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邪醫面具下的面孔閃過一抹寒光,猶如冰霜一般寒冷;”即使如此,洛芷柔我還是低估了你。”
邪醫如墨的眸子深深的審視着眼前的芷柔,一襲男裝的她爲她增添了一絲英氣,如果她是一個男人,那麼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你是什麼時候識破傾城的?”邪醫低沉的聲音緩緩的流出,帶着佩服之意。
“其實我最佩服的便是邪醫你了,想不到你竟然識破進程的馬車之中沒有我們,而是隨着我們的行蹤,在最快的時間內安k2/bNu的眼線,我不明白,你爲何能夠知道我一定要下傾城呢?”
“的確你聲東擊西轉移了我們的視線,可是恰巧聰明反被聰明誤,你大張旗鼓的進程,所以我就懷疑了,派人跟蹤,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你會在青樓落腳,如果不是跟蹤你得知你的落腳之處,恐怕我永遠也想不到這個地方,讓我意外的是你真的要了傾城。”這點讓邪醫有些意外
“恩,即使我不去招惹傾城,傾城也會靠近我的。”芷柔看着邪醫說着
“你的傾城很稱職,一首歌曲哀怨纏綿,真的很像落難的姑娘,可是她太過於冷靜了露出了破綻,所以我心中便起了一絲疑慮,在去蓮花山莊撲了空的同時,我就懷疑了傾城,所以順藤摸瓜的跟來了。”芷柔嘴角勾起一抹淺笑的說着
“原來你是自願落入我的手中的。”邪醫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淺笑說着
“不這樣邪醫怎麼能這麼快現身呢?”芷柔看着邪醫說道,她在來的時候就已經灑下了迷蹤粉,可以讓軒轅月他們儘快的找到她
“你不怕我嗎?”邪醫看着芷柔說着額,外面的打鬥聲似乎越來越近了,想必軒轅月很快就可以衝進來了
“你認爲我現在怕有用嗎?”芷柔不答反問着邪醫說着,如果此刻她害怕就會脫險了嗎?就會從邪醫的手中逃離嗎
“恩恩,你這招拖延時間很是有效,我喜歡。”邪醫一步步的走向芷柔說着。
“主人。”此刻傾城進來,清冷的聲音帶着一絲的慌張。
邪醫來到了芷柔的面前,手一擡,撤掉了她髮絲上的玉帶,瞬間滿頭額青絲脫落下來,爲她帶來了絲絲的柔美之感。
“很美,很聰明……”邪醫修長指尖輕輕的劃過她的青絲,帶來絲絲的寒意;”不過我們很快還會見面的。”
芷柔斂去面對那指尖碰觸帶來絲絲的寒意,冷靜的看着眼前這個極爲危險的邪醫,與他對話,一股壓力油然而生,小心翼翼的去面對斟酌着他的一言一行。
“相信我們很快就會再見面的。”芷柔話音落下,邪醫站在那裡別有深意的看着芷柔一眼,忽然做出了讓人詫異的舉動,雙手猛的捧住了芷柔的臉頰。
芷柔怔住的看着邪醫,就連傾城也怔住了,不可思議的看着邪醫,他要做什麼?
邪醫看着芷柔怔住的樣子,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讓芷柔不禁的打個寒顫。
邪醫忽然低下了頭,猛的吻住了芷柔,帶着霸道,邪惡的氣息不斷的啃咬着芷柔的嘴脣。
一絲痛楚傳來,驚醒了怔住的芷柔,她掙扎着,卻無濟於事,邪醫根本就不是吻,就是啃咬,舌尖糾纏着舌尖,啃咬着嘴脣,瞬間芷柔的嘴脣已經紅腫不已。
掙扎無用的芷柔,眼眸閃過一抹寒光,猛的一咬,又是一股血腥的氣味傳來,咬破了邪醫的嘴脣。
邪醫痛的鬆開了手,芷柔戒備的向後退了一步,她不明白邪醫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在外人看來就是深情的親吻,可是不是吻,是啃咬。
邪醫舌尖舔着嘴角的鮮血,面具下的眼眸滿意的看着自己的傑作,在軒轅月進來的那一剎那,帶着傾城離開了房間。
芷柔怔怔的站在那裡,邪醫到底是什麼意思?
芷柔站在那裡,如水的月光傾瀉下來,籠罩在她的周身,如緞的長髮披散下來,增添了一絲柔和之美,那雙美麗的眸子閃過一絲不解,修長的指尖劃過微微刺痛的嘴脣。
軒轅月飛身進來,看着芷柔怔怔的站在那裡,以爲發生了什麼事情,緊緊的把芷柔抱在懷裡,而懷中的人兒卻一點反應也沒有,軒轅月忍不住的擔憂了起來,低頭看着懷中的芷柔。
軒轅月妖媚的眸子一頓,臉色驟變,當下寒聲叫道”到底是誰!”軒轅月的眼神,漸漸聚斂爲一股陰森,森冷的氣息,從嘴角劃開。
芷柔感受到軒轅月的怒氣,擡眸不解看着軒轅月此刻的神態憤怒,妖媚的眸子緊緊的盯着。
芷柔的指尖再次的劃過了嘴脣,終於明白了邪醫的目的,真夠無聊的。
“是誰又如何?難道碰過我的男人你還都能殺光嗎?別忘記我可是在青樓呆過……”
話音未落,軒轅月霸道的親吻着芷柔,舔去嘴角的血跡斑斑,沒有預期的霸道,只是神情的吻着。
芷柔看着眼前這張放大臉頰的軒轅月,神色異常的痛楚,心裡冷笑,這點事情就接受不了嗎?
感受到芷柔嘲諷的氣息,軒轅月停止了糾纏,低沉沙啞的聲音帶着那難掩的痛楚說着;”柔兒我不在乎,過去的一切都是我的錯,是我的錯,我不想讓你這樣糟蹋貶低自己好嗎?
芷柔每一次這樣說,說着青樓的過往,軒轅月懊惱的心好似是一把冰刃一般一下下的穿刺着他的心一般,疼痛難忍,鮮血淋淋,這一切都是他的錯,他的錯,爲何要讓芷柔去承擔這一切。
一直以來他不想承認自己的過錯,可是在青樓的這幾天,親眼見到了太多慘不忍睹的事情,青樓女人命如草芥,那樣的命運,承歡在人的身下,而芷柔性格剛硬的芷柔在青樓的日誌可以想象的到,她承受着怎樣的痛。
如今卻要佯裝堅強的去面對這一切,不會流出一絲脆弱,這樣的芷柔,讓他的心何其的疼,硬生生的疼一痛。
芷柔的一句句話,都如巨大的驚濤駭浪般的疼痛感侵蝕着皮把疼痛滲盡骨血中令人幾欲瘋狂。
芷柔怔怔的看着軒轅月,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不堪的軒轅月,那般的脆弱,曾幾何時和她那般的像,那般的脆弱,只是如今……
“夫人。”驚雲和無風進來,恭敬的說着。
芷柔一怔,迅速的斂去了所有的情緒,很快恢復到冷若冰霜的表情,轉過頭,淡淡的說着;”我們走,銘風”還等着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