如今苟延殘喘國際地位遠不如夏國的幾家新能源汽車公司。
兩家車企原本希望藉着盤古科技開放出售微核電池的機會,轉型升級開啓自己的新能源車時代,哪兒知道空天車又發佈會。
司丹登說道:“無一例外,當初全球的科技巨頭都希望能夠組織聯盟將盤古科技扼殺於搖籃之中的,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如今,我們依靠商業貿易或者科技手段擊敗盤古科技是絕無可能的。”
比爾接着司丹登的話說道:“但是我們知道,盤古科技的核心是蕭銘,如果蕭銘不在了,盤古科技也會瓦解。我們這一代人,包括我們下一代人,是絕無可能有機會進入虛擬天堂,既然如此,我們何必要卑躬屈膝地活着。”
類似於比爾這樣的世界級財閥,原本是享受着全球最優厚的資源,享受着至高無上的榮譽,忽然有一天,他們發現這居然是一場夢,財富再怎麼多也會死去,而那些自己當初看不起的普通人,居然可以通過自己的努力進入虛擬天堂。
巨大的落差,很容易讓他們產生強大的嫉妒心、挫敗感和憤怒的情緒。
這種情緒讓洛克菲勒家族一類的財團將矛頭直指盤古科技和蕭銘,認爲就是因爲蕭銘打破了世界原本的規則!
既然自己無法進入天堂,那麼所有的人都應該下地獄包括上帝。
這是比爾目前最極端的想法。
“蕭銘必須死!”在家族會議上,比爾強調了。
但是怎麼讓蕭銘死,這就是非常頭痛的問題。
蕭銘的行蹤是絕對保密的不說,他身邊你的安保人員也是世界一流的。
此外,盤古科技還擁有全球最大的情報網絡和互聯網監控手段,怎麼才能夠置蕭銘於死地?
司丹登說道:“我想,西亞的那些石油大亨,國內的那些金融寡頭的想法應該和我們一樣。”
比爾雙手點着桌面,相當得急躁。
司丹登說道:“我想,我應該去會一會軍方的人士,他們現在應該比我們更着急。空天車的發佈意味着反重力戰鬥機的研發成功,這對米國國土擁有嚴重的威懾力,他們比我們還想看到蕭銘死亡。”
發佈會之後,蕭銘正在和同事們開啓慶功宴。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居然已經被米國多個財閥和機構列爲必死名單。
而且讓蕭銘死亡的方案也非常多。
毒殺、生化擊殺、暗殺等等幾十條。
米國的暗網,蕭銘頭顱懸賞的金額已經達到了十億米刀。
“如果我們都不能進入天堂,那麼就讓上帝下地獄。”
這是擊殺蕭銘計劃的終極口號。
一幫已經輸的眼紅的賭徒正在尋找最極端的方式幹掉自己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