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輕蔑的說道,對於死亡他沒有一絲的畏懼,利劍小隊的戰士們更是不畏死,他們是不會屈尊成爲毒販的手下。
當林松笑着說道選擇不的時候,其實已經決定了接下來的戰況會是一場慘烈的屠殺。
“這麼說我呆在這裡也沒有必要了?”
矮個子的瞳孔猛地一縮,似乎在看一個死人在表演一樣。
“誰也別想走。”
吳猛站了出來,想要攔住這個矮個子離開,可是他的槍還沒有來得及舉起呢,就聽到嘩啦啦一片嘈雜的腳步聲,幾乎將這個龐大的建築物給淹沒了。
林松環顧四周,卻不料周圍佈滿了當地的駐軍,沒有錯就是**軍,而不是什麼軍閥的武裝割據勢力,全都是正規軍。
這個時候林松就覺得自己頭皮一陣陣的發麻,太大意了,居然上當了敵人的當了,這可要給華國惹來多大的禍事兒啊。
既然已經這樣了,那就只能執行第二方案,就是死也不能暴露自己的華國特種兵身份。
“隊長,咱們拼了吧?”
錢東路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的作用不大,但是就是死也得拉一個墊背的,打死一個敵人還是能夠做到的。
林松何嘗不想拼了,這樣死的也痛快,可是他不能啊,爲什麼就淪落到了這個地步,林松也很想搞明白,總不能稀裡糊塗的死了吧。
“不要演戲了,你就是華國的特種兵林松?”
一個穿着鄰國將軍軍服的人,一隻眼睛瞎了,蒙着一塊黑色的狗皮,一條腿也瘸了,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雖然如此他還不拄柺棍,任憑身體平衡失調顯得有些滑稽不堪。
“你是?”
林松聽到對方居然說出了自己的名字,瞳孔不由得一縮,一種不好的預感讓他亞歷山大,看來身份是隱藏不住了。
“哈哈哈,別擔心,我是朋友。”
獨眼將軍很爽朗的大笑道,似乎壓根就沒有把林松或者他的利劍小隊當回事兒。
雖說如此,你表現的很好爽,可是也不至於派來了一個加強營的兵力來裝逼吧,全都是荷槍實彈武裝到了牙齒,難道只爲了對付幾個特種兵嗎?
這不是在示威誰會相信啊,就算是裝逼也到頭了吧。
“既然是朋友,那就坦誠相待吧。”
林松知道話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繼續較勁兒沒有什麼意思了,索性把手裡的槍扔到了地上,徹底的放棄了抵抗,因爲就是抵抗也沒有用,人家幾百條槍黑洞洞的槍口對着你呢,還沒等你開槍啊,你就已經成了肉篩子了。
“好,痛快,我就是朵猜。”
呃?
不會吧,朵猜不是****嗎,你可是堂堂的一國將軍啊。
不但是林松錯愕不已,就連朵猜身邊的武裝分子也禁不住的扭頭看了一看自己的主子,這逼裝的有點大。
“哦,我華國語說的不太好,舵才,軍銜准將,這個賭場的實際擁有人,也就是你來綁架對象的幕後老闆。”
舵才這個傢伙林松還是知道的,秦雪曾經給他的資料裡面有關於這位準將的記錄。
愛才,更愛財,是一個直爽的軍人,但也是一個瘋狂的斂財專家,爲了錢無所不用其極,甚至和當地的軍頭還有地頭蛇都稱兄道弟,說白了也是一個涉足敏感地帶的大鱷。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麼也沒有什麼好談的了,開槍吧。”
聽到了舵才的話,林松懸着的那顆心終於落地了,這次舵才絕非是官方的身份,而更像是一個灰色地帶的武裝頭目。
“不不不,你錯了,你要的人我可以無償的給你,要死要活隨你便。”
舵才很爽朗的笑道,露出了一排大金牙,特別的奪目耀眼,晃得林松都有些睜不開眼睛。
“你不是開玩笑?”
林松都沒有想到還有這樣的事兒,這不是天下掉餡餅嗎?
當然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既然躲在拋棄了他的代理人,那麼也就意味着這個白手套沒有了利用價值,肯定是舵才遭到了背叛,所以他才前來清理門戶。
“剛纔故意讓你上當的。”
原來那一場軍事演習全都是引誘林松上鉤的誘餌,關於利劍小隊前來抓捕的計劃,早在三天前就擺在舵才的茶几上了。
林松聽着對方的描述,不由得感到雞皮疙瘩掉了一地,這也太慎人了吧,難道利劍小隊執行的任務保密程度就這麼地嗎,這還不是看不起利劍小隊嗎?
“人你可以帶走,不過你也得幫我一個忙。”
舵才終於說出了自己交換的條件,也許他只爲了這個條件而來。
“只要不違背華國利益,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
林松也知道這次算是人家給面子,否則的話弄死你又如何,華國還不是照樣忍氣吞聲,就當這件事兒沒有發生過,所以借坡下驢纔是最明智的選擇。
“哈哈哈,聰明,現在你們利劍小隊替我去隔壁打一場拳賽,只許贏不許輸,否則的話,人就不要奢望帶走了,你們也得留下。”
舵才說的沒錯,並不是他要留下利劍小隊,而是輸者沒有活下去的機會。
“沒問題。”
林松還沒有答應呢,吳猛就搶着說道,這位拳擊高手,早就按捺不住了,聽說有拳賽,哪怕是地下黑拳,這位吳猛也參加過不下十幾次了,那一次都是大勝而歸,從來都沒有失手過,所以才這麼有信心。
“好痛快,不愧是大國的特種兵,人來。”
舵才也是軍人出身,就是一個爽快,很快的利劍小隊要抓捕的對象就被押送了出來,林松對照照片和這個人一模一樣,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肯定沒有錯了。
不過吳猛自作主張還是讓林松很不爽,不是因爲吳猛逞英雄,而是擔心這個樸實的漢子被別有用心的人欺騙了。
舵纔不管利劍小隊去幾個人,反正把比賽贏下來就行了,死多少戰士已經和他沒有關係了。
於是林松派遣張飛宇和錢東路看守要犯,自己帶着吳猛去參加拳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