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別人揍我也就算了,現在人家揚言還要揍你啊!!!這簡直就是騎到咱們脖子上開始撒野了啊!大哥!您要是再不出手,咱們範家的臉可就要全被咱們給丟光了啊!!!”範劍憤怒的對大哥範一龍說道,隨後又開始在屋子裡焦急的來回踱起步子來了。
“小劍!你還是那麼單純!遇到事情就不知道用腦子想一想嗎?哼!”範一龍面色如水,看不出有一絲波瀾。
“大哥!這還想什麼想,我看他張天寶就是找死!簡直欺人太甚!!!您作爲家裡的老大哥要是不管,那我可就請咱們老泰山出馬了啊?”範劍狠狠的說道。
“沒出息的東西!這纔多大點兒屁事你就想勞煩老泰山?哼!”範一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小劍啊!就你這個脾氣,很容易被人當槍使啊!”
一聽這話,範劍似乎冷靜下來一些,說話口氣也明顯客氣了起來,“大哥,你的意思是說,這件事兒是有人故意使壞?”
“所以我說,小劍,做任何事情都要用腦子!只知道一味的蠻幹是成不了事情的!天鷹幫能在四根學院這所全國最頂尖的超級名校裡生存並且四年來始終處於所有幫派的龍頭位置!憑的是什麼?憑的是你大哥我的實力和懂得審時度勢的精明頭腦!”
範一龍回憶起了這些年來自己經歷過的光輝歲月,臉龐不自覺的微微揚了起來,“這幾天我得到消息,學校裡已經有不少小幫派暗中伏擊過張天寶了,雖然他們的伏擊都沒有成功,但是我想,現在這個張天寶應該已經意識到自己惹下**煩了,如果他不傻的話,就不會在這個時機散播要找我麻煩的話。”
“嗯,嗯。大哥分析的有道理!可是,如果這個張天寶腦袋不好使?或者,他腦袋被驢踢了?就是非要找咱們的麻煩呢?”
範劍的話剛一落地,範一龍一雙如鷹一般犀利的眼睛就瞪了過來,“腦袋被驢踢了?我看腦袋被驢踢了的人是你吧!哼!你也不想想,這個張天寶能輕輕鬆鬆就把你打倒,學校幾十個幫派找他的麻煩卻沒有一個能討到便宜!這就足以說明他的實力深不可測!你說有這種逆天實力的人腦袋會傻嗎?”
“這!大哥!他可是把你的親兄弟我狠狠的揍了一頓啊!到現在我的屁股還疼呢!難不成就這麼算了!?哼!我可咽不下這口氣!”範劍怒道。
“算,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但是,如果我現在冒然出手,難免別人會說以大欺小,我身爲四根學院第一大幫的幫主,就是贏了他、狠狠的揍了他,甚至是殺了他,臉上都不會有光!我還有一年就要畢業了,難道就因爲這件事兒把我苦苦經營多年的形象給毀了!?”範一龍說話時仍是一副大義凜然、一身正氣的模樣。
“大哥!你說來說去,到底該怎麼辦!你到是給我一句話啊。”範劍從小嬌生慣養,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地方跑出來的張天寶衆目睽睽之下揍了,他怎麼能忍的了。
“小劍,你不要急,辦法我都給你想好了。”
“嘿!我就知道還是大哥疼我!大哥,該怎麼幹你說吧,我全聽你的。”範劍轉怒爲喜。
“小劍,你都跟大哥這麼長時間了,給人潑髒水也不會嗎?”
“哦!!!”
範劍恍然大悟,“大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您就瞧好兒吧!”範劍握緊了拳頭,“張天寶!這次我要你好看!”
……
範劍從大哥範一龍那裡離開以後,直接就來到了自己的導師許清的辦公室。
“砰!砰!”
“進來!”
“許師!您可得給我做主啊!!!”推門而入的範劍還沒走到導師許清的跟前就開始哭訴了起來。
“小劍?哼!你是爲了你被捱打那事兒來的吧?”許清臉色有些不高興的說道。
“許師!您,您已經知道了啊?”範劍收住了哭腔。
“哼!這麼大的事兒,我馬山就知道了!要是什麼事兒都要靠你報告我才知道,那我這辦公室主任也別當了。”
“許師!那個新生張天寶實在是太過囂張,他竟敢打我?您說……”
“行了!你也別說了!”
許清直接打斷了範劍的說話,“小劍啊!這個事兒我已經瞭解過了,是你刁難別人在先!而且,打架也是你挑的頭兒,你居然還有臉跑到我這裡來告狀!哼!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許師!我,我挨頓打倒是沒什麼!關鍵是那張天寶明明知道我就是您的學生,居然還敢出這麼重的手!這哪裡是在打我啊?這簡直就是在打您的臉啊!許師!我範劍一個人被打也就算了!可那小子兇狠至極!居然把我們大二這屆您的十個學生全都打了!您說,他這不是明擺着和您過不去嗎?”
範劍搬弄是非的功力確實不淺,許清聽了以後,臉色一變,說道,“哼!區區一個新生居然敢欺負到許清的頭上!我非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就是!許師不可輕饒他!”
許清轉頭看向範劍,狠狠的白了他一眼,“你們十個都打不過人家一個?而且還是一名新生!你們簡直就是一羣窩囊廢!我怎麼瞎了眼收了你們幾個!?哼。”
“許師!不是我們幾個不用功修煉,而是那個新生張天寶他善於使詐和偷襲!我範劍自認也是光明正大、一身正氣,從來沒有想到過對方居然會使用偷襲和暗器這樣卑鄙的手段!我,也是防不勝防,這才着了他的道兒啊!”
許清沒有答話,只是冷眼看着範劍。
“許師!我說的都是真的!絕無半句虛言啊!”範劍說着就板着臉擡起了三根手指,好像準備要發誓的樣子。
“行了行了,我諒你小子也不敢和我說假話!”
許清從辦公椅上站了起來,在辦公室裡踱了兩步,說道,“小劍!這個事兒咱們還是要從長計議,畢竟現在我們沒有任何理由懲罰這個學生。”
“嗯。許師,我知道。我就是氣不過!”
範劍說着,眼珠突然滴溜溜一轉,問道,“許師,您這裡是不是有過幾天新生大比的名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