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王肆剛想走,卻發現場面變得冷靜了,他扭頭一看,就發現啞女的臉色有些古怪,白九的氣場,變得很陰沉,王肆愣住了,不明白剛剛還好好的,現在怎麼變成這樣了。可王肆很清楚的知道,這應該和他說的純陽宮有關係。
說起純陽宮和明月宗,王肆猛然想到,在不死武帝的記憶中,這兩個門派的關係聽說關係很差啊,至於具體原因,王肆也不太清楚。
王肆咳嗽一聲,尷尬的說道:“咋啦?你們是不是和純陽宮的道士有仇?那要不要我幫你們?”
十三公主沒好氣的說道:“你別多問了,你不是有事嗎?趕緊走吧。”
王肆見她們的樣子,就知道她們不會解釋清楚的,王肆雖然很好奇,可人家不想說,那他也就沒多問。
所以,王肆直接就走了。
現在他閒着也沒事,就去屋裡修煉去了,帝都的武者看來很強大,武王很多啊,所以,王肆決定好好的增加實力,爭取早日達到武王的境界。
而且,他今天有得罪了流光長老,早就不死不休了,王肆必須要想辦法揭穿流光長老的真面目,然後殺了這個假女人。除此之外,在草原上的馬幫,王肆也得找機會回去報仇,那個草原魔狼,可把他害慘了,他必須報仇啊,當然了,草原魔狼這種小人物,王肆也沒有太在意,以後有機會在殺吧,現在最主要的敵人,還是流光長老。
畢竟,誰讓流光長老距離比較近,實力他也快追上了呢。王肆已經計劃好,要在太子大婚結束之前宰了流光長老了。
不過呢,現在隨着實力的增強,王肆就發現打坐修煉,增強的速度很慢,這讓他無奈。不過,雖然有點慢,可時間久了,也就強多了。
不知不覺之間,又到了中午,這時候,笑梅已經醒來了,她來給王肆問好,順便問王肆想吃什麼。
王肆停止修煉,至於吃什麼,他思考一陣子,就對笑梅說道:“去廚房看看吧。”
其實,他有點不懷好意,廚房的御廚,可都是高手,他想去偷師,除此之外,他記得廚房內,也是有藥材的,他想要弄點藥材嚐嚐。
隨後,王肆就帶着笑梅離開了房間,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孽緣。他剛出們,就見到了流光長老。
這假女人不愧是武王,恢復能力,真特麼強大,這纔多久啊,就活蹦亂跳的到處跑了。
流光長老一見到王肆,臉色就很陰沉,一股強烈的殺意,瘋狂的噴涌出來,很顯然,這傢伙想要弄死王肆。
王肆卻很淡定,他無辜的說道:“長老你好啊,之前的事,都是誤會,還請別生氣,而且,這裡是皇族的地盤,你最好收斂點。”
流光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就因爲這裡是皇族的地盤,所以我纔沒出手殺了你,小子你最好一輩子抱着皇族的大腿,不然的話,一有機會我就撕碎你。”
王肆並沒有被嚇到,他冷笑着說道:“你很像邪靈宗的人,真不知道明月宗的眼珠子瞎了,纔會把你這種壞人,收爲弟子。”王肆其實真的很好奇,流光長老這種人,真不像好人,名門望族的明月宗,怎麼會收了這種人。
還是說流光長老太會隱藏了,一直都沒有暴露本性,而他運氣很不好,接連兩次都見到了流光長老暴露本性。如果真是這樣,可王肆可就太倒黴了。
流光長老聽到王肆的話,就很冷酷的說道:“我明月宗的事,用不着你這個外人來管,以後你如在挑釁本長老,哪怕皇族也顧不了你。”
王肆冷笑着說道:“你真是明月宗的人嗎?別拿明月宗的名頭胡扯行嗎?”王肆感覺,既然都撕破臉皮了,那他也沒必要隱忍了。
流光長老聽到這話,就很驚愕的問道:“你什麼意思?我不是明月宗的人,又是那的人?小子你最好別亂說,不然的話,現在我就殺了你。”
流光長老的殺氣更強烈了,似乎王肆的話,威脅到了她,而事實上,王肆的話,的確威脅到了她,她都想殺人滅口了,可惜,在這樓船裡,她必須忍耐。
王肆笑眯眯的說道:“明人不說暗話,你假扮了女人這麼久,還真以爲沒人知道你的身份嗎?”
其實,王肆也就只知道流光長老是個假女人而已,其他的事,他就不知道了,可裝逼就要會吹,他哪怕不知道,也要當成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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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長老的武王氣勢,忍不住爆發出來,整個樓船,都在微微顫抖,顯然,她有些忍耐不住了,想要弄死王肆。而這也證明了,流光長老這個假女人,的確很危險,並不是單純的內奸,她一定有其他的需求,纔會做明月宗的內奸。
王肆現在有些好奇了,他很想知道流光長老這個假女人,在明月宗,到底想幹什麼,當然了,不管幹啥,肯定都不是好事。
“小子,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我是明月宗的長老,怎麼可能是假扮的?”流光長老咬牙切齒的說道,她的氣勢,也緊跟着收斂了,她再一次忍下來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她剛一爆發,樓船內,就也爆發很多股恐怖的氣息,有一些氣息,不比她弱,甚至比她還強,這讓她明白,在這樓船內,她不能動手,更不能殺人,不然,後果很嚴重,她哪怕是明月宗長老,也不敢惹皇族的人。
王肆當然也知道流光長老在這樓船內,不敢殺人,他笑眯眯的說道:“你就接着裝吧。”
王肆的笑容,有一種玩遊戲的感覺,流光長老錯認爲王肆知道了一切,就想看着她用虛假的演技,假裝下去。
這種被人看透,被人當成遊戲的感覺,真心很不好,流光長老的雙手,忍不住顫抖起來,原本被按耐下來的殺意,又忍不住泄露出去,流光長老的眼珠子,都被染紅了。
“你想殺我?”王肆說道:“可惜,你也只能想一想而已。”
流光長老咬咬牙,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說完這話,她轉身就走了。
王肆看着這一幕,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時候,他有種泄憤的爽感,也就是報復的快感。
笑梅忐忑不安的說道:“公子,你這樣得罪一位武王,實在太危險了。而且,你不是說只認識明月宗,不認識明月宗的人嗎?那你怎麼和流光長老有恩怨啦?”
王肆不以爲意的說道:“武王算個屁,要不了多久,我也成王了,我爲什麼要怕她?至於恩怨,這是新結的。”他的語氣,充滿了敷衍。
笑梅也不是傻逼,一下子就聽出來王肆言不由衷,不過,王肆不願意說出真相,她也只能不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