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進來的不是誰,正是爆炸頭秦淮,拎了一碗“炒粉”進來,後面跟着十幾個人,囂張的不得了。
“呵呵,來找你們玩呢,來晚了,都快睡了呢,不好意思哈。”秦淮邊吃炒粉,邊笑着說,完全沒把我們當一回事呢。
十幾個人密密麻麻的進來了我們寢室,最後一個把我們寢室的門給關了。都拽的不行不行的。
“怎麼了,不是很囂張的嗎?怎麼不說話了?中午不是很神氣的嗎?”爆炸頭秦淮邊吃着炒粉,邊諷刺我們。我們幾個都快氣炸了,報仇來的這麼快,還帶碗炒粉。
我當時就想到了,可能藍易那邊會被人給壓住了,既然爆炸頭敢這麼做了,那麼就意味着,藍易都沒什麼用了。
“給我打,尤其是那個胖子,皮糙肉厚的,儘管下惡手,應該打不死的。”爆炸頭秦淮嘿嘿一笑,指着我們幾個,他身後的十幾個人直接上來,二話沒說的就朝我們撲過來,十幾個打我們四個。
一個穿黑襯衫的人,衝上去對着胖子臉上就是一拳,打在胖子臉上,我都看見胖子的臉一下就蹭紅了,胖子也被激怒了,撲過去抓着那個人的頭髮,直接猛的往下一拉,膝蓋往那人的臉上狂頂,打的那人臉上全是血,胖子一腳踹了過去,把那男的踹倒在地,烏龜也瘋了,因爲十幾個打四個,不瘋着打,我們就準備全躺着進醫院吧!他用左手裹住一個人的脖子,然後往後一揚,那人的骨頭“嘎嘎”的響了起來,直接攤在了地上,啊欽就不用說了,本來就很壯,人也高,從牀底下拿出幾根“甩棍”,給胖子、烏龜還有我都扔了一根,他應該早就料到我們會出事,早就把傢伙準備好了,抓起甩棍就是不要命的打起來,專門往背上打,打的幾個人直接倒在地上。
至於我,我就抓着那個扔過來的甩棍還沒多久,直接讓人一腳踹倒,甩棍也被那人搶了,往我身上狠狠的甩了幾棍,疼的我要喊娘了。我只能把身子捲起來,雙手抱住頭部,儘量少挨幾棍,後來好幾個人踹我的,我真是被打的快斷氣了。
胖子見我已經倒地了,拿起甩棍向我這邊衝了過來,打散了幾個人,然後沒多久就聽見胖子尖叫了一下。
“啊。”我睜開眼,看到爆炸頭秦淮狠狠一棍甩在胖子的頭上,胖子身體搖晃了幾下,就有鮮紅的血慢慢的流了下來。
“嘿嘿!不是很能打的嗎?吃了我一棍,還能再牛到哪裡去。”爆炸頭猙獰的笑着,我不知道爲什麼,胖子被一棍甩出血的那一瞬間,胖子抱頭的痛苦神情,讓我懂了好多,似乎看到了世間百態,沒有實力,你永遠都沒有說話的資格,硬着裝逼,就只能是自己作死。比如現在的我,沒實力還硬要當“救世主”,只能給自己和身邊的人帶來傷害。
胖子被棍子甩出血,也直接倒地,一羣人圍着胖子死命的踹,我也被人圍着打,啊欽和烏龜爲了過來救我們倆也紛紛被放倒了,一夥人圍着我們四個死命的踹,我已經沒力氣了,連反駁的力氣都沒有了,有幾個還吐口水在我們身上。
“把他們身上的錢都搜出來,我們幾個還能樂呵樂呵,搜完就走吧。沒事就知道不老實,早點交多好,硬要打幾次才服是吧。”爆炸頭秦淮說道,那幾個圍着我們的人開始來搜我們身上的衣服,從烏龜兜裡搜出了四百多塊,胖子身上也被搜出了兩百多,啊欽那也有三百多,因爲我們都是寄宿生,生活費都是三個禮拜回家拿一次的。幾個人來我身上搜刮,有個人看到我只有幾十塊,還往我臉上甩了幾個巴掌。
爆炸頭手機拿着從我們身上搜刮來的錢,笑呵呵的領着十幾號人走出了我的寢室,經過我們寢室的,看到我們幾個被打在地上,還有血跡,都是冷笑着離開了,有一些更是拿出手機來拍照,我被打的程度算是我們幾個人中最輕的了,我咬了咬牙,爬起來,一步一步的過去把寢室的門關了。
啊欽背上也被踹烏了幾處,拳頭還有血,他和我一起把胖子和烏龜扶起來,胖子頭上破了一個口子,肯定要送去醫務室,否則會失血過多。
可是現在怎麼辦,學校的醫務室已經關門了,我們身上的錢全部被搜刮了,怎麼把胖子送去醫院,我終於知道什麼叫做走投無路了。從來沒有這麼一刻想大聲的哭泣,寢室裡安靜的詭異,我們都不說話,都是幫胖子洗洗傷口,還好寢室裡有一些藥水(我們這邊叫紅共,專門弄傷口的)。我把烏龜的手機拿了過來,在寢室的廁所裡撥打了老哥齊少程的電話,好一會兒纔打通。
/K更!新e最C)快X-上酷bx匠D網◇X
“誰啊?”這次正好是老哥本人接的電話。
“是我,老哥,來琴帆接幾個人出去,惹了點事,快點來。”我的話有些哽咽,很想好好的發泄一下。
“哦,馬上就來。”老哥也聽出了我的不對勁,直接掛了電話,說馬上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