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他混得好,長得帥,而是因爲他有錢,現在這個社會,幾乎沒有錢辦不了的事,而恰巧那些人,爲了錢,連命都不要,更何況我家也只不過是個普通的家庭,要是拼錢的話,我想我肯定會輸的很慘,這正是我擔心的地方。
我笑了笑,對老五和腦油哥說:我們寢室就我們三個過去,其他人我不打算叫了,即使去了也沒多大作用,我們打的不是人數,打的是戰術,老五,你和腦油哥打電話叫幾個身子板強壯一點的,不要叫多,叫七八個就行了,等會我打電話叫個七八個。老五說:行,就這樣講了。
爲了緩解下氣氛,我故意說:要是打不過,就讓腦油哥用腦油甩死他們,我們只要帶個打火機就行了。老五應和道:對,油哥,甩死他們。腦油哥:你兩個傻逼,我現在就甩死你倆。然後我三個鬧成一團,往教室了跑去。
直到上課,我坐在桌位上冷靜下來,猶豫了一下,然後給於曉晨發了一個短信:放學有點事情,你自己去吃飯吧,想你。片刻,於曉晨回覆道:有什麼事情?我回複道:我朋友過來找我玩。
於曉晨回覆道:恩,我知道了,你要是喝酒的話,別喝多了,記住,少抽菸。我回複道:恩恩,老婆大人。於曉晨回覆道:我什麼時候嫁給你了,我現在也不過只是你的女朋友。我回複道:好吧,你好好聽課吧。
這時收了一條陌生的短信,還是一個靚號:放學學校門口見,不來是孫子,戴康。我回複道:恩,我去了我就是你爺爺。等了一會,戴康都沒有回覆我,我想他現在肯定在想,放學了,怎麼叫我爺爺。
猶豫了一會,給阿力發了一條短信:放學帶上幾個人,多叫幾個人,速去大門口集合,有架打。過了一會,阿力回覆道:恩,我知道了。
然後繼續翻着自己的通訊錄,當我看到黃振輝的時候,我猶豫了一下,仔細想想,現在和他的關係還不錯,更何況稱兄道弟的,這次找他幫忙,看看他到底是不是我的真兄弟。
我給黃振輝發了一條短信:輝哥,有事幫忙?黃振輝回覆道:有事儘管說,能幫肯定幫。我回複道:放學有場架要打,卻點人手。黃振輝回覆道:沒問題,需要多少人。
我回複道:七八個人吧,放學帶着人速去學校大門口集合。黃振輝回覆道:恩,知道了,放學見。然後又給老五發了一條短信:你叫了多少人?放學直接去學校大門口。
老五轉過身,對着我擺出十字架形狀的手勢,小聲的說道:十個左右。我輕輕的點了一下頭,仔細算了算,差不多有二十多人了,也算的上有點氣勢了,還不知道對方什麼樣呢。
這時我的手機震動了,一看是高月嬌發來的:放學要和別人打架嗎?尼瑪,肯定是黃振輝說的,要不然高月嬌怎麼可能知道。我回複道:恩。
高月嬌回覆道:要不要我幫你找些人。我回複道:不用了,謝謝你的好意。然後高月嬌回覆道:可是,我真心想幫你,看過短信之後,我直接幫短信刪了,沒有繼續回覆。
因爲這節課有事做,感覺時間過的好快,轉眼間放學鈴響了,我深吸了一口氣,到寢室門口點上一支菸,輕輕的抽着,等着老五和腦油哥,正當我和老五和腦油哥說話的時候,很多人都圍了過來。
包括我們寢室的其它幾個,問我怎麼回事?我笑了笑,說:沒多大的事,就是出去打個架,不必大驚小怪的。
有很多人要一起去,都被我好言拒絕了,最後老五、腦油哥,我們三個向學校大門口走去,路過女神李思雨班的時候,高月嬌叫住了我,高月嬌:帶我去,好嗎?我呵呵了一下,冷冷的說道:不用了。
說過之後,我們三個繼續走着,老五說道:剛剛那個妞好正點,看來對你有意思。我呵呵了一下,說:那是我朋友。
很快我們來到了大門口,我讓老五他倆在門口等一下,我去學校門口的超市買了兩包金皖,然後回到學校門口,這時黃振輝的電話打來了,遠遠望去,他們的人到了,大約有十幾個人。
有路飛那個,奧特曼,還有高月嬌生日的那幾個人,而他們人羣中最顯眼的就是高月嬌,令我吃驚的是,高月嬌怎麼來了,我勒個擦擦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走到於曉晨面前,我將剛買的煙分發了一下,當然包括高月嬌,這時,老五和腦油哥叫的人也來了,大約有十一二個,老五在我耳邊噓聲道:是不是他們。
我呵呵了一下,說:這都是來幫我的。然後將另一包金皖遞給了老五,讓他幫忙給兄弟們,發一下煙。
然後從人羣中幫黃振輝拉到了一旁,說道:你怎麼幫高月嬌帶了啦?黃振輝尷尬的笑了笑,說:我要是不讓她來,她就跟我絕交,我也沒辦法啊。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好吧。然後回到高月嬌面前,輕聲的說道:你怎麼來了?高月嬌冷冷的說道:我不可以來嗎?這裡又不是你家開的。
看着大家都在起鬨,我只好將高月嬌拉到了一旁,壓着聲音說道:等會要打架,你能不能回學校?高月嬌帶着有點生氣的語氣說道:不可以。
我撇了撇嘴,懇求道,姑奶奶,算我怕了你不行嗎?等會有可能會見血,你一個女孩子家,站在打架羣中,我一邊擔心你,哪有心思打架啊。
高月嬌深情的看着我,輕聲的說道:你真的會擔心我嗎?我嘿嘿了一下,說:當然了,你回學校好不好?於曉晨撇了撇嘴,說:不行,我想幫你。
我繼續懇求道:要不然這樣,你在遠處看着,等會我們打贏了,你幫我買水,算幫我忙了。高月嬌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說:那好吧,打不過你就跑,注意點安全。
我笑了笑了,點了頭,然後看着高月嬌和黃振輝說了幾句話,然後在不遠處的石凳子上做了下來,我想高月嬌肯定讓黃振輝等會保護我。這時阿力帶個七八個人過來了,我立刻打了聲招呼,散了下煙,算了算人數,也有三個個左右。
看着大家信心十足的樣子,我情不自禁的笑了笑,然後等着戴康那個狗孃養的,過來一會,戴康帶着下午去我班的那幾個人過來了,我呵呵了一下,尼瑪,就帶幾個人也敢過來,等下老子肯定幫你打出翔。
這時我帶着三十個兄弟迎了上去,不屑的說道:狗娘養了,就這幾個人,還不夠老子曬牙縫的。
戴康冷冷的笑了一下,說:學校門口有攝像頭,那邊幾個保衛科正在盯着我們這羣人了,對面有警察局,要是在這裡幹起來,不出五分鐘,警察就來了,我倆去西邊那個上山的路口解決,怎麼樣?
我回頭看了看學校門衛那裡,果然有兩個人看着我們,不過有個人,我認識,打籃球認識的。
我大聲的笑了笑,說:行,你說去哪就去哪,老子奉陪到底。然後我讓我這邊的人分幾批走,要不然很容易引起周圍人的注意,加速警察的到來。
就這樣我和戴康那個狗孃養的的走在一起,往西邊山的路口走去,遠遠望去,那邊莫名其妙的停了幾輛小車,我一下子緊張起來,看着後面的兄弟們,手裡都沒帶東西,我不禁的打了一個冷顫。
這時小車裡瞬間下來二十多個人,差不多二十多歲的樣子,氣勢洶洶,手持着鋼棍,向我們跑來,我們立刻停下來腳步,不知道怎麼辦纔好,這時戴康大叫一聲:快集合。
我的第一反應就是追上戴康,狠狠的踹了一腳,這一腳戴康沒有防備,被我踹的嘴日泥,這腳過後,那二十多個人拿着鋼棍就要到了,我們三十多人立刻亂成的一團糟,四處分散,找東西,戴康從地上爬起來,指着我,說:給我狠狠的打。
我一下子慌了,就往路邊找東西,這時已經有人追上了我,狠狠的打了我一棍,因爲我在躲閃,所以打到了我的背上,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先跑才說。
幸虧我跑步還算快,甩開追我的那幾個人之後,我立刻拿起不遠處的板磚,停下了腳步,怒視着追我的那幾個人,這時他們拿着鋼棍,絲毫不幫我的板磚放在眼裡,我突然害怕了,因爲畢竟很少和社會上的狠角色打起來。
眼看快到我面前了,再不跑,肯定會被打殘,顧不了那麼多了,舉起手裡的板磚,就朝那幾個人狠狠的扔過去,因爲他們並肩的跑着,所以肯定有個人要被板磚砸到,一下子砸到那個人的肩膀上,只聽見一聲慘叫,幾個人立刻停下來腳步。
我迅速撿起另一塊板磚,怒視着他們,然後看了看周圍,我們這邊的人有一半以上都跑了,只有黃振輝和老五、阿力拿着對方的鋼棍正在廝殺着,其餘的人有的已經被擊倒在地上,包括路飛。
突然對路飛有了一種內疚感,畢竟爲了我才捱打,我大叫一聲:快回學校。狠狠的再次將手裡的板磚扔向了對方。這次因爲對方早有防備,所以沒有砸中。
不是我想一個人跑回學校,而是我想報警,因爲眼前二十多人打十幾個個的景觀,讓我不得不這樣做,當我拉他們一定距離的時候,我一邊跑一邊掏出了手機,撥打了110,當電話撥通之後,我停下來腳步,故意大聲的說道:XX大學西邊有打羣架的。
這時,快追上我的那孩,看到我報警了,立刻往回跑,邊跑邊喊:快撤,警察來了。這時,對方的人立刻停止了毆打,帶着戴康他們幾個,立刻上了車,只聽見汽車快速啓動的聲音,一時間,對方沒有了蹤影,尼瑪,真是一羣很角色和專業打手。
我立刻將手機關機,已經我怕警察把我帶回去彔彔口供,急忙回去告訴大家:我報警了,大家快點去路邊躲一下。
畢竟,我們都是大學生,要是被學校知道聚衆打羣架,我想肯定會被學校裡開除的,大家一聽到已經報警了,也顧不了疼痛,都跑到路邊躲着,分成幾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