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明媚的早晨,伊蘭特家的別墅,任天辰站陽臺上,凝視遠方,衣袂隨風而動,寧靜而安詳。
“想什麼呢?”妮娜走了出來,手裡拿着兩杯水,將其中一杯遞給了任天辰。
“我想那個凱恩?科裡到底是什麼人?還有昨天晚上襲擊我們的是什麼人?”任天辰接過那杯水,又繼續道:“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的是,襲擊我們的人一定是那三個家族的人。”
“那你想怎麼做?”妮娜問道。
任天辰喝了一口水,道:“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的目光而臘月裡的寒風,冰冷,無情。
、、、、、、
深夜,西羅澳市的某一段公路上,一輛白『色』轎車飛馳,坐車上的是那位孫家少爺,他剛從一個酒吧裡出來,帶着一位非常正的辣妹,正準備回家去好好享受。
車裡放着激情的音樂,孫家少爺摟着那個妖豔的辣妹,對其上下其手,玩得不亦樂乎。
開車的司機對此似乎已經司空見慣了,專心的開車,但是有時還是忍不住的偷瞄幾眼,因爲那妖豔女子的叫聲是太誘人了,讓人難以忍受。
月黑風高,前路暗暗,車燈照『射』前方,突然的,司機看到了百米外站着一個人影,他大吃一驚,連按喇叭,但是這車此刻的速度太快了,剎那間就要撞上了。
就這時,那個人眼中金光爆閃,轎車似乎撞大了一把無形又無比鋒利的天劍,直接被割成了兩半。
兩半車身從那個人的身邊呼嘯而過,向兩邊翻滾,後一聲爆炸,成了一堆廢鐵。
自始自終那個人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微弱的月光下可以看到那張冰冷的臉,正是任天辰。
看了一眼兩旁燃燒的廢車,任天辰轉身離去,身影黑夜中逐漸模糊,後消失了。
、、、、、、
西羅澳市的西部,這裡有一座錢家的莊園,那位錢家的中年人正自己的臥室裡睡熟中。
突然,他打了個哆嗦,從睡夢中驚醒,就剛纔他感覺到了一股如臘月寒風般冰冷的氣息,直接讓他通體發涼。
打開了電燈,他『揉』了『揉』睡眼睲矄的雙眼,正想下牀起來喝杯水,突然他臉上的表情凝固了,隨即又變得非常的難看,彷彿一尊雕像停了那裡。
就他的幾米之外,一張沙發上坐着一個黑衣人,銀『色』的頭髮,俊俏的臉龐,一雙血『色』的眼眸冰冷無情,如地獄裡來的死神一般,被這樣的眼睛看着,心裡一陣涼颼颼。
這樣一個大活人突然的就出現他的房間裡,而他沒有一絲的察覺,光想想就讓人覺得恐怖,不過眼前之人似乎有點熟悉,哪見過?
“你是誰?”錢同強壓住心中的驚恐,故作鎮定的道。
他又想了想,突然,昨天的一幕浮現他的腦海,他想起來了,這個人是跟妮娜?伊蘭特後面的。
“是你。”他驚叫了出來,而後有沉『色』道:“你這麼晚了,跑我這來幹什麼?”
“殺你。”任天辰冷冷的道出兩個字。
錢同大驚,連忙伸手鑽進枕頭下面,那裡擺着一把槍。
“噗!”
一聲悶響,一道血箭從他的腦後飆『射』出來,染紅了被子,剎那間生機絕滅,剛拿起的手槍倒落,屍體無力的後仰倒下,腦門上出現了一個血洞。
任天辰面無表情,手裡拿着一把手槍,槍口緩緩的冒着輕煙,身爲超級王牌戰士的他,出槍速度自然是常人無法想象的快。
他站了起來,收起手槍,撣了一下衣袖,離開了。自始自終,整個莊園裡沒有一人發現他來過。
、、、、、、
任天辰隨後又來到了西羅澳市的北部,這裡有一座趙家的莊園,趙老正盤坐一間靜室裡,面前擺着一張茶桌,桌上放着兩杯茶水,冒着一縷縷煙氣。
趙老閉目養神,坦然自若,非常的氣定神閒。
突然,靜室的門開了,一個人走了進來,直接坐到了趙老的面前,面無表情的看着他。
“你來啦。”趙老睜開了眼睛,卻是閃過一絲驚訝,上下打量着眼前這個年僅十八歲的少年。
“你知道我會來?”任天辰開口了,覺得這個老頭不平凡。
趙老壓住心中的震驚,道:“自從知道妮娜小姐受到襲擊,我就知道伊蘭特家不會罷休的,只是沒想到來的竟然是你,原本還以爲你只是妮娜小姐身邊的一個普通保鏢,看來我們都看走眼了,你纔是真正的強者。”
他又打量了一下任天辰,道:“既然你出現了這裡,那麼孫家和錢家的兩個人應該已經死了。”
“既然你知道我要來,你竟然這裡等我,難道你不怕嗎?”任天辰道。
“怕,但事情不是我做的,爲何要逃避?”趙老淡淡的道。
任天辰目光深沉的看着眼前的老者,而趙老則是閉上了眼睛,彷彿等待着後的審判。
良久之後,他都沒有聽到什麼動靜,試着睜開了眼睛,卻發現面前空無一人,任天辰早已不見了。
茶,也早已涼了。
趙老『摸』了一下額頭,這才發現,已經出了一身的汗,心中依舊還有餘悸。
“好恐怖,伊蘭特家族什麼時候出了這麼恐怖的一個年輕人。”他喃喃自語,任天辰的強大,給他帶來一陣如山般沉重的壓力。
、、、、、、
凱恩?科裡說的三天期限已經到了,任天辰和妮娜按約來到了他的莊園。
還是那個議事大廳,依舊擺着四張椅子,但是現其他三張都是空空的,妮娜知道孫家和錢家的人已經被任天辰殺了,但是趙家的人爲何沒來,她就不知道。
這一次,凱恩?科裡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很快的,他那肥大的身影又出現了妮娜的眼前。
“咦?今日怎麼就只有妮娜小姐一人呢?其他三家人呢?”凱恩?科裡看着三個空空的作爲,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
“啓稟大人,孫家和錢家的人前日深夜被人殺害了,失去了負責人,無法繼續合作,而趙家也不知什麼原因,退出了此次合作。”一箇中年人恭敬的道,他是三天前帶妮娜和任天辰進來的那個人,一直跟凱恩?科裡的身邊,地位很高。
凱恩?科裡眼中閃過一絲震驚,目光深沉的看着妮娜,將之上下打量,許久之後,他笑道:“妮娜小姐真是好手段啊!”
“凱恩先生你說什麼?什麼好手段?我什麼也沒做啊!”妮娜一臉的茫然與疑『惑』,彷彿什麼也不知道。
凱恩?科裡失聲笑了,道:“倒是我多有冒犯了,還請妮娜小姐恕罪。”
“凱恩先生這麼說,還真是讓我惶恐啊。”妮娜非常的很謙虛,而後又道:“不知凱恩先生是否已經考慮好了此次的合作。”
完成合作,這是她此次來奧林匹斯山的主要目的。
凱恩?科裡很淡定的拿起一杯紅酒,輕輕的抿一口,細細的品味了一番之後,才道:“既然其他三家已經退出了,那我也只好與你合作了,經商特許證,這對我來說還是很有吸引力的。”
“很感謝你,祝我們合作愉快。”妮娜站了起來,微微的笑着。
而後,幾位侍女端着美酒走上了大廳,爲妮娜和凱恩?科裡兩人斟上了美酒。
“合作愉快。”兩人同時舉杯,爲達成合作慶賀。
任天辰目光平淡的站一旁,看着事態的發展,能夠幫妮娜完成合作,他心裡也覺得高興。
“凱恩先生,不知可否帶我們去你的礦石工廠看看?”妮娜開口道。
凱恩?科裡皺起了眉頭,看着妮娜眼中閃過一絲不滿,妮娜敏銳的察覺到了這一點,繼續道:“我並沒有會懷疑你的意思,但這麼一大筆生意,我必須謹慎,我們伊蘭特家需要的礦石是很大量的,還請凱恩先生明白。”
妮娜面不改『色』,平淡的與凱恩?科裡對視,她的心『性』成熟,即便面對縱橫商海多年的老狐狸她也能從容應對。
“倒是我多心了。”凱恩?科裡笑了笑,又道:“既然妮娜小姐想要知道,那我就帶你們去看看吧。”
、、、、、、、
凱恩?科裡帶着妮娜和任天辰坐車離開了西羅澳市,這輛車是特殊製造,完全密封,坐裡面完全看不到外面的情況,任天辰知道這是爲了不讓他們知道礦場的位置。
“妮娜小姐,我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麼讓其他三家人都退出了呢?”車上,凱恩?科裡又問起了這個問題。
“我真的什麼都沒做的,”妮娜搖頭,臉上一副很無辜的樣子。
她確實什麼都沒做,因爲任天辰已經幫她都搞定了。
車子飛馳荒涼的大地上,揚起了大片的煙沙。
“我們這是要去哪啊?”妮娜問道,一路上很不平坦,車子里老是顛簸個不停。
突然,車子的左輪撞到了一塊較大岩石,引起了很劇烈的顛簸,妮娜無法坐穩,差點栽倒了,幸好任天辰及時出手,將她抱住了。
這一動作當即讓凱恩?科裡眯起了眼睛,上下打量着任天辰,看着兩人這麼親暱的樣子,絕對不會是主子和保鏢那麼簡單。
“呵呵,看來兩位的關係並不簡單啊!”凱恩?科裡呵呵的笑着。
妮娜微微的笑着,笑容中有着一種名爲幸福的存,她柔情的看着任天辰,道:“他是我重要的人。”
任天辰也是目光柔和的看着她,天地間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彷彿只有他們永恆存。
凱恩?科裡不動聲『色』的打量着任天辰,心想:妮娜是天之驕女,得天獨厚,多少人傑天才,大家之子都被她拒之門外,眼前這個看起來年僅十八歲的少年如何能夠獲得她的芳心?看來此人必定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