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子言看着那精緻的腳鏈,搖了搖,甚至還可以發出清脆的鈴聲,“老公,你是怕我走了,所以用這個鎖住我嗎?”
“記住,無論如何都不要摘下來,知道了嗎?”祝子言點點頭,然後環着他的脖子,“好,你說不許摘下來,那我就一直戴着。”
“乖我先去洗澡,你洗了嗎?要不要一起?”祝子言推開他,“我早已經洗過了,我睡覺了,你也忙了一天,快去洗個澡吧。”
寧紹天賊嘻嘻的笑了一聲,然後快速在她臉上親了一下,“老婆,等我一起睡。”祝子言側過臉,沒有看他,只聽見砰一聲,接着水嘩啦啦的直流,那速度可謂比她這個做過殺手的人還要動作迅速。
祝子言躺在牀上,想到小影和靖哥哥,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瞭,只是不知道紀一陽和深海,會不會有情人終成卷屬,想着想着,祝子言的眼皮越來越沉,不知不覺已經睡着了。
寧紹天自問自己洗澡的速度是非常的快,可是當他出來,發現這個女人已經睡着了,他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搖了搖頭,算了,既然睡着了,今晚就放過她吧,而且也有點擔心累壞了她。
明天也該帶她回醫院檢查了,他必須自己親自去,纔會放心,黑澤臣可是無時無刻都在想着如何對付他,絕對不能掉以輕心。
輕輕翻身上牀,祝子言習慣性的往他身上靠,寧紹天輕笑了一下,這個笨女人,總是喜歡往他身上點火,她還真的以爲她老公的忍耐力有這麼好啊?可憐的他今晚又要一夜難眠了。
月亮不知不覺,已經高高掛在天邊,透過窗外稀疏的樹葉,撒下零碎的銀輝,一夜如此的美好。
第二天,祝子言看到寧紹天還沒有去上班,有些奇怪,“老公,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今天有比去公司更重要的事情,帶你回醫院檢查。”祝子言哦了一聲,才發現原來到了該回醫院檢查的日子了,她自己都快忘記了。
“起來吃了早餐,我們就出發。”祝子言摸了摸自己的臉,果斷的起牀,她要快點好起來,然後可以接受手術,把她鍾無豔師祖這個稱號給去掉。
看到陌生人,祝子言還是很介意,所以她一路上都是披着面紗,她也儘量不去注意別人的眼神,免得自己不高興。
遠處,黑澤臣看着祝子言出來了,可是並沒有跟去,寧紹天的保衛工作做得可以說是滴水不漏,明裡暗裡派了一大堆人保護着。他這種做慣那生意的人,自然是一看就知道。
看着祝子言進了醫院之後,他向相反的方向駛去,該死昨天那女人的身上下手。
黑澤臣在樑小影的店盯了一天,發現她極少出門,整天幾乎都可在店裡,這樣子不方便下手。
黑澤臣一直等到晚上,沒想到那個該死男的卻來接她,他挑了一下眼尾,要不要兩個一起給綁了?那男的看起來也是祝子言的朋友,如果讓他把祝子言給奸了,寧紹天知道了,會什麼表情?那女的卻也是祝子言的朋友,黑澤臣越想越覺得這將是一個非常完美的計劃。
一陣詭異的笑意從一輛破面包車裡傳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