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也不過是一時,她大小姐現在還正在氣頭上呢。面對某種意義上來說,自己第一個有着“特別”感覺。但俗話說得好,愛得越深,怨得也越深。此時,她甚至不想去深究對方到底是怎麼進來的。反正他本來就神通廣大、深不可測,連自己一向引起爲傲的父親都不得不折服。如此一來,想要不聲不響進她的門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女人就是不能想事情,因爲會越想越氣,越想越多,本來好好一個點,就會想成一條線,本來好好一條線,就會想成一個面。說句難聽,要是一直放任女人胡思亂想去,天知道會演變成什麼樣子。這不,想起之前發生的種種,心裡的不滿和怨恨再次本無限升級了。此刻,她那張美麗的小臉冷得都快結冰了。拋給了魏鑫一個冷冷的眼神後,她便以拒人千里之外的語調道:“魏先生,哦!不,也許我應該稱呼你一句魏親王!雖然您身份高貴,實力更是神通廣大,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隨便進入一個女孩子的房間!”
魏鑫心中暗自苦笑一聲。想要複雜的感情問題簡單化固然是好,想要偶爾做一下大男人也非常不多,但其中遇到的問題自然也會相當的麻煩。他心裡很清楚依麗莎爲什麼會對自己態度這麼冷淡。畢竟,任何女子都不願意讓自己本身成爲交易的籌碼。而且這麼一來也許更有可能讓她對自己原有的好感也消失殆盡。但說實話,魏鑫根本不在乎,也許經歷了之前感情的沉沉浮浮,患得患失,他早已厭倦了這樣的感覺。依麗莎是他最在乎的東西之一,所以他就要掠奪,掠奪他一切想要的東西。
不過,就算要掠奪也要奪得有格調。不但要她的身體,還要她的心,讓她徹底臣服於他,這纔是男人最完美的攻略。既然要達到這一點,光憑匹夫之涌是絕對不行的。強權和暴力永遠無法讓女人真正的對你臣服。一個聰明的男人,擁有絕對力量的同時,最關鍵的是手段。至少時下已經算是徹底開竅的魏鑫,就算得上是這種男人。他不會傻傻地在這時候找依麗莎答話,因爲他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白搭,其結果就是拿自己的一張熱臉去貼別人的冷屁股,除了讓現場的氣氛變得更尷尬以外,就再無其他作用了。
所以嘍,魏鑫肯定不會用這個笨方法,他的手段顯然更高明。這時,他也什麼話也沒說,只是也不經過女方的同意,非常厚臉皮地挨着女方的身邊坐了下來,側着身,就這麼靜靜地望着她,望着她,彷彿時下再也沒有其他的東西,能夠容得進他的眼睛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走着,依麗莎原本還打定注意,不管魏鑫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去搭理他。誰知他竟然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坐在了身邊。依麗莎心裡儘管不爽,但表明上還是沒有動作。她倒是有看對方的葫蘆裡賣着什麼藥。所以依然側過身不理由對方。誰知這時間一長,一直感受到從身側傳來的炙熱目光,而對方又不說話,再好的耐心也會被磨光。於是,她便轉過身,口氣極爲不善道:“你看個……”
依麗莎正在氣頭上,說出的話肯定好不到哪裡。哪知道,她剛轉過身,想要罵出口的話纔到了嗓子眼卻是怎麼也出不了口了。因爲,在她眼前出現的一個深情的男子。男子眼神中爆發出的愛意猶如大海,變化無常,時而溫柔纏綿,時而狂暴激烈。其愛意之濃,語言恐怕已是多餘的裝飾。曾經有位哲人說過一句話,當你與人面對面,直視一個人的眼神三十秒鐘,那你很有可能就會愛上他。同樣的一句話,也能使用在依麗莎的身上。當她看到魏鑫的紅色瞳孔裡映射着自己身影的時候,她內心的某個角落已是悄悄淪陷了。
深邃的紅色恰似一團最大旋流,讓依麗莎不自覺間就被吸引其中,無法自拔。待她再次意識到的時候,早已在不自不覺間與魏鑫凝視相當長一段時間了。明明是討厭這個男人,明明是不想見到他,但依麗莎的心卻不自覺地被吸引,一張無形的大網早已地把她的心悄悄籠住。依麗莎面一紅,急忙脫離了對方的目光,有着慌忙地低下了頭。
房間裡的二人依然沒有講話,可房裡的氣氛早已不是剛纔那般的冷漠。空間中似乎還帶着男女間的幾分曖昧,這種變化很微妙。這時,魏鑫笑了,嘴角輕輕裂開,微微上翹,他突然抓起了女方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脣邊。此時,依麗莎當然會激烈的掙扎了,但不管她如何掙扎,奈何就是沒辦法把手從魏鑫的手中抽出。
魏鑫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凝視着依麗莎,抓着她的手,沉聲道:“我們中國人很喜歡講緣分。我不知道我們倆人是不是真的有緣。當我知道接二連三的相遇,你在我腦海裡的印象一次比一次深。還記得,在學校的那一次分離,臨別前,你給我留下的一吻。從那天開始,我知道了自己要的是什麼!我喜歡你,不管是你是人類,還是血族!也不管你最後逃到哪裡,我都不會不計算後果、不擇手段,無論如何都要把你搶到自己的手中!”
無盡的佔有慾幾乎粗暴,沒有任何理由,沒有任何餘地,彷彿依麗莎能做的,只有接受這份佔有。某些時候女人也許是渴望着這份佔有,願意靠進男人爲她設置着這份港灣。只可惜,依麗莎並不是普通的女人,甚至連個人類都談不上,魏鑫的霸道雖然帶給了她別樣的甜蜜,但也激起了她內心好戰叛逆的心理。只見,她一臉無所謂道:“切!你說搶就搶了,有沒有問過本小姐的意見!再說了,一個吻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就憑一個吻你就死心踏地了!要是這樣的話,你的愛也太廉價了吧!要知道被本小姐吻過的人也絕不佔少數!
其實,依麗莎說這句話只是單純地想氣氣魏鑫,打打對方的銳氣。真實的情況也沒她說的這麼誇張。不過,說着無意聽着有心啊。只見,魏鑫眼球猛然一縮,眼神頓時冰冷了許多,冷冷地道:“如果你剛纔說這話的目的,僅僅是想要激怒的話,那我可以很榮幸的告訴你,你的目的已經成功了!”
怪不得有人說,人的腦中一旦有了愛意,只是會讓人被愛衝昏了腦袋。魏鑫望着眼前那張誘人的雙脣,一想到除了他之外,之前還有其他男人碰觸過。他就嫉妒,瘋狂的嫉妒。強烈感情的趨勢下,他盡以本能支配自己的行動,連想都沒想,他就對準依麗莎的紅脣狠狠地吻了下去,以舌頭強硬地撬開了她的牙關,瘋狂地掠奪着她口內的那份香甜。
起初,依麗莎當然免不了還有一番激烈的掙扎。她可不是人類的弱女子,就算對眼前這個男人有感覺,但也不代表對方可以強吻她。曾經一度,依麗莎甚至想要使用血族的力量,趁其不備,好好給對方一點小小的教訓。但意想不到的情況再次發生了,誰知道吻得正熱乎的魏鑫,好象察覺到了她的想法一般,突然擡起了頭。只見,他紅色的瞳孔中,突然紅光一閃。而伴隨着一道的紅光,依麗莎驚覺到自己的手腳突然不聽使喚了。僅僅是短短的一瞬間,她的行動被徹底封死了。
“催眠眼神!”這個詞彙在依麗莎的腦中一閃而過。想想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是在沒有防備的時候,中了魏鑫這一招,從而吃了大虧。人還真是會在同一個坑裡摔倒兩次。沒想到這次,依麗莎還是會中相同的一種。現在可好了,她只能像一具人偶,平軟地躺在牀上,別說是動了,就連說話都不行。只能以眼神向魏鑫拼命抗議着,但想要以此制止對方的侵略,似乎是不太可能。
上一次使用“催命延伸的時候”,全都是血暮的傑作,所以魏鑫完全沒有印象,但這一次不一樣,他擁有着完整的意識。一具堪稱絕色的軀體就這麼躺在面前,任他魚肉。對方在沒有喪失意識的情況下,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無形中更是刺激了男人潛在的犯罪欲和佔有慾。此刻,魏鑫完全不理會依麗莎憤“憤怒”的眼神。
起先,他輕輕撫摸着對方細嫩的臉頰,之後,他的手又攀上了她潔白筆直的長腿,緩緩向上滑移,一下抓住了對方身上的長裙,用力一扯。那條淑女長女立刻缺失了一角,整條雪白的大腿,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也對方那條可愛的白色小褲褲也來個徹底的亮相。
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相信魏鑫早已死過千百次。只可惜,他絲毫不在意依麗莎殺人般的目光。相反,此刻對方表現的越是羞憤,越是能夠刺激他的激情。儘管,手上的動作邪惡至極,但魏鑫的話語中還是不見有任何的邪氣,反到大人教訓小孩的語氣。只見,他“笑容可拘道”地道:“依麗莎,我這樣做你真的不能怪我,誰讓你不是怪小孩呢!”
說着,魏鑫更是邪惡地悄悄將手指按上那條小白褲的中心。擱着那層白色的薄薄布料,他甚至可以清楚感覺到女性獨有的那份柔軟。只是按着不動,似乎遠遠不能魏鑫邪惡的目的。於是,他便隨着順時針的方面,在柔軟處緩緩移動了起來。時而穿插,時而轉動,有深有淺,有重有輕,玩得好不開心。
漸漸的,隔着白色的不料,魏鑫的手指間似乎已經隱含着一份溼意,而依麗莎臉上更是一片潮紅。牙齒輕咬着嘴脣,看來小妮子再怎麼強硬,終歸還是個女生,又在魏鑫專家級水準的調情中,又怎能不動情。
此時,魏鑫看着依麗莎臉上“豐富”的表情,因爲“催命眼神”的關係,她嘴中根本不能發出聲音,但又想想此番情景,不能發出聲音,豈不是讓這場遊戲大大的失色了!想到這,魏鑫就悄悄地接觸了一部分的禁制,讓依麗莎的嘴裡得以能發出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