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衆人看到這裡,都驚住了。
眼前這位黑西裝男子,到底是什麼來歷?
就連站在一邊的花臂男此刻也更加懵逼了。
他不可思議的看着西裝男,沒錯啊,這身西裝的確是什麼名牌,可是不至於有錢到這種地步吧?
而且,面前的女人……這不是黑寡婦嗎?
難道是隱藏大佬?
他不敢相信的上前,想仔細去看那些美元到底是真是假,哪裡知道就看到一個保鏢擋在了他的面前。
那保鏢的臉上如萬年寒冰一樣,只是一眼,就讓他感受到了強大的壓力。
再看看身邊的小美人,已經對他失望了。
他強行挽尊,挺直了腰板道:“你們這是在拍電視吧,這些錢,我看啊,就是道具。”
一邊的銷售經理依舊面帶微笑道:“先生,我想您一定有什麼誤會吧,這些錢,並非道具。”
他說完,已經開始開發票了,甚至朝着穆喬一道:“先生,您現在就要試試車嗎?我們旁邊還配備的有跑道,當然了,您要是想繞南市環城路跑一圈,也是可以的,我們會全程爲您服務。”
這一定不是真的。
銷售經理的話說完,男子砸吧砸吧嘴巴,最後冷哼一聲道:“這肯定是託,絕對是託,你們就演,好好的演。”
車模已經看不下去了,原來她以爲的大款,只是一個身價幾千萬的小老闆。
還非得裝大爺。
她這會兒立馬見風倒:“這不是託,我是公司請來的模特,我當然知道真假,這位小哥哥,是真的有錢。”
她這會兒也顧不上後背被蹭的幾乎掉皮,擠出一絲微笑來,甚至還將頭髮撩撥了一下。
蘇洛掃了一眼周圍的人,看來這南市也沒什麼意思,一羣跳樑小醜而已。
“小哥哥,這款車的確不錯,你說得對,,比之前華而不實的好的多了。”
車模說完,走到了穆喬一身邊,而後嬌滴滴道:“小哥哥,我可以跟你合個影嗎?”
要知道,這樣也算是故意跟男人蹭好感度的手段之一。
只要往男人身邊一站,什麼事業線,再往他身上一蹭,肌膚緊緊地貼在一起,別說是男人了,就連女人也有些把持不住了。
然而,不等她靠近,已經有保鏢直接阻攔,她基本上連靠近也不可能了。
周圍人也是一陣鬨笑:“這車模有意思,明明看到人家女朋友都在身邊,還要去湊。”
“妖豔賤貨哪裡管那麼多,你們看那光頭大哥,這不就被拋棄了?”
“也是一個被利用的,這車模心思不簡單,要是我,早就把她丟進海里餵魚了。”
這話說完,花臂男也一樣聽得一清二楚,此刻看着車模的背影,恨不得拿把刀直接捅上去了。
車模這邊吃了癟,但不氣餒,轉身走到了蘇洛面前:“姐姐,我可不可以……”
“姐姐?”
蘇洛瞥了她一眼,面前的女人眼尾都是魚尾紋。
少說年紀也有二十六七了,她這具身體現在的年紀,不過二十出頭。
她淡聲道:“誰是你姐姐?我今年二十歲,姑娘你幾歲?”
車模咬了一下脣,一副弱者姿態:“二十二。”
“哦,我以爲二十五六,看來長得有點着急了,記得下次笑得時候不要那麼用力,魚尾紋,懂?”
蘇洛的話說完,又補充一句:“對了,我不喜歡拍照,你要是喜歡,喏,你後面那些哥哥還有叔叔們應該很樂意。”
她的話說完,車模身後早就垂涎三尺的男人們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口了。
“美女,一起合個照可以嗎?”
“美女,你電話多少,晚上我請你去米其林餐廳吃飯。”
“美女,我家就在南市,我家的房子可大了,我家的牀也很大很軟!”
這些男人不是長相猥瑣,就是大腹便便的大叔,一個個盯着她看,眼珠子都要貼在她身上了一樣。
蘇洛看到這一幕,並沒有去搭理。
車模本來就是很嚴肅的職業,可偏偏有些害羣之馬搔首弄姿,導致這兩個字都變了味道。
她這會兒一伸手,輕輕拽住了穆喬一的領帶就往前跑車走。
“走了,試車。”
穆喬一看到這裡,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看到這一幕的衆人,都驚住了。
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男人?
等等,人家何止是好看,巨帥又有錢,簡直是完美的存在。
蘇洛和穆喬一踏上跑車,而邱盈盈則隱藏在人羣當中。
她那雙眼睛惡狠狠地盯着蘇洛的後背,恨不得將那個女人碎屍萬段。
只是這一回頭,就看到那車模正盯着她看。
隨後,花臂男一把抓住車模的隔壁,啪啪兩巴掌抽在她臉上。
“好一個吃裡扒外的臭女人,剛纔還說要跟我一起回家,結果呢,看到人家買了跑車就想上去勾搭!”
花臂男說完,直接揪住了車模的頭髮,車模被打的鼻子嘴角都是血。
這一幕發生的太過突然,衆人驚呼出聲,卻沒有一個上前幫助的。
而車模,則可憐兮兮的被花臂男拽着往外走。
可是沒走兩步,邱盈盈就擋在了花臂男面前,冷聲道:“放開她。”
花臂男面露不屑,冷哼一聲道:“憑什麼你說讓我放我就放?我告訴你,老子今天就是不放,這是我的女人,你少管閒事!”
“我已經報警了,而且剛纔你打女人的視頻我也錄下了,你自己看着辦。”
花臂男聽到這話,鬆開手挽起袖子,就要去揍邱盈盈,然而,邱盈盈突然間一刀捅在了花臂男的肚子上。
花臂男只覺得肚子上一陣鈍痛,手條件反射的捂上去,就看到鮮血嘩嘩往外流。
“你……”
花臂男指着邱盈盈,邱盈盈把刀抽出來,拽着車模往外奔。
不遠處,汪禹城微笑着看着這一幕。
身邊戴着墨鏡,穿着黑色衛衣的男子道:“汪先生,你這把是不是玩的太大了?讓她殺人,還讓她把這個女人帶走。”
汪禹城道:“你說錯了,我從來都沒有讓她殺任何人,我只是用你教我的本事,給她催眠了呀。”
那男子聽到這裡也是一驚:“你到底對她植入了什麼樣的記憶?”
汪禹城笑的更厲害了:“很簡單,我只是告訴她……穆喬一是她的男人,她們訂過婚,而蘇洛,橫刀奪愛,甚至把她變成殺人犯,被警察到處通緝。”
“現在網上,不正是有關於她的懸賞令嗎?我只是給了她一個,她想做那些事,又不敢做的理由。”
黑色衛衣男子聽到這話,瞬間陷入沉默。
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樣卑鄙無恥的小人。
“你可真卑鄙。”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