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安靜的過去,轉眼間,已經快到春節了。越到這時候,祝子言就越發思念遠洋的爸媽,而她,卻不能去到他們的身邊團聚,再等等,孩子出生了,說不定,她就可以一起到澳洲生活。
孩子越來越大,臨近春節,張老闆倒是體諒祝子言,所以提前幾天就放她假了。祝子言仍然在新聞上,知道一些關於寧紹天的消息,似乎,她離開之後,他的生活是越發精彩,幾乎每隔幾天,就傳來新的花邊新聞。
祝子言正在搞着衛生,電視裡又傳來他跟某某女星有暖味,祝子言突然扔掉抹布,忿忿不平的低罵,寧紹天那個變態的眼光怎麼越來越差了?品味居然低到這種地步,祝子言氣得立即關掉了電視。
她深呼吸了幾下,才撿到抹布,“祝子言,你還能有更白癡一點的嗎?”她嘆了口氣,爲什麼還要關心關於那男人的消息?就算他得了愛滋,也跟自己沒一毛錢的關係,要知道,現在被迫一個人躲在這裡,全是拜他所賜。
而另一端,寧紹天正在靠在沙發上,拿着高腳杯,有一口沒有一口的喝着,他拿起酒杯,往落地窗前走去。朝海的冬天,很冷,雖然沒有下着雪,可是,刺骨的冷還是從四面八面直涌起來。
他皺着眉頭,遙望遠處,不禁又想起那個罪大惡極的女人,那個死女人是鐵了心躲起來了嗎?一直派人監視着樑小影和聶靖,卻一直都沒有發現他們離開朝海,甚至也沒有去澳洲。
像是人間蒸發了般,而他,更沉醉於花叢之中,藉此淡忘祝子言在他心裡的痕跡,可是,那個死女人居然像烙印般,在他在心裡揮之不去,不管是怎麼樣的女人,他都忍不住拿來跟祝子言對比,最終,仍然提不起一絲性趣。
這讓他很苦惱,那個死女人居然有什麼好?做個惡夢都會哭個半天,看到老鼠也會嚇到腳都發抖,總之,想不到她有一點好處,祝子言,你是這樣子來的報復我的嗎?他苦笑了一下,想到自己當初的想法,真可笑,現在的情況是不是調轉了過來,倒像是他愛上了祝子言。
他皺起眉頭,立即停止了自己這個不知所爲的想法,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愛上那個笨女人?這種事情,他怎麼會做?他生氣,他想着她,都只因爲那個死女人沒有經他同意,居然敢簽了離婚協議書就走,破壞了遊戲的規則,所以,他非得把她找回來,好好教訓一頓。
他是這樣努力說服自己,可是,思緒仍然不受控制想着那個笨女人。這麼冷的天氣,懂得照顧好自己嗎?到底是死去那裡了?難道出事了嗎?
心猛然一怔,又搖了搖頭,不會的,憑那笨女人的小聰明,估計的出不了事,她那三腳貓的功夫,一般流氓還不是對手。
寧紹天心煩意亂,決定不再在這裡胡想亂想,搞得自己像個怨夫般。於時,放下酒,走男人該去的地方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