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遊戲中退了出來心情極度鬱悶的我差點把遊戲頭盔給砸了,好不容易洗白的紅名結果又回來了,這‘正常人’估計是註定做不成了……窗外透過純白窗簾射入的一束陽光讓我知道天已經大亮了,下牀鬆了鬆經骨到窗前猛的拉開窗簾,強光讓我有些睜不開眼,不這卻又很快就適應了。
透過透明的落地窗前面不遠之外是一片高十來米的樹林,它的高度與我的房間正好持平,就像是整個樹林就在我的腳下,不知名的候鳥在樹林的上方盤旋着,這綠葉蔥蔥、欣欣向榮的一幕透露新鮮與生命的氣息,清晨看到這樣的一幕是一種享受,那晨光所帶來的陣陣暖意驅散了臨晨時的寒意……它讓人渴望容入其中。眼前的一切和昨晚的恐怖氣氛是兩種截然不同的世界,如果昨晚的惡夢,那現在就是夢醒的世界。
‘咚咚’門外的輕敲聲將我喚回了現實……“請進……”
“先生,主人希望可以與先生共進早餐……”道爾管家在我的聲音落下後推門進來。
“我洗個臉就下去……”我點了點頭道爾自動退了出去,並輕輕的將門給關上。
三分鐘後,我的頭由房間門後伸出來發現道爾果然還站在門外……“先生有什麼可以幫助您的?”道爾還是很恭敬問道。
“你能不能給我到最近的商店幫我買套衣服來?”我苦着臉對着他說道,昨晚由灌木叢中衝出來身上的衣服已經破得跟乞丐差不多了。
“是我疏忽了,請稍等這裡有幾套專爲客人準備的服裝……”道爾並沒有笑話我,反倒是一臉的慚愧似我這一身的狼狽不堪是他造成的一樣。
十分鐘後我穿着一套白色的休閒裝來到了餐廳,接着諒看到長長的餐桌上擺着美味的西點,麪包、奶油、奶X佔了很大的一部份,還有大杯的牛奶……這就是西方早餐的特色。
“柳,來來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奴尼和卡卡先生已經同意加入我們了,這樣我們成功率就會大大的增加了……一切的恐怖主意都將只能在我們的面前低頭。”奧地姆這話說得是那樣的慷慨激昂,只是在坐的都是非常人,試問誰的頭腦會那麼單純的會被他的三言兩語就興奮的跟着他在那裡怪叫?
“如果你的正義感這麼足,那當年你怎麼不去阻止‘911’?這樣可以阻止一場戰爭……”奴尼不屑的啃着麪包含糊不清地說道。
“我們有……”沒想到奧地姆會這樣回答,奴尼正準備大口啃下面包的嘴巴就這樣張着老久沒有合上。新來的三人連我在內都不禁然的一呆,同時我還注意到朱麗、莫里、卡卡的三人表情幾乎是一致的,全部都是默默地埋頭苦吃,沒有驚訝這纔是讓我吃驚的地方……不過奧地姆很快的又給了我們原因。“不過卻失敗了……當時莫里他們也在其中,可是我們失敗了。”
莫里放下刀叉補充道:“那次我們不只失敗還犧牲一個強大的同伴……他是強大的‘意念移動者’,利害到可以改變導彈的方向,只是他沒能阻止災難的發生……當時他一定有想過改變飛機的飛行方向,可惜他沒有成功。”莫里的話讓新來的三人大汗不已,居然想改變飛機的方向,這是個什麼樣的力量啊?
“我吃飽了,你們慢用……”朱麗難看的臉色讓人很容易的聯想到這事還有着什麼內幕和她有牽連。果然在朱麗離開之後奧地姆瞪了莫里一眼說道:“莫里,這件事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還提他做什麼?”
“我只是讓她不要忘了就是她那自大的姐姐引起的這場災難,包容不是過錯,但是過份的包容有時卻會讓你付出血的代價……”莫里的話是那樣的語重心長,之前有些囂張的奴尼這時也收斂了不少,他不是白癡不難聽得出莫里這話是對他說的而且還有血淋淋的例子擺在那裡由不得不收斂。
餐廳一陣沉悶不過兩分鐘之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將其打破,朱麗穿着防彈衣手裡還拿着手槍走進了餐廳,氣氛兇兇的模樣似要找人拼命,這讓不由的聯想起她和莫里剛纔的口角……“朱麗,你這是幹嘛?”奧地姆做爲這次任務的聯繫人與測劃者他可不能看着自己人在自己的地盤上鬥起來,於是他平時比較休閒的笑臉收起來臉上只剩下了不怒而威的嚴肅。
“有人襲擊,一分鐘後……大鬍子,穿上這個……”她把一件防彈背心丟給了卡卡,卡卡也沒有猶豫馬上穿上,莫里也二話不說由座倍上彈起,沒有任何懷疑朱麗的話,那份信任真叫人無語以對……只有合作以久的傢伙才能做到這種默契。看到他們一溜煙的都出去準備了,我們可也不是菜鳥紛紛拿起了傢伙,阿里抄起了椅子,樣子有點像混混準備幹羣架;奴尼拿出金色的打火機,並副帶着一臉的猙獰,有點殺人狂瘋嗜血的意思;而我只是拿起一把餐刀臉上只是一臉茫然,左手拿着三文治繼續啃着。
“喂~~~~你們這是幹什麼?阿里你瘋了嗎?你手上的椅子是我由德國買回來的古董椅子上萬美金呢~~~~還有你……奴尼我屋子這可是一百多年的文物,要是燒了你賠得起嗎?”不要懷疑這緊急關頭極度扣門的就是我們的伯爵大人奧地姆……人們總說什麼‘吸血鬼’‘吸血鬼’要知道這名字的意思可不只是代表了他會吸血,還有他對錢的。當漫長的歲月流逝他們對美色的心會漸漸淡化,可是對於金錢的追求卻變得異常病態,這種病態其實和中國古代的太監差不多。當然也還不到要錢不要命的地步,所以‘能不花的錢就不要花’……一直是奧地姆的格言,這也就是爲什麼一開始她就打算要X我來着可是我卻是那種吃軟不吃硬的主所以他纔不得不改爲預訂的‘利誘’。
“……”兩人聽了奧地姆姆的話後無語了,阿里雙眼圓瞪着手上的椅子慢慢的放下可以生怕它摔着那樣……而奴尼的則更簡單,手上那小小的火苗就這樣被一嚇,頓時熄滅了。只有我拿着一把不可能很鋒利的餐刀奧地姆沒能找到碴,不過他還是問道:“柳,你這是……”
“如果這也是古董的話我賠……”我搶着回答道。
“不是這個意思,只是這樣的一把小刀可以了嗎?”
“夠用了……”話音一落奧地姆身後的落地窗‘嗙哴’一下被幾道黑影撞了一個粉碎,破碎的玻璃碎片飛來衆人條件反射一般的就直接縮腰一滾,闖進來的人手上都拿着Ma10式衝鋒槍便是一陣掃射,最靠窗戶的奧地姆首當其衝,‘唋唋唋’槍口噴出半米長的火舌奧地姆哼也沒哼的趴在了那裡背上多出了十多二十個彈孔,我們幫先是座椅上也被掃上了幾朵小花。
“日,我們躲……你丫的不怕子彈躲什麼?”三人的身手還算敏捷,藉着長長的巨桌和他們在奧地姆身上浪費的時間我們早溜出了餐廳,只是當四個武裝份子尾隨而來的時候卻意外的的聽到拐角外傳來的爭執,然後一個黑鬼被踹了出來。武裝份子可不管你是怎麼出來的,他的工作就是殺人看到阿里他們立及開火……只是讓他們嚇巴掉在地上的事情發生了,數十計的子彈打在阿里的身上只能看到‘叮噹’亂響的火花,而不是血花四濺的悶聲和慘叫。
“呀~~~~”阿里的憤怒暴發了大吼一聲化人頭黑豹一樣衝了上去。只可惜好像有些遲了,就在他分散了那些武裝份子的注意力後我就似一陣風一樣由拐角處衝了出來,一腳踩在牆上藉着反彈力一腳將第一個踢飛,臉部中我一腳我不知道他會怎麼樣,我只知道在中了我一腳之後那人的脖子響起了‘咔啦’一聲。
接下來我手上的餐刀派上了用場,它雖然並不鋒利,可是隻要我的速度夠快力量夠強用它來刺穿一個人的喉嚨其實並不難……第二個人被我一把抓住了手臂用力一拉,反手刺入他的喉管,然後再快速拔出,速度之快讓他那個喉嚨上的血洞根本沒有來得及噴血,拔出了刀刃我又是一腳將第三個踢倒……第四個終於有了反應,不過他的槍來不及指向我卻被我一手抓住用力一捏衝鋒槍頓時被成了一團,想開火那隻能是個妄想。
“……”那人的眼瞪得溜圓,神色中無法掩飾的就是那份驚恐……然後左手一記手刀劈在了他的脖子上,‘咔啦’一聲連帶着一聲悶哼後當及倒地連還手的能力也沒有……最鬱悶的莫過於阿里,好不容易暴發一下結果就沒等他動手被我包了,不過鬱悶歸鬱悶,那份非人的速度跟力量卻不由得他不服氣。
“媽的……狗屎~~~~”先走了一步的奴尼又衝回來了嘴上還不乾不淨罵道。
“搞什麼?你居然不用超能力?你不要命啦?”聽到他身後的槍聲阿里沒好氣的罵道。
“日,我的能力殺傷力太大……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這一家子都是古董全燒了賣了我夠賠的。”奴尼哭喪着臉說道,這話一出阿里也猛的反應過來左看右又看,看到自己沒有造成什麼破壞時這才鬆了一口氣。
等了近半分鐘奴尼的追兵也沒見過來三人都不由的好奇這是怎麼回事?人沒跟來但是槍聲可沒停下來的意思……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們不禁伸頭打探了一下,結果卻看到幾個人正被大量的蝙蝠圍攻慘叫不已,手上的槍只着它們是一陣掃射只是詭異非常的是居然一隻也沒打中,但是其實在我的眼中他們是打中了的,只是子彈硬生生的穿過了它們的身體它卻依舊不停的攻擊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眼力起強的我看到這一幕也不禁心顫,不死生物難道就真的可以不死嗎?
看着那幾個人被圍攻得傷痕累累最後慘叫着倒下,然後數以千計的蝙蝠最後集中在了一起堆成了一個人形接一鬨而散原地只留下了管家道爾,這讓衆人都不由的對望了一眼這樣的一幕對三個年青人來說實在太震憾,就像在看某部科幻電影一樣。
這時朱麗三人由樓上走了下來,看他們談笑風聲的模樣像是剛纔的事是那麼的沒什麼大不了……“好在有朱麗的第六感給了我一件避彈衣,否則我怕是要回老家了,只是不會吧~~~~這些日本人不會這麼猖狂吧?不過是打探了一下他們基地而已,用得着一路殺到英國嗎?”說這話的是卡卡,他的話讓我注意到那些戴着頭套的人他們身上的皮膚基本上都是黃種人的皮膚。
“你這是在懷疑我的崔眠術嗎?”莫里白了他一眼,看得出他們得到信息的方法是通過莫里的崔眠術。
“你們沒事吧?”朱麗關心的首先問道。
“切~~~~這些小貨色我根本不放在眼裡。”奴尼在美女面前又懲能了,也不知道剛纔是誰畏首畏尾跑得最快的……
“……”阿里撇了撇嘴,翻了翻白眼……身爲黑人的他皮膚天生的由黑髮亮所以這白眼一翻由爲明顯。朱麗也是會意的一笑沒有揭穿他在那誇誇其談……
“看來大家都沒事,這就好了……”朱麗長出了一口氣胸前的‘保齡球’就抖了一下,讓那裡和奴尼不由的傻眼。
“未必吧~~~~我們的‘伯爵大人’被打成了篩子不知死不死得掉……”我打斷了她的話說道,阿里、奴尼似乎都把這個被子彈打成篩子的奧地姆給忘了,真是有異性沒人性啊~~~~然而讓我們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就在我們都把注意轉到奧地姆的身上時剛纔那個被我一記手刀砍倒的武裝份子居然轉醒,他悄悄的摸過身邊同夥的槍突然部起來對着我們幾個就一陣掃射……
‘唋唋唋’……阿里立及以高大的身軀擋在衆人的面前將所有的子彈沒收。
“魔鬼……魔鬼……”那人的神經徹底的崩潰了,他帶着怪異的腔調尖叫着,不過不管他怎麼個怪叫法也無法掩蓋他民族的語言——日語,他怪叫他的衆人卻沒有一個上前,只是眼神怪的看着他,直到他自己發現不對勁時停下……在他停下後我提醒道:“你身後的那個纔是魔鬼呢~~~~”
“啊~~~~”那人沒有來得及轉頭就被人一手壓着肩膀,一手按着腦袋露出了他不怎麼雪白的脖子,接着就是一陣劇疼,然後他就覺得自己的力氣、精神在一個輕的外瀉……他就像個‘人形的氣球’吃痛的地方就是被刺穿的小洞不停在漏氣,他的整個人就這樣沒有力氣的慢慢軟了下來,最後倒在了地上頭套也被拉掉了,嘴角冒着白色的泡泡……四肢不停的抽搐着。
再看男人的後面奧地姆擦着嘴角的血跡一副滿足的模樣,不用想大夥都知道奧地姆把那人給咬了,並且還吸了血剛纔我說那句話是因爲奧地姆露出了他的X牙出現在他的身後,無聲無息的由男人的身後站起,此時此刻的他不再是一個守財奴,一個貴族而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吸血鬼了。
“你……吸他血了?”奴尼指了指地上那個臉色慘白吐白沫的有些猶豫的問道。
“不,只是咬了一下,並且給他下了些毒……”奧地姆白了他一眼說道。
“丫的,你有‘狂犬病’,我就知道蝙蝠都有這個……”奴尼驚恐的後跳了一下最大化的拉開它的距離。
“別拿無知當天真可以嗎?狂犬病的發作哪兒有這麼快?”卡卡看到奧地姆的臉上的不好看連忙笑呵呵的打圓場,卡卡的話一落地上的男人終於斷氣了停止了抽搐。
“你咬了他,你說他會變成和你一樣的吸血鬼嗎?”阿里好奇的問道。
“不會的,你看的小說太多了,變成血族哪兒有這麼容易?”奧地姆被阿里的問題給逗笑了,然後又道。“血族除了血統延續的之外還有‘初擁’,只是儀式很複雜……如果有一天你們不幸和我一樣了我再告訴你們吧~~~~”
“……”奧地姆賣了一個關子,只是他臨了時對我的一笑說我全身的寒毛‘全體起立’。
距離上次的襲擊事件已經三天了,一行七人終於不再守株待兔決定主動出擊……更主要是奧地姆擔心自己那古董房子會成爲主戰場。這天三人出現在日本東京的國際機場,七人是以商務考察的身份入境的,沒有政府的做什麼事都總有些礙手礙腳的,就是調查察線索、住宿都要我們自己來……不過好在幾個‘老人’經驗豐富,早在我們到達之前就已經安排好了。
來到機場接我們的是奧地姆在日本的一家合作公司,既然是商務考察嘛~~~~那就要做得像樣一些,不只要聯繫一些作爲謊子的公司還有就是給了我們一個身份……奧地姆自然是總裁啦~~~~原來被安排爲‘公關部經理’的朱麗主動要求做老闆的小秘,這讓‘人事部主任’的奴尼羨慕不已,‘科研部’的卡卡和莫里則只是一臉的曖昧無語,高壯的阿里只能做爲‘貼身保鏢’,而我則是‘投資部’的主管……這讓很多人大爲不滿因爲他們都知道愛砸錢的‘投資部’是對方公司除總裁之外最愛巴結的對象,只是抗議卻沒有任何效果。
一行人走出了待機大廳幾個拿着木牌的日本人對我們招手,木牌左下角寫着‘什麼什麼’式會社,看來就是奧地姆在日本的‘關係戶’了。
“奧地姆先生,各位……歡迎來到日本,我們已經久候多時了……”一個四十多五十歲的日本男人在我們來到他的前面後先是一步上前一鞠躬,然後用怪里怪氣的英語說道,不過我的翻譯器非常強大,他說的這些我都可以翻譯。
“松本社長客氣了……”奧地姆不卑不亢的回笑道。
“……”一個西裝男人在奧地姆說完後立及湊到他的聽吱吱喳喳的說着原來這個男人是翻譯,看來這個‘松本祚長’的英語能力和我一樣‘高’。
“是,各位旅途勞累請到我們社長爲各位訂下的酒店休息一下,今晚還有節目等待着各位……”翻譯說出了松本社長的原話,然後他身後七、八個員工白領紛紛上有前接過我們的行李,有免費的搬運工奴尼等人當然不會拒絕,不過我只是裝行李箱給了他們,‘殘日’還是由我自己拿着,而在我冰冷的面孔下他們自然也不會堅持……
出了機場我們分別上了兩輛加上型的高級房車,而身後搬行李的員工們卻只能坐一些商務麪包車。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他們爲我們訂下的五星級酒店,放下行李之後七人又一次聚在了一起……
“日本人說晚上有節目,你們猜猜會是什麼節目?”奴尼賤笑着問道,顯然他是知道答案的,只是故意問想知道有多少個‘同道中人’。
“嘿嘿~~~~日本有名的當然就是行業啦~~~~”卡卡摸了一把大鬍子淫蕩的笑着,雖然阿里始終都沒有說話,可是他變換的眼神裡我們都能看到興奮的含意,真正可以做到平靜對待的只有莫里、奧地姆、我和做爲女人的朱麗。
“一羣臭男人……”朱麗看不慣兩人露骨的豬哥樣撇了撇嘴說道。
“不要‘一竹杆打下一船的人’,我們也是男人……”奧地姆苦笑的反駁道。
“哈哈哈~~~~朱麗的意思就是說你們三個不是男人,一個是老得挺不起來了(奧地姆),一個是禁慾的和尚(莫里),另一個……看他這麼帥不會是同性戀吧?”奴尼笑翻在了沙發上,卡卡和阿里的臉上也不時的抽動一下不過還是忍下了笑意。
“無聊……”我白了他一眼繼續喝着手上的紅酒。
“朱麗,你今晚不用出席這樣的活動就趁着這個機會到這個地方,找這個人……他是線人,在他的口中說不定可以得到一些線索。”奧地姆開始分配任務,只是朱麗卻不滿的抗議道:“你們是想甩開我自己去風流快活?”
“我的上帝啊~~~~大小姐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要去應付那些變態的日本人可一點也‘不輕鬆’啊~~~~再說你有性別的優勢啊!!如果那人不開口那你就色誘他……如果讓阿里去只能給他兩拳,說不定把他打死了,那就麻煩了……”不用想能說也這麼露骨的話的這就些人裡除了奴尼不會再有別人了。
“那奧地姆不能去……”朱麗雙手捉住奧地姆不准他走。
“拜託~~~~老闆不去我們還玩個屁啊?再說了人家客房請宴不去的話會不會讓人起疑心?所以啦~~~~奧地姆不去是不行的。”奴尼打消了朱麗的幻想。
“我陪你去吧~~~~問東西是我的專長,再說了少個技術人員應該沒有問題。”莫里主動請纓,而且他的話衆人也十分贊同,沒有人會比一個崔眠專家更勝任這樣的工作。
“就這麼說定了,朱麗和莫里今晚去找線索,遇上點什麼事第一時間聯繫我們。”奧地姆將相片和地址交給了莫里帶着命令的口氣說道。這話一出沒有再有異意了,雖然朱麗並不是十分滿意這個結果,但是她的個性好就好在她從來不把私人感情帶到公事上。
是夜,松本社長領着五六個中年男人來到了酒店,看得出這些個都是他們公司的高層主管,一個個不是肥頭大耳就是乾瘦如柴,倒是有一點他們是統一的,那就是一臉討好而謅媚笑。松本社長透過翻譯向我們說了一下今晚的行程,他會先帶我們去吃壽司然後還有日本‘特有’的娛樂文化……在得知唯一的女性朱麗不適退出行程後松本的笑臉拉得更開了,顯然這樣更有利於他的節目進行。
“讓我來介紹一下這倍是我們投資部主管柳先生。”我和奧地姆還有穿着西裝打領帶裝得跟瞎子一樣的(夜裡戴黑鏡不是瞎子是什麼?)阿里同上了一輛車,最後因爲松本不知如何稱呼我們,所以奧地姆這才介紹道。
“哦~~~~沒想到柳先生年紀輕輕就當上了投資主管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松本吃驚的看着我然後馬屁陣陣的來。
“社長過獎了,能有今天的地位都是來自總裁的提拔的……”我的話帶由翻譯機個傳出,可是當他聽到我說的是中文時臉出現了驚愕的表情,可是在我冷冷的看向他時他不由的打了一個寒戰又掩飾了起來……聽着身過翻譯的轉達他拉起虛僞的笑臉……“呵呵~~~~那是那是,沒想到柳先生還是個中國人,做爲鄰國我覺得我們應該多聚一聚,爲兩國的友好做出一點點貢獻你說對吧?”
“當然……”再怎麼說我也算半個商人了吧?這時‘對人說人話,對鬼說鬼話’可是必備的常識。而松本也看到了我不願和他多談所以也沒有繼續用熱臉去貼我的冷屁股。
車子行駛了半個小時松本也沒有理過我一直在拍奧地姆的馬屁,也許他是覺得投好了總裁我這個投資部的主管怎麼樣也無所謂……車子停在了鬧市中的一間裝潢古雅的日本壽司店,松本對我們吹噓着這是東京最高級的壽司店,一進門就有一個穿着和服的女人敲響了事有三個紅色‘豆號’的鼓,然後領着衆人進入了裡面的包廂……這壽司店的人還真不少而且一個個又穿得異常正式,由此可見這些用餐的人的身份,不過也有例外的,就像我們進來包廂之前擦肩而過的幾個人,他們穿着和腿踩着‘木雞’(木拖鞋)一臉的痞樣,像個混混……領口開得很大露出黑黑的胸毛,不過衣服裡那隱約可見的紋身好不嚇人,這讓松本一見到他們就立及低頭閃到一邊,其他的人也不例外,只有我們什麼也不知道的老外沒有任何畏懼的直視他們,打量他們,不過他們卻沒有對我們做出什麼挑釁的舉動就這樣擦肩而過了。
等進了包廂後松本纔出了一口氣,然後講訴着他畏懼的原因……原來這些人一些黑幫份子,不是他們這些老實商人惹得起的,日本的黑道勢力猖狂早就是世界衆所周知的事了,由其是山口組更是‘名聲遠播’……就是政壇中也有着不少黑道的身影。
在解釋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晚宴也開始了,只見四個戴着頭帶跟‘孝子’差不多的男人合擡着一大木盆子走了進來,坐在墊子上的我不由的有些傻眼,雖然在坐的有十個人但是這平時用來裝燒豬的盆子是不是有些誇張了呢?結果等盆子放下之後我才發現盆子不小可放的東西不多,但是以單個來說的話那倒是不小……當然不小,這盆子裡躺了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小?巨大的木製托盤裡是一個全身的女人,女人很漂亮皮膚很白,可能只在夠白才能當上這‘人體食盆’的吧~~~~要是跟阿里這麼黑實在讓人倒胃口。
女人的身上擺滿了壽司要安全部位要是疊了三層,這是爲了不讓不懷好意的客人一下吃到要點,這樣就少了那層誘惑,會影響到使其他的客人食慾。
“各位不要客氣……請請……”松本看到我們不好意思起筷於是熱情的招呼道。並先動筷子爲奧地姆夾了一塊皮魚片……然後氣氛在松本和他的手下主管們的努力下越來越高,幾杯清酒下了肚我估計現場還能清醒地看待這一切的除了我自己和‘老道’的奧地姆再也沒有別人了。雖然他也裝出一副迷醉的模樣幫着對面唱着日本民歌的松本打拍子,可是由他不時瞄我的眼神中我看不到一絲的醉意,雙瞳依舊清澈。
“啊嗯~~~~”我只吃了兩個壽司就停下了一在一旁喝閒酒,對於壽司我說真的不喜歡,那些酸酸的糯米讓我胃好像有些消化不良……突然一聲嬌裡嬌氣的哼哼引起了我的注意,原來喝得滿臉通紅的奴尼居然在用筷子夾那‘食盤’美女的……受到這麼敏感的挑逗她自己會出聲而這一出聲頓時讓房間的聲音一下全靜了下來。
奴尼看到衆人都在看着他於是抓了抓頭說道:“嘿嘿~~~~不好意思我還以爲是‘櫻桃’呢~~~~”
“哈哈~~~~”房間裡暴起了一陣大笑,他那‘醉翁之意不在酒’在坐的全是男人又有誰會不明白?看到奴尼這麼大膽這些老油條的日本自然也不甘落後,於是一頓‘壽司大餐’就成了‘凌辱食盆’的表演,看不下去了我說了句上‘洗手間’便退出了包廂……不過接着奧地姆也跟了出來,出來的瞬間他的笑臉消失了,走廊上吸菸的我看到他這副表情之後直覺告訴我有事發生了。
“怎麼了?”我將菸頭掐滅皺起了眉頭問道。
“朱麗他們遇到麻煩了……這是‘全球定位儀表’,用它找到朱麗,你的速度最快我相信你……”奧地姆給了我一個火柴盒大小的東西然後小小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張城市的平面圖,圖上有兩個閃光的點,不用問一個就是我另一個則是朱麗他們……二話沒說我衝出了餐廳。
原來就在我們進入壽司店開始朱麗兩人也出發了,有了地址和照片找個人對朱麗他們說實在是小菜一碟。大概七點的時候兩人就來到一個酒吧裡。酒吧剛剛開門所以沒有幾個客人,朱麗的視線一下就集中在了吧檯上……那個染了一頭藍髮的男人就是她要找的人。
朱麗走向吧檯,男人的眼睛就像餓狼看見肥肉一樣一下就緊盯在她的身上,朱麗現在只是穿了一件小可愛上圍的豐滿擠出了一道深溝,下身穿的是一條超短褲褲,整條大腿幾乎都露在外面的,西方人的高挑與火辣的身上展露無疑。朱麗來到吧檯邊一半俏臂輕坐在高椅上,左手扶在吧檯上,藍髮男人情不自禁的吞下了一口唾液,幽靜的空間裡那‘咕嚕’一聲爲得異常的清楚……
“美女,想要點什麼?”男人用着鱉腳的英文問道。
“要~~~~你,可以嗎?”朱麗的嘴脣微開充滿了挑逗的說道。男人在聽了之後身體不由的一抖有點置身於夢中一樣,又像一隻幸福的大錘在自己的腦門上砸了一下就有些找不着北,不過在這巨大的豔遇面前他也和普通人一樣有些不敢相信……“呵呵~~~~小姐不要開玩笑了。”
“不可以嗎?那就算了……”朱麗有些失望攏了攏肩準備離開……許多的人得到某些意外的時候可能是有些不知所措,猜疑、拒絕,但當‘所得’突然又自動離你而去時更多的人是不捨。
“哎~~~~哎~~~~等一下,中島……給我跟老闆請個假……”男人在對內間用日語叫了一聲後身手敏捷的溜出了吧檯……不過內間裡傳出來的咒罵聲:“該死的青田,你這混蛋……你這個星期已經請了三天的假了……老闆一定會炒你魷魚的。”不過當事人可沒當那是一回事摟着美女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酒吧……
“美女,你看我們到哪裡好?”青田出了酒吧後急色的問道。
“隨便,不過我不想去旅館,找個人少又安靜刺激的地方吧~~~~我說你們日本男人的花樣很多……”大街上的人越來越多朱麗想盡快把事情解決了,於是目光鎖定在了黑暗的小巷子裡,青田明白朱麗的意思心討自己今天算是遇上一個豪放女了,於是摟着朱麗進了後巷。
後巷很長九曲十八彎,這裡常常是給些急色男女解決生理問題的最佳場所,一到了深處青田就迫不及待的攀上上朱麗的‘高峰’,但卻被朱麗一把推到了牆上,狠撞了一下青田更加的興奮了他一邊脫皮帶嘴邊道:“哦耶~~~~夠勁。”
“好了,青田龍炎……不要玩了,我們找你有事……”朱麗這時拿出了一把槍指着青田說道。
“啊!!大……大姐你不是吧?一點職業道德也沒有,就是色誘也總得把事辦得差不多再翻臉啊~~~~”青田似乎一點也不怕朱麗手上的槍邊提褲子邊抱怨道。
“廢話少說要是你再多說半句廢話我就一槍……”朱麗沒說完莫里的聲音就響起了……“好了……朱麗,讓我來吧~~~~廢這麼多話只會浪費時間。”
“還有幫手啊~~~~不過恐怕我能幫你們的不多哦~~~~”青田有些得意的說道。
“不會,你能幫我們的一定不少……不少……”莫里開始施展他的高超崔眠術,由他口中發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個音符似乎都有着讓人發睏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