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志安和江黎自信滿滿的開始行動,順利來到中間的時候,兩人自信感爆棚,都分不清楚東南西北的,而事實是,沒有這麼順利。後半段,一個滑到,就摔了下去。兩人雙雙掉入水中,兩人的姿勢也讓人忍俊不禁。
水水看過去,也莞爾。
穆子瑜喊着水水,“我們也不用去看他們,我們小心點走。”
兩人默契十足的走過各種通道,中途也有發生驚險的一幕,好在穆子瑜即使抓住了水水的手,所以纔沒出醜,也沒落水。兩人順利通過,雖然不是第一個通過的,但是一般女生都比較柔弱,很多時候男女一起通關容易拖累。當然,女漢子例外。之前這些人也看到有男女朋友一起來,女的漂亮,但是掉入水中,妝容就花掉了。漂亮的妝容沒有了,露出原本的面貌,讓人覺得很好玩,可以說是照妖鏡。如果是靠化妝技術畫出來的,一旦妝容化掉了,就會露出真容。
其實很多人的化妝品都會用防水的,但是這下面的水是帶鹽分的,所謂防水的化妝品依舊會融。
當然,也不是所有情侶都願意參加的,有些還是比較注意形象的。
水水還好,她本來就不化妝,就算是掉下去,也就是渾身溼透。
不過兩個人很順利,他們看到時間的事情,竟然剛剛好8分鐘。可以得到一米半的大玩具熊。這有三種顏色可以選擇,水水挑了一個灰色,抱着大熊和穆子瑜一起走出這裡。“我們去和他們會和吧。”
“恩,這個熊能放在空曠的地方,做擺設。”她覺得抱着有些難受。
穆子瑜接過熊,“我來就好,他們應該是玩了,剛纔有說,如果他們去玩,我們就在冰淇淋店集合,那邊有個大招牌。也好辨認,他們玩他們的,我們玩我們的。”
他們自己去玩,自然是最好了,一路跟着,也挺無奈的。他也沒機會和水水親熱,好好說一下悄悄話。
水水看着周圍,“我們去買點小吃,再去冰淇淋店吧。”
“好,不過這裡的小吃,可能味道並不是那麼好。”應該只能說是一般般吧。
“恩。”她其實也沒抱太大的期望。
買了點小吃,兩人坐下來休息。
水水看着手機,“這裡有一篇特別的報道,你看,關於國外的一箇中年女子,她從以前開始就認爲自己應該是個男孩子,但是迫於社會的壓力,她並沒有親人或者朋友透露。現在,因爲自己的丈夫的離去,她果斷去變性了。她好像衝破自己的思想,鐵定心的要去,自己的兩個孩子卻不認同,從而發生一些價值觀念上面的衝突。”
而且鬧的還挺搭的,因爲她的孩子爲了阻止母親的行爲都鬧到了新聞。
“憋了這麼長時間,所以選擇釋放自己,結果沒想到,自己的孩子反而不同意。”穆子瑜覺得國外雖然是開放,但實際上,還是有少部分是不接受如此開放的變性。
水水點頭,“的確,釋放自己,已經忍了不知道多少年。但她的孩子有這樣的牴觸,也是情有可原的,希望他們幸福。”
水水並不是帶着一種看笑話的心態,只是對於這件事情發表自己的看法。而且既然上新聞了,她點開看看也不是什麼問題。
穆子瑜看着水水,“那如果是你,你被反對,你覺得你是會繼續做自己選擇的事情,還是要爲了自己的孩子,停止自己這分開的行爲。”
他覺得這個新聞挺有意思的,他比較認同孩子的做法。因爲他們父親纔去世,他們的母親卻想要去變性成男性。
最主要的是還有一點,都已經到了中年,卻想要去變性,這對他的孩子算是一件打擊吧。
水水也是見過世面的,還有她的觀點是按照個人來的,“她是個獨立體,首先,她孩子已經成年了,有自能力養自己,至於他們的母親也已經做到自己應該做的事情,把孩子養育成人,之後,她要做的事情,我個人觀點就是,她有權利選擇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畢竟她沒有損害其他人的利益。反而,她選擇這一條路,只會讓她快樂。”
水水握着穆子瑜的手,“就好比我喜歡你,但是我的親人卻不同意我和你在一起,那你說我應該堅持還是放棄?”
“這怎麼能相提並論,我們相愛,誰都無法拆散。”他覺得水水就是強詞奪理。
水水聳了聳肩,“這其實是一個很現實的一個問題,那不說這個,來,這個雞塊味道還不錯哦。”
“恩恩,經過你手的食物,都好吃。”他舌頭不也不小心舔到水水的手。
水水趕緊收回自己的手,“別這樣。”
“不小心的,不用太介意。”他看着水水,她其實並不介意。
水水看着穆子瑜,兩人聊了一會,水水給千志安他們打電話,讓他們差不多過來了。“我明天查看下,然後定製一個計劃。”
“聽你安排,我就做你的專屬司機,你想要去哪裡,我們就去哪裡,絕對不會違揹你的意思。”他信誓旦旦的說道。
水水推開穆子瑜的臉,“好了,我知道了,你的氣息讓我覺得很癢。”
她抿笑着。
千志安接通電話,“姐,我們正在過去的路途,幾分鐘吧。”
“我們還在這裡坐着,接近門口這個地方,你們想要吃冰淇淋吧?”她看那個排隊,如果他們想要吃,她現在就去排隊。
“不吃了,其實我和江黎剛纔吃了點東西,可以直接回去了。”他們玩夠了,不過這裡的人造沙灘人真多,他們兩個人過去,遊了會,感覺太擁擠就去玩一些水上項目,也沒有在人造沙灘那邊玩。
等待十分鐘,他們也來到冰淇淋店這裡,水水和穆子瑜也起身,四個人準備一起出去。
不過水水還拿着一份冰淇淋,慢悠悠的吃着。
她吃東西的樣子的確能勾起他們對食物的慾望,穆子瑜就是喜歡看水水吃東西,因爲他覺得看着水水吃東西是一種享受,而千志安看到,“姐,我也想吃。”
“剛纔問你們,你們又說不要,現在看到我吃了,自己就想吃了?走了,現在排隊還要等。”水水懶得等,並且也是他們自己說不要吃的。
四個人走向門口,千志安和江黎抱怨道,“我姐老這樣,剛纔是沒看到冰淇淋,所以沒想法,現在看到了冰淇淋感覺不錯,自然想要吃。”
江黎搖頭,“你想吃的東西可多了。”
“你敢說你不想吃?”千志安反問,這傢伙老一副旁觀者的態度。
江黎摸了摸鼻子,也不能說不想吃啦,而且看到千姐姐吃東西,真的特別有意思,那冰淇淋看起來不錯。
兩人打打鬧鬧的走出去,然後上車回家。
送江黎和千志安回去,江黎就留在水水家了,晚上準備和千志安一起玩,然後給父母發條短信說是在千水水家學習。因爲在千水水家,父母也不會說他什麼。
而水水和穆子瑜出去外面,單獨約個會。
他們像普通情侶一樣,到公園散步,聊點小話題,最後穆子瑜送水水回家。
水水回到家就看到千志安和江黎兩個人,人手一臺電腦,然後玩着槍戰,她來到他們的身後,默默地看了幾眼,“別玩了,都幾點了,今晚早睡點休息,明天我幫你們看看你們的學習程度。”
“啊?”兩人玩的正高興呢。
水水就站過去,“快點,給你們五分鐘。”
“啊,五分鐘太短了,十分鐘。”千志安開始和千水水討價還價。
江黎也插一腳,“最少也要7分鐘吧,5分鐘太短了。”
“就五分鐘,五分鐘一道,我就幫你們把電腦強行關掉。”她雙手抱胸,這兩個人都要期末考試了,還不着急,天天就知道玩遊戲。
千志安雖然不滿,但是也沒說什麼。
“啦啦啦啦。”千志安的手機響起,他沒空接電話,“姐,你幫我接個電話。”
水水無奈地幫千志安接起電話,“喂?”
“志安?”李雪感覺聲音不太對。
水水看了下電話屏幕,是李雪,“是我,現在千志安在玩電腦。”
“恩,這樣啊。水水,今晚沫沫不是遇到你們了嗎?然後她去哪裡了?到現在還不回家,我打電話也打不通。”李雪有些着急,其實她剛開始打通的,但是是一個男性接的電話,然後胡亂糊弄她就掛掉電話,緊接着她再打過去,對方一直不接,過了一會,她實在有些着急了,因爲沫沫說晚點就會回家,她這個晚點,已經從9點拖到凌晨2點了。
“我不太清楚,是志安遇到的。”水水把手機放在千志安耳邊,“你來說。”
“恩。”千志安一手玩遊戲,耳朵聽着。
“志安,你今天見到你大姐了吧?”李雪的聲音有些着急。
千志安覺得奇怪,“媽,是啊,怎麼了?大姐找我借了300塊錢,她拿了錢就走了,之後我們也沒見到。”
李雪頓時知道,千沫沫撒謊了,千沫沫還說自己和千志安他們一起玩了,後面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和其他人一起。她有些亂了,“我剛纔給沫沫打電話,是一個男性接的電話,我擔心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不清楚啊,而且大姐也不小了,現在是法制的社會,不會有任何問題的。”他的心依舊在遊戲上,“該死的。”
“什麼?”李雪聽到一聲粗口。
千志安連忙解釋,“沒事啊,讓二姐和你說,我不太清楚大姐的事情,反正她就借了我300塊錢就走了,我就和二姐去玩了。”
水水把手機放在耳邊,“就是這樣,如果千沫沫有打電話過來,我們會告訴你的。”
她把電話放下,然後看着這兩個人,“差不多了,你們現在趕緊關掉電腦,給我去沖涼,換上乾淨的衣服,然後早點休息。”
兩人被強迫提前結束遊戲,然後去洗澡,洗漱,緊接着休息。
水水也去休息,沒多久,千志安就拿着手機跑來水水房間,“姐,警察局來電話了。”
“恩?”水水困惑了額,爲什麼會來電話。
千志安撓了撓頭,“就是,剛纔那人說了什麼來着。”
江黎連忙幫千志安解釋,剛纔開的是擴音,所以他也聽見了,“那邊好像說要我們去警察局去保釋誰。”
“……。”水水皺起眉頭,用千沫沫的手機打過來?
雖然她不喜歡千沫沫,但她還是考慮到父親,“你們早點休息,志安,你手機給我,我去看看什麼情況。”
“我們一起啊。”千志安覺得讓千水水一個人去不太好,而且他們現在還睡不着。
“千姐姐,我們陪你一起啊,現在也不早了,雖然我們未成年,但是也有高度,和你一起,至少也可以避免一些危險。”江黎也勸道,而且剛纔有些話,他們沒聽清楚,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
“那走吧,我叫車。”水水叫車,並且拿着休閒服裝快速的換上。
車子過來,他們坐上車子,水水便確認警察局地址,讓司機開過去。
來到一處警察局,走進去,水水先開的口,“我們接到電話,千沫沫是不是在這裡?”
“你們是千沫沫的家人?”這個警官問道,看着這幾個孩子,年齡有些小。
“是。”水水點頭。
這個警官帶他們來到一個小玻璃房內,“是這樣的,我們是在凱萊進行突擊搜索行動的時候,發現一個包廂的人,正在吸毒。其中千沫沫也是吸毒其中的一位人員,念在她初犯,並且也是被欺騙和被強迫食用毒品,只要她杜絕毒品,基本上不會有太大的問題,調查結果顯示,這毒品是她買的,而她卻無法解釋,這問題恐怕有些難解決。”
三人都呆住了,接觸毒品?
千志安抽了抽嘴角,“我覺得我大姐應該沒錢去買毒品吧。”
“這並不好說。”警官的態度有些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