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知道現在的自己紅了眼,從沒有這樣傷心過,因爲胖子他們流了那麼多血的緣故,我被憤怒衝昏了頭腦。
對面衝過過來那麼多人,王江川一腳踹到一個人的身上,左拳捶在那個人的面門上,我接着就是一甩棍,狠狠的甩在他的頭上,他就被我一甩棍給甩暈了,我不知道這一棍的威力有多大,我只知道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好多人把甩棍甩在我的身上,疼,除了疼還是疼,但那時我已經沒有了直覺,被甩了幾棍在手上,直接淤青,我也拿着甩棍甩來甩去,那邊的王江川打的更猛,用鐵棒,一棒就倒一個人,古云濤也看不下去了,也拿了根鐵棍,衝向王江川,狠狠的砸向王江川的後背上,我衝了過去幫王江川抵一下,因爲王江川根本沒注意到古云濤的偷襲,人太多了,都分不清誰是哪邊的了,我只要看見向我衝來的,我就打,古云濤一鐵棍甩在我的甩棍上,我虎口震的發麻,甩棍直接被震脫手了,王江川轉過頭來向我表示謝意,然後拿着鐵棒和古云濤對打起來,他把上衣託了,渾身的肌肉充滿了一股爆炸的力量,肱二頭肌此時緊繃,朝着古云濤一棍打了下去,古云濤用鐵棍抵住,一腳踹向王江川,王江川被踹了一腳,身形不太穩,古云濤很厲害,因爲他是三號的寢霸,單挑絕對的數一數二,我側身躲過一個人的甩棍,但是又讓人給一腳踹倒了,好多人在我身上踩了踩去,我爬了起來,一次又一次的被放倒,一次又一次的爬起來,我身上也是血,寧書辰和他們幾個全部都被打暈了,藍易也是躺在天台的角落裡,我們越打越吃虧,六十多個打九十多個,根本打不贏,好多人都被放倒了,有古云濤的人,也有我們的人,全部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零零散散的我們這邊還有三十多個人左右,古云濤那邊也有五十多個,不行,根本打不贏,我已經強弓之末了,隨時都要倒在地上,腦子上也捱了一甩棍,特別疼,雖然沒有流血,但是我有點暈的感覺,王江川和古云濤打的很猛烈,兩個人的甩棍都沒了,在地上廝打着,王江川嘴角都是血,古云濤的眼眶黑成狗了,血戰還在繼續,人一個一個的倒下,寧書辰、胖子、烏龜、藍易、啊欽身上都是血,我也一樣,最後一個人對着我腿關節上狠狠踹了一腳,我就直接倒在地上了,甩棍也脫離了我的手心。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一大隊人走了進來,大約有十幾個,一身的黑色特製服裝,手上都拿着木棍,衝了進來“校衛隊”的人來了,帶頭的是一個長的很帥的人,十幾個人都是人高馬大的,基本個個一米八以上,這是學校在體育班組建的“校衛隊”,爲維護校園治安用的。說白了,就是學校的暴力組織,用暴力來鎮壓學生之間的打架。
那幾個穿特製黑衣的人,衝上來就叫我們不要動,有幾個不老實的,直接被撂倒,有的脾氣爆的,直接就是一拳,然後我們這些人就老實了。
很快,王江川和古云濤也挺了下來,看着那個領頭的人,好像也認識的樣子。
“王江川啊王江川,前幾天就和大貓打了一架,被送進教育處了,這麼快就不老實了。你還真是有能耐。”領頭的人笑着說道,我不知道這是誇王江川,還是扁王江川。
“咳咳,李浩文,你怎麼來了,這麼巧啊,也來天台看風景啊。”王江川有點尷尬的說道,饒了饒頭,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你弄出這麼大的事來了,我怎麼能不知道,百人天台鬥毆,你當不當這是學校了!還以爲你要把琴帆給拆了呢。”李浩文氣着說道,跑過來,給了王江川一棍,又反着手打了古云濤幾棍。
“古云濤是吧,你以爲在外面有點社會上的人就可以在琴帆爲非作歹了嗎?要是有下次,你倆都給我準備開除,回家種田去!”李浩文罵道。
“你不就琴帆的一條狗嗎,嘚瑟什麼,老子弄你一個電話的事,你信不信。”古云濤罵道,爬起來就給李浩文腦袋上一鐵棍,李浩文輕輕一閃,避開着一拳,反手抓着古云濤的頭髮,拱起膝蓋,抓着古云濤往他的膝蓋上頂,用手拖着古云濤的脖子,一個“過肩摔”,直接把古云濤摔在地下,疼的古云濤罵娘,李浩文走了上去,一隻腳踩着古云濤的臉,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你試試,你再說一句啊。不是很喜歡拽嗎,你現在給我嘚瑟一下。”李浩文笑着說道,我發現他很喜歡笑,無論對方怎麼說他,他就算憤怒了也都笑着打人,而且下手非常的狠,真不愧是校衛隊的隊長,身手這麼厲害,幾下就把古云濤給打倒了,雖然古云濤受了傷。
“還能起來的。趕緊送人,都有好幾個昏迷了,你們快點自救。”
李浩文說道。
我艱難的爬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到胖子他們那,我把他們搖醒,他們身上的血已經被地下的灰給染黑了,一片狼藉,校衛隊的人在李浩文的指示下,也跟着我把他們扶起來了。
接着就送他們幾個去“醫務室”,去把他們的傷口包紮一下,防止傷口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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