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冷冷說道:“下輩子見到雪狼,記得繞着點走。”
“你……你真的以爲這件事情,就是柳時鎮決定的嗎?你覺得他那個膽小鬼,會想到這種辦法嗎?”金正勳咬着牙說道。
林松眯眼看着金正勳,從他的眼神裡面,林松讀出來,這個人應當不是在說謊。
林松蹙眉說道:“不是柳時鎮的話,又是誰?”
“是克里斯。”金正勳說道:‘是黑國人,讓我們想辦法試試你們的底線。這是黑國人要求我們這樣做的。’
林松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名錶了,那個叫做克里斯的傢伙,需要更多關於我們的情報,所以他就想要用這種手段,來了解一下華夏現階段的處理對外爭端的態度。
我明白了,不過他們現在也該看明白了,看明白的話,就別讓那些看門狗再到我們華夏南海來了,要不然那些遊弋在海面上的破銅爛鐵遲早得讓我們收拾乾淨。
謝謝你提供的消息,不過一碼歸一碼,就衝着昨天的事情,很抱歉,你今天必死無疑。”
說着,林松更加加大了手上的力度。這時候,飛機上的教官已經喊破了嗓子,他們是真心不希望在他們的地盤上發生這樣的事情。畢竟獵人學校說到底,還是一個給人提供訓練 服務的地方。如果韓南國的代表隊全員死在這裡,那他們的日子就會變得非常難過。
只可惜,林松在開戰之前,就已經將耳機扔掉了,現在林松的耳朵上面帶着的,是一副只能用來聽音樂的耳機。
解決掉了金正勳,林松輕鬆的鬆了一口氣,帶着耳機直接在一棵樹下躺了下來,看這個樣子,應該是相當的享受這場戰鬥。
十幾分鍾之後,一架直升機從基地起飛,直奔林區,最終,十幾個獵人學校的教官索降下來,他們來到林松面前,漢斯本來想要問林松兩句,但是看了看林松的眼神,漢斯忽然感覺到,自己現在最好還是跟林松少說兩句。
林松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一旦我行我素起來,就算是教官在他面前也得小心翼翼的。
很快,這場戰鬥最終結束,結果就是林松以一己之力,輕鬆戰勝了韓南國的隊伍,並且直接讓韓南國的代表隊,從此直接從獵人學校消失了。
回到基地的時候,不出意料,韓南國的高層直接打電話給學校高層表示抗議。而學校的高層直接將這件事情轉給了漢斯和卡特兩個人。
林松來到兩個人的辦公室門口,眼看着這兩個人對着話筒與對方溝通,他們的臉色變得愈發難看起來,林松索性就直接走了上去:“我來跟對方說。”
漢斯死死地攥着話筒,說什麼也不肯給林松:“你瘋了,他們要是聽見你拿着話筒跟他們說話,搞不好會被刺激做出什麼事情來得。”
“你們還是不瞭解韓南國的人。”林松說道:“韓南國的人,在生活中從來都是最咋咋呼呼的那個。他們有很多移民在華夏,在倭國。我沒少跟他們的同類打交道。
他們在生活中,總是威風凜凜,看這個不順眼,看那個不對勁。但是一旦到了戰場上,這個世界上最慫的隊伍就誕生了。
韓南國的軍隊,在世界上根本呢就是一個笑話,你指望這樣玩意兒能嚇到我嗎?”
漢斯苦笑一聲不再說話,緊接着就將話筒遞給了林松,林松結果話筒直接說道:“我是林松,金正勳及他一下的六個韓南國隊員,都是死在我的手裡,你有什麼意見嗎?”
對方直接愣住了:“你是林松,就是那個華夏特種兵。”
“沒錯,我就是那個和他們簽訂了生死文書,一個人對付他們五個人,最終直接幹掉他們所有人,自己反而毫髮無傷的林松。”
對方頓時就不說話了,過了許久才說道:“我門不跟你說,我要跟你的長官說。”
“我的長官未必會有興趣跟你說話。”林松說道:“是我殺光了你們的代表隊。下次還想來玩兒的話,要麼就拍個有點素質的代表隊來好了。”
“混賬東西,你是什麼身份!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話! 這件事情,我會向華夏官方,還有獵人學校維權。”對方說道。
然而就在這時候,另一部電話直接響了起來,漢斯趕忙接通,最終點了點頭:“是,我明白了。”
說完,漢斯將兩步電全都改成免提人,然後將話筒和聽筒相互反着來放。
這時候,林松就聽見張雄的聲音從話筒裡面傳出來:“我是華夏特種兵指揮官張雄中校,對面是誰,請報上自己的身份。”
“我是大韓南國白虎特種部隊司令官!我的軍銜是上校。”對方說道。
“說簡單點,問你名字呢!”張雄說話的語氣,聽上去就好像是在教訓新兵蛋子一樣。
對方咬着牙:“你想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我們只是想借着這個機會,親口將我們華夏的立場告訴你。”張雄說道:‘我們華夏人講究不要輕易惹事,但是如果有事情撞到了我們的頭上,我們也一定不會怕事。
對於你們損失了一個特種兵小隊,這件事情我認爲真的非常遺憾,但是我同樣也認爲,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和實際責任人,就是你們的特種小隊自己。
所以,我們華夏是沒有任何問題的。根據我上級的意見,我們現在已經向你們做出瞭解釋,那就是你們不得因爲己方人員的過失,而將責任強加在林松頭上。我說晚了。’
韓南國的指揮官,很顯然沒想到,華夏人的態度居然這麼強硬,他咬着牙:“你知道這樣會釀成外交事故嗎?”
“如果是跟某個大國的外交事故,以我的級別還是沒有辦法解決的。但是很可惜,不過就是跟一個三流國家發生了一些衝突,我不認爲這種衝突會對我們造成什麼嚴重影響。想報復的話,你們儘管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