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齊承跟聶睦雷楊天幾人商量一番,覺得這些人不能直接回去上班,否則紅蠍子的人會有懷疑,要是覺得沒有了利益,就算想報仇也不會全都殺過來,畢竟他們下毒有人能解了那還來幹嘛,甚至他們會做出更加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於是幾人決定,讓這些人都去蘇市軍區醫院假裝治療,反正聶睦雷只是替他們解了毒,身體還是要調養的,軍區醫院只要做的保密,紅蠍子軍團的人就很難收到消息了。然後對外發布聲明就說在一次聚會上,這些富商遭人投毒,現在都已經脫離生命危險,軍方只是把他們都保護起來了,富商們需要在醫院接受後續治療,而且下毒之人已經全部被軍方控制起來了。
這樣一來不會引起太大恐慌,另外紅蠍子的人也會認爲是前一批的人沒及時給到解藥,他們就被抓了,這些人只是毒發了,至於說軍方的聲明,他們對自己毒那麼自信,估計只會當笑話看吧。
幾人商量完後,就分開開始行動,畢竟這幫印國人消失後,紅蠍子那邊雖然第一時間不會發現,但是時間長了肯定會覺得異常。他們最好是今晚之前就能完成佈置,另外楊家衆人都要被安排分佈到蘇市的各個關卡,這樣一旦有大批量的外國人過來,聶睦雷他們就能第一時間收到消息,甚至能跟蹤發現到對方更多的落腳地,最好是能把那個幕後黑手張也揪出來,這樣才能真正做到一了百了。
聶睦雷看沒自己啥事了,也就不管這邊了,交給賀齊承跟楊天后,聶睦雷就傳送到了學校旁邊的租房內,換上自己的一身裝扮,連續扮演神醫跟殺手,聶睦雷還是覺得心累的,畢竟除了看書學習,他的社會經驗幾乎等於沒有,突然一下子接觸了這麼多事情,還是這麼瘋狂的經歷,聶睦雷承受的壓力很大,幸好有0在他幾乎沒有睡過覺了,不然天天被在噩夢中驚醒的話,估計早就崩潰了,剛剛0又說今天的事情經驗已經被9跟10搶了,搞得聶睦雷很是蛋疼,所以聶睦雷很想散散心。
走在人行道上,剛剛出門沒多久,外面就又飄起了雪花,很快路上的行人就少了許多,聶睦雷就穿着比別人都要單薄的衣服,慢慢的走在路上,看着雪花慢慢飄落,聶睦雷心裡也逐漸的平復下來,0這個時候也沒有打擾他,聶睦雷彷彿就是個普通的路人,沒有特殊能力,沒有什麼煩心事,不需要去想任何煩惱。
蘇市的治安現在可以說是相當好,經過蘇幫跟血殺幫被滅後,丁紅展整合了整個蘇市的黑社會,對於那些欺負普通人的事,是嚴厲打擊,用丁紅展的話來說,我們現在保護費就收到手軟,另外幾乎全部的KTV、會所等等都給紅展會有分紅,而且丁紅展嚴令禁止任何手下沾染毒品,黃跟賭雖然沒有全禁,不過丁紅展的手下沒有直接參與的,畢竟蘇市也算比較大了,其實也就主要是市區附近的幾個區這樣罷了,至於那些比較陰暗的事情的都遷到較遠的區了,但是不可否認的是,蘇市的治安更好了,丁紅展沒有讓聶睦雷失望,只要沒有太強力的過江龍,蘇市應該能維持很長一段時間的平靜。
“喂!”突然一個空靈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聶睦雷愣了愣,聲音有點熟悉,不過現在學校放假了,應該是喊別人的吧,沒有搭理,繼續向前走着,沒想到後面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喂!你這人喊你怎麼沒有一點反應的啊?”聶睦雷轉頭,看見喊自己的人,額,還真認識,如果聶睦雷沒記錯,這個女的叫阮貝萱,就是那個自己接父母來蘇市體檢的時候手機被搶的那姑娘,聶睦雷記得他看到老鼠摔成狗吃屎時還捂着眼睛來着。
“哦,是你啊,有事嗎?”聶睦雷說道,阮貝萱穿着一身白色羽絨服,下面穿的是那種厚厚的雪地靴,腿上應該是肉色的保暖褲襪,化了一點淡妝,看着很是清爽幹練,她正在快步往聶睦雷這走來,或許是太急了,也許是地上雪有點滑,距離聶睦雷還有兩米不到的時候,這位大小姐直接腳下一滑,整個人往後倒去,“啊!!!”一聲足可裂帛的喊聲,不過突然停了,就在她往後倒去的時候,聶睦雷兩步就到了她旁邊,甚至還通過風行步加速了。
阮貝萱只感覺旁邊一陣風吹過,自己就站穩了,自己的左胳膊被聶睦雷拉着,自己的腰被聶睦雷的右手扶着,阮貝萱臉紅了,本以爲自己要摔個屁股蹲了,沒想到居然被這傢伙給拉住了。
“沒事吧?”聶睦雷看她似乎嚇傻了,問道。
“沒,沒事。”說完阮貝萱就感覺身後的手離開了自己的***,趕緊調整心情,忘掉那些亂七八糟的,繼續說道:“今天本小姐心情好,現在已經找到實習工作了,出來逛逛,正好看到你了,你穿這麼少,太不要溫度了吧,看你估計也凍得難受,請你喝杯咖啡暖暖身子,咋樣?”阮貝萱語調很快,明顯感覺的到她的心情很好,聶睦雷想放鬆,想了想就答應了,說道:“行吧,我請你吧,慶祝你找到好工作。”
兩人找了一家帝歐咖啡店,聊了一會後,聶睦雷才知道,阮貝萱是蘇市大的大四學生,論文什麼的她已經弄差不多了,就想想出來實習一番,找了這麼久沒有合適的,今天終於在蘇科大附近找了一家公司,她學的是金融系,自學了會計跟管理,算是比較有功底的了。
兩人聊了一會後,咖啡廳進來一男一女,男的大概40歲出頭了,走路昂着頭,似乎整個世界沒有能跟他平視的人一般,頭頂有點禿,估計他認爲昂着頭別人就看不到那個禿的地方了吧。女的也就跟阮貝萱差不多大,不過這麼冷的天穿個超短裙,下面也不是那種褲襪,而是長筒襪,只是到了膝蓋上面,一雙大腿就露在空氣中,感覺外面下雪的溫度對她沒有影響一般,上身穿的也只是一件小羽絨服,人嘛,化妝化的聶睦雷覺得有點像歐羅巴洲的人了,聶睦雷都替她擔心那粉底會掉下來把腳砸了。
兩人進來後聶睦雷只是掃了一眼,並沒太過在意,不過對面的阮貝萱卻是驚訝了一下,接着趕緊站起來打招呼,“張經理,沒想到您也到這喝咖啡。”
那個男的先是一愣,接着眼睛立馬放出250度的激光,瞬間掃描了阮貝萱的胸前,雙腿,來來回回足足3秒,看得阮貝萱發毛之前,張經理停止了掃描,眼珠子一轉,說道:“這個,我記得你也是今天面試的吧,這位柏季花小姐,跟你一樣,也是今天來面試的,我覺得目前她比你更有希望留在我們公司哦。”
那個叫柏季花的怨毒的瞪了一眼阮貝萱,阮貝萱哼哼了沒說話,這麼明顯的暗示阮貝萱怎麼可能聽不懂,聶睦雷也看出來兩人可能認識,起身說道:“不好意思,你們公司,阮貝萱不會去了,她的工作已經找到了。”
柏季花一聽,眼神更怨毒了,她可是付出了身體,纔得到張經理的青睞進入了楠冕金融,本來想着以後在公司得到某個領導的寵信後,就把阮貝萱給狠狠坑一把,趕出公司,現在阮貝萱居然已經找到別的工作了,這讓她的佈置豈不是白費功夫了。張經理說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知道阮小姐去了哪家大公司啊?”
阮貝萱都愣了,沒想到聶睦雷直接把她給摘出來了,意思就是這家公司跟自己無關了,急的就想說話。聶睦雷卻是用靈針隱蔽的點了她的啞穴,說道:“在一家飯店做財務,其他就不勞張經理費心了。”
聽到聶睦雷這麼一說柏季花開心的笑了,眼神中只有濃濃的嘲諷以及不屑,而張經理也不由得笑了,說道:“恩,飯店裡面的財務是聽重要的,說不定每次結賬弄錯了10塊錢還挺麻煩的,哈哈。”說着就挺着胸拉着柏季花走了,似乎覺得跟聶睦雷兩人一起說話丟人了。
等兩人走後,聶睦雷解了阮貝萱的啞穴,阮貝萱就突突突的開始:“剛剛怎麼了,爲什麼我說不出話,是不是你乾的,什麼我已經有了工作,我啥時候有工作了,你憑什麼替我決定啊,你知不知道這個實習工作對我多重要?!”
聶睦雷翻了翻白眼,說道:“難道你想進去被那個中年男人潛規則?而且看你這傻樣,你玩心機肯定會被那個柏季花給玩死吧。”
兩句話說的阮貝萱啞口無言,只能用叉子叉起一塊甜點狠狠的咬着,彷彿那是她的大仇人一樣,既然柏季花插手了,這個公司確實待不下去了,但是可惡的傢伙居然說我傻,我咬死你。還好聶睦雷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肯定會被這傻妞給笑死,我就說了你一句傻樣,居然感覺比那倆還可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