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時,兩手擺動要自然,擺動幅度絕不能超過四十五度。腰桿挺拔自然是不用說了,你看你走路是什麼樣子,跟痞子逛大街又有什麼兩樣!”
“餐桌禮儀一向是表現個人氣質的重中之重。飲食要顯得從容而優雅,絕對不能給人任何匆忙急噪的感覺。要給人以一種視覺上的享受。你那種樣子叫吃飯嗎!連豬吃東西都比起好看。”
“談吐是最能體現出個人內涵修養的地方。要得體而不失風趣。特別是對與女性之間的談話,更是一門深不測的學問。哼,你的談吐根本上不了大雅之堂,這樣的話,以後怎麼溶入高層的社會!”
短短的一個星期,魏鑫過得生不如死。他在生活上的一舉一動,都受到陸詩宜的嚴格監督。大到行走儀姿,小到吃飯喝水。不管在任何方面,陸詩宜都挑得出大把大把的毛病,並進行一系列的強制性糾正。
別看陸詩宜平時裝着一副絕代佳人的樣子。損起人來卻是連一點口德都不留。這和她氣質佳人的形象,簡直是南轅北轍。在魏鑫心目中的想象,也大打折扣。由絕代美女迅速貶爲混世女巫。
儘管魏鑫怨聲載道,但陸詩宜卻沒有絲毫手軟的跡象。沒日沒夜的形體訓練,耗盡了他全身的精力。這日子從來沒感覺過得這麼累過。有好幾次,他在空閒之餘,都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老正。只可惜,老正還是擺出他招牌式的紳士微笑,又將目光投還了他,讓其自身自滅的意味非常的明顯。
“老天爺啊!這沒日沒也的苦日子,什麼時候才能過到頭啊!!”幾乎每一天,魏鑫都在內心深處,痛苦的悲鳴道。
一個星期後的一個夜晚,魏鑫一股腦兒地倒在了牀上,全身就像一攤爛泥,連動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今天陸詩宜所交的課程還算簡單,只要一個微笑就成。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微笑,差點沒把他整死。
整整一個下午,魏鑫除了笑還是笑,可陸詩宜就是怎麼看怎麼不滿意,當中也說了冷言冷語。本來要展現出刻意的微笑,就不是簡單的事情了。而且一笑就要笑上什麼幾個小時,臉不笑僵,那才奇怪呢。
此刻,魏鑫就感覺到下巴快要笑得脫臼了,不禁心中暗自詛咒:“死八婆!竟然敢這樣整我!總有一天,要你好好嚐嚐本大爺的厲害!”
也許過度激動的情緒,又牽動了臉部的神經。一陣強烈的痠痛感,頓時襲上他的臉部,這感覺可不是一般的好受。一時間,魏鑫臉上的表情,顯得哭笑不得。
吱!吱!吱!臥室門外,傳來了輕輕的開門聲,不過,處於精疲力竭的魏鑫,早已不暇顧及。跟他柔軟的大牀,做着一番最全面的親密接觸。
“魏少爺,堂堂的七尺男兒,體力就這麼差啊!才做了這麼一點小特訓,至於這麼一副熊樣嗎!”傳來的聲音清亮而動聽,只不過這依然掩蓋不了,其中的嘲諷之意。
雖然,相處的時間不長,但這個聲音深植魏鑫骨髓。連頭都懶得擡,魏鑫就知道來人正式混世女巫——陸詩宜。被攻擊了這麼久,他也難免要反擊一下:“哼!行爲一向得體的蝴蝶夫人,什麼時候這麼沒有家教了!連門都不敲,就隨便走進別人的房間!”
陸詩宜縱橫社交場所這麼多年,哪會被一個二十多歲的小毛頭激起火氣。她輕鬆的一笑:“恩!不錯,不錯!還懂得反擊,這說明你應該還有充沛的體力。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順利進行到,今天最後一個課程了!”
魏鑫一聽立刻倦意全消,嚇得從牀上跳了起來,討饒道:“陸姑奶奶!剛纔全是我的錯!你就大人有大量,放小弟一條生路吧!再這樣下去,可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話剛說完,看清了眼前的景象,魏鑫的眼睛頓時一亮。原來此時的陸詩宜,正身着一件米黃色半透明的性感睡衣。平日一直盤在頭上的長髮,不知何時已被放了下來。若隱若現的窈窕曲線,已經讓人忍不住血脈噴脹了,再添一股誘人的庸懶氣息。人們常說性感的女人就像一隻貓。而陸詩宜更是將女人像貓的特質,提升到了一種極至。
魏鑫是個身心健全的成年男人,看到如此“美景”,近在眼前。又如何不動容呢!剎那間,他便感到口乾舌燥,喉口乾得快要噴出火了。炙熱的慾望在一瞬間,就戰勝了滿身的疲勞,此刻,魏鑫連說話都變得口齒不清了:“陸……陸姐,你這……這是幹什麼!”
陸詩宜感受着,由魏鑫傳來的屬於男性的炙熱目光,卻沒有顯得一點不自在。而是看似隨意地撥開了,垂在她香肩的長髮,露出了她極爲性感的脖子,眼神有些迷茫地道:“魏鑫,我美嗎?”
魏鑫身體硬得像塊石頭,僵在了一邊,大腦早就沒有思考的能力。只能憑着本能,木木地回答:“美!真的還美哦!”
“是嗎?”陸詩宜突然笑了。這個笑容很甜,也很單純,看似好象一個小女孩的笑容。這又和她之前成熟女性的模樣,形成強烈的反差。可就是這種強烈的反差,將兩者爲之混合,對男人更是致命的吸引力。
在這一刻,魏鑫的心臟頓時停止了跳動。怎麼可能有女人,誘人到這種程度。此刻,魏鑫終於明白,爲什麼會有這麼多出色的男人,都會無怨無悔,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這時,陸詩宜緩緩地走到魏鑫身前,微踮着腳,附在他的耳邊,輕道:“那你想不想要我?”在說話的同時,陸詩宜還故意帶起一陣熱氣,席捲着魏鑫敏感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