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劉順生跟蔣雨新說好要接她下班回去的,可是劉順生臨時被所長留下來處理事情了,所以蔣雨新只好一個人回去了。
曉袁在醫院門口跟蔣雨新道別,蔣雨新自己一個坐公交車回去了。
下站之後,蔣雨新接到了劉順生的恩電話。
“老婆,在哪裡啊?”劉順生問道,他現在已經處理完,準備回去了。
蔣雨新說:“我啊,剛下車,還有五分鐘就到家了。”
“老婆,對不起啦,臨時有事所以沒有去接你,你先回去,我馬上就回去了啊。”
蔣雨新笑了笑,說:“嗯,知道啦,拜拜。”
蔣雨新掛了電話,剛要轉身,卻發現自己已經被人圍住了。
“孫國慶?你們要幹什麼?”蔣雨新見孫國慶等人來者不善的樣子,心裡有點着急。
孫國慶說:“蔣雨新,我媽差點被你害死了,你以爲這件事兒這就過去啦?”
“我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嗎?醫藥費我出啊。”蔣雨新說道。
“啊呸!”孫國慶看着蔣雨新,狠狠地說:“你以爲那麼點錢就可以打發我啊,打發叫花子呢?那可是我媽、的命啊!”
蔣雨新知道這個孫國慶八成是要耍流氓要錢了,她看了看圍着自己的幾個人,除了孫國慶,其餘的兩個她都不認識。
蔣雨新掏出手機想要打電話,但是手機卻被孫國慶一把給搶了過去。
孫國慶一臉得意的笑,他慢慢的走進蔣雨新說:“想打給誰啊?啊?”
蔣雨新的手被那兩個人扣住,動彈不得,此時的孫國慶是那麼的面目可憎。
蔣雨新非常厭惡的看着孫國慶說:“你到底要怎麼樣?”
孫國慶說:“怎麼樣?哼,給我十萬,這個事兒就算是過去了。”
“做夢!”蔣雨新看着貪心的孫國慶,覺得非常的可恥。
孫國慶見蔣雨新輕蔑的看着自己,不由得火冒三丈,於是他甩了蔣雨新一個耳光,然後放狠話說:“蔣雨新,別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可不是吃素的額,你打聽打聽,我孫國慶是個什麼樣的主兒,我說十萬,不二價 ,拿不出來,呵呵,我的兄弟們會收拾你的。”
蔣雨新見孫國慶一臉的小人得志,心裡更加的鄙夷孫國慶,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貨色,嘴上也沒失了氣節。
“孫國慶,你想要錢?”蔣雨新說道。
孫國慶湊近了蔣雨新,說:“十萬。”
“呸!”蔣雨新對準了孫國慶的臉吐了一口唾沫。
孫國慶沒有想到,蔣雨新居然會這麼大膽,在自己的小弟面前這麼沒有面子,於是他惱羞成怒,對着那兩個人,說:“還看什麼看,動手。”
沒想到,孫國慶居然真的會對女人動手,蔣雨新再不是瘦弱的女子,但畢竟是女人,被兩個大男人暴力對待,臉上火辣辣的疼。
那兩個孫國慶的小弟雖然覺得老大叫他們大女人很不對,但是礙於孫國慶的威懾,他們不敢不從,只是下手明顯很輕,可是即使是這樣子,蔣雨新還是臉上掛了彩。
回家的大海,在路上看到有人打架,三個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於是他上前大喝一聲:“幹什麼呢!給我住手!”
那兩個人被大海這一嗓子給吼住了,看着臉上已經掛彩的蔣雨新,紛紛都軟了下來。
孫國慶走到大海的面前,說:“你什麼人啊,管你什麼事兒,識相的,趕緊給我走開!”
見義勇爲的大海,面對兇相的孫國慶毫不畏懼,上前一步扶起來地上的蔣雨新。
“啊?雨新?”
大海看着那女子是雨新非常的吃驚,同事也非常的憤怒,從小他們就是好夥伴,看着雨新被打,大海怒氣沖天的走到孫國慶的面前。
“你居
然敢打雨新!”大海說完就給了孫國慶一拳。
孫國慶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就和大海牛大了起來。
那兩人見大海漸漸的處於上風,於是就也加入了打鬥,三對一,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啊,大海很快就顯出了弱勢。
好在這裡離小區不遠,下班的人開始漸漸的回來了,小區的裡的人見受了傷的蔣雨新和正在被人打的大海,一個個都氣憤的上前開始加入了大海的那一邊。
很快,孫國慶見大海這一邊人多勢衆,就停了下來,看來蔣雨新一眼,說:“這次先放過你們,下次可就沒有這麼便宜你了!”然後三個人就灰溜溜的跑了。
大海趕緊扶起蔣雨新,蔣雨新被打倒了頭,現在有點暈暈的。
“大海,謝謝你啊。”雨新說道。
大海見蔣雨新有點不對勁,於是趕緊抱起她送她回家去了。
蔣雨新回到家裡,蔣父和蔣母見蔣雨新的狀況,非常着急,於是趕忙問大海怎麼會事兒,大海也是一知半解。
蔣母和蔣父看了一下蔣雨新的傷勢,還好都是一些皮外傷,蔣母給蔣雨新處理了一下 。
這時候,劉順生回來了。
蔣母一見劉順生回來就劈頭蓋臉的一頓批評。
“你老婆都被人打成這樣了,你現在纔回來,你這個大男人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照顧不好啊?”
蔣父說:“這怎麼能夠全怪順生呢,真是的,擔心雨新也不要牽連到順生啊。”
蔣母卻說:“要不是他沒有去接雨新,雨新會被人打成這樣嗎?你看看,你女兒都被打成這樣了,你也不心疼啊!”
蔣母和蔣父在爭辯的時候,劉順生早就來到了蔣雨新的身邊,難怪剛纔打電話一直都沒有接聽他的,原來……
劉順生看着蔣雨新的模樣心疼極了,蔣雨新頭很暈聽着爸爸媽媽的爭吵聲,腦袋就更暈了,她虛弱的喊着:“爸爸媽媽,你們別吵了,讓那個我安靜會兒不行啊。”
蔣父和蔣母聽到蔣雨新的話,都馬上將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劉順生看着蔣雨新,非常的心痛,他抓着蔣雨新的手,說:“雨新,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蔣雨新勉強的笑了笑,因爲她的左臉腫起來了。
“不管你的事兒,順生,別自責,再說了,我這不是……嘶……我這不是挺好的嗎。”蔣雨新不小心扯到了左邊臉的肌肉,疼的嘶嘶的吸着氣。
劉順生趕緊拿來冰塊給蔣雨新敷着。
一邊的大海還沒有明白,於是就問道:“雨新,你是怎麼得罪那流氓啊?怎麼連女人都打?”
蔣父和蔣母也非常擔憂的看着蔣雨新,蔣母說:“是啊,雨新,你平時那麼乖的,今天這麼會這樣啊?”
蔣雨新不方便說話,於是劉順生就說:“是這樣的,今天雨新給她同事代班,但是那同事着急去相親啊,所以把藥給不小心拿錯了,雨新沒有在意就把拿藥拿到病房給病人謝文麗吃了,但是那病人吃了後就開始全身抽搐了,給趕緊送到了搶救室。醫師說是給她吃錯了藥,引起副作用了。結果院方處理之後,雨新就成了這件事的負責人了,我估計啊,剛纔在路上打雨新的人,就是那病人的家屬了。”
蔣父聽到謝文麗,渾身一震,蔣母看了一眼蔣父,說:“怎麼啦?又不是死了人,你那麼大的反應啊。”
蔣父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泛起了巨浪,謝文麗,文麗,是你嗎?
蔣母說:“那不是那個護士的過錯嗎,怎麼變成我們雨新來承擔了,還無緣無故的被打了啊?”
劉順生看了一眼蔣雨新,蔣雨新點點頭於是劉順生說:“就算辯解也沒有用,這件事兒本來就只有雨新和王蕊知道,而且,副院長……因爲我的關係,估計對雨新
的印象極差,他在心裡已經認定是雨新了,雨新這兒再怎麼說,他都以爲雨新是在說謊的所以雨新干脆就承擔了下來。”
蔣母看了一眼蔣父,又對劉順生說:“看吧,說到底還是因爲你,所以雨新纔會這麼的倒黴啊!”
劉順生慚愧的低下頭,用手緊緊的抓着蔣雨新的手。
蔣雨新緩緩地說:“媽,你別說劉順生了,不關……不關他的事兒。”
劉順生看着大海,說:“謝謝你啊,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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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摸了摸自己的臉,說:“應該的,我從小和雨新一起玩的,怎麼可以看見她被人欺負呢。”
大海回家了,劉順生照顧着蔣雨新,蔣母氣呼呼的看着,蔣父若有所思。這一家子,都有心事兒。
於麗麗下午提早回了家,叫來了工人,他們的家原本是兩套房子打通了牆壁變成整體的,現在她決心跟張奇離婚,所以就叫師傅把那面牆又給堵上了,自己又出去配了一把鑰匙。
張奇回來後,馬上就意識到了家裡的改變,見於麗麗和女兒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自己走過去,抱着女兒親了一下,然後就坐了下來。
於麗麗挪了挪,離得很遠,張奇說:“老婆,怎麼啦?”
於麗麗示意他看看那堵牆,然後又拿出了一把鑰匙,說:“以後,你住到那邊去,這是你的鑰匙。”
張奇心裡大概是明白了,那疊照片肯定也寄給了於麗麗了。
張奇對女兒說:“小佳,爸爸媽媽說點事兒,你回房間去玩好不好啊?”
小佳很聽話的點點頭,然後就回房間去了,進去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看張奇和於麗麗,似乎很疑惑。
張奇想要抱一下於麗麗,於麗麗趕緊躲開,說:“髒,別碰我!”
張奇坐回了遠處,看着一臉漠然的於麗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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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麗麗說:“那照片是我寄給你的。”
“什麼?怎麼是你?”張奇問道。
於麗麗說:“我知道是誰寄給我的,那個女人在跟我示威呢,呵呵,多麼的諷刺啊,我的男人,居然跟別的女人那麼瘋狂啊。”
張奇趕緊解釋道:“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啊,你聽我說解釋好不好……”
於麗麗說:“我想的哪樣啊?你親口答應我,要跟那女人斷的乾乾淨淨的,結果呢,居然幹出那麼讓人噁心的事兒!”
“老婆,對不起,你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好不好,我一定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好不好?”張奇哀求道。
“晚了,我不想在收到哪樣的照片了,你,我不想要了,我們離婚吧……”於麗麗背對着張奇,眼裡都是濃的化不開的憂傷與淚水。
張奇頹廢的低下頭,說:“老婆,你再給我一段時間這段時間,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會好好愛你,好好愛我們這個家的。”
於麗麗猛地站起來,然後走進了房間。
關上門,於麗麗的淚水終於衝出了閘門,氾濫成災。
張奇知道自己深深的傷了於麗麗的心,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居然那麼有心計。
七年的婚姻生活,難道就要這麼的結束了嗎?張奇後悔了,爲了那一時的歡愉,他的妻子心寒了,要離開他了。
於麗麗,那是他夢寐以求想要娶回家的女人,如今卻被自己傷的不得已要結束……張奇恨自己,他使勁的拍打着自己的頭,最後揪着自己的頭髮抱着頭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的。
小佳透過沒有關緊的門,把這一切都看到了,雖然她只有四歲,但是,她卻知道,爸爸媽媽吵架了,很兇很兇,她不希望爸爸媽媽吵架,她想要那個溫柔的媽咪和疼愛她的爸爸能夠好好的,不吵架。
小佳一邊哭着一邊拿出了紙和彩色筆,坐在自己心愛的小桌子面前開始畫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