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峰不在意的擺擺手,不在乎的說道:“這些尸位素餐的人知道什麼?”“你...你...”見到宇文峰這個樣子,凌碧氣的吹鬍子。旁邊的歐勇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情太過瘋狂,宇文峰莫名其妙成了自己的師弟,而自己敬重的老師竟然如此失態。
凌碧很快便恢復的常態,繼續開口說道:“你還是如此性子,早晚要吃大虧。”宇文峰冷哼一聲,開口說道:“老師,我何須靠這些人。我靠軍功起家,現在也是如此,這些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何須給他們好臉色看。”
好在凌碧已經調整好了心態,針鋒相對的說道:“你就是太依賴武力,你可知道世上的所有事情,不是單單光靠武力就能解決的。你要在朝廷中站穩腳,就必須要和和這些官員打交道。”宇文峰聽到凌碧的話語,笑了笑。
凌碧開口說道:“爲何發笑?”宇文峰開口說道:“老師你還是沒有看清楚形式。”旁邊的歐勇對於兩人的針鋒相對已經免疫了,只是默默的在旁邊看着。凌碧聽到宇文峰的話語,開口問道:‘爲師怎麼沒有看清楚形式?”
宇文峰毫不客氣的開口說道:“我何須朝廷中立足,現在大秦北疆不寧,正是大展拳腳的地方。我又何須困在這帝都。”凌碧聽到了宇文峰的話語,凌碧細細想了想,然後笑着開口說道:“差些被你繞過去...”
“帝都纔是大秦的中心,你要在帝都立足,更需要有人在帝都幫你經營...”凌碧冷笑一聲,繼續說道:“現在你依靠的武力,只是過眼雲煙。只要有人在帝都攪風攪雨,一封調令就能把你從北疆調回來或者把你那支軍隊調出你的身邊。”
聽到凌碧的話語,宇文峰氣勢不減的說道:“老師,你還是沒有明白眼前的形式。”頓了頓,宇文峰繼續說道:“老師,你真的以爲帝都的一直調令便能夠調動我麾下的軍隊嗎?”“凌碧皺着眉頭說道:“你這是何意,難不成還能抗命不成。”
宇文峰起身仰天大笑,然後對着凌碧一字一頓的說道:“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能調動餓狼軍的一兵一卒。”那個“誰”字,宇文峰咬的極重。凌碧皺着眉頭,顯然對於宇文峰的回答不滿意,拍着桌子說道:“你想幹什麼?難不成這支軍隊還成你的私軍了。”
宇文峰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沒有直接回答凌碧的問題,而是開口說道:“之前在帝都外,宇文拔手持兵部尚書的兵符,想要調動餓狼軍。但是...”宇文峰身上的威勢增加幾分,開口說道:“但是結果卻是死在了軍中。”
“你...你...”凌碧再一次的氣的吹鬍子,開口說道:“宇文拔不是死於營嘯嗎?你的意思是?”宇文峰點點頭,開口說道:“這個說法只是爲了堵住被人的嘴而已,連陛下都知道宇文拔是怎麼死的。”
聽到宇文峰親口說出這些事情,旁邊的歐勇感覺自己的腦筋有些不夠用了。凌碧開口呵斥道:“難道你還真的把把軍隊當成了你的私軍了。”宇文峰已經有些怒氣了,開口反駁道:“老頭....”聽到這兩個字,歐勇想要張嘴說些什麼,但是看見凌碧沒有任何的不快,所以只好閉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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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知道當初我率軍勤王的餓狼軍哪來的?這些人全是我從草原上就出來的奴隸,奴隸,老頭你懂嗎?他們本是大秦的子民,只因爲邊軍無能,讓他們被擄到了草原。他們在草原上過着生不如死的日子,他們親眼看見自己的女眷被胡人欺凌...”
說到這裡,宇文峰的語氣已經有些陰森,繼續開口說道:“這些,老師你又知道嗎?”凌碧久久的不能言語。之前帝都被圍,凌碧雖然沒有親自上城牆見到百姓的慘狀,但是傳聞卻聽到不少。凌碧現在都還記得當時說話人的語氣,那是充滿了悲憤。
“老師,你要記得這支餓狼軍朝廷沒有出過一分一釐...”良久,凌碧才緩過來,然後淡淡的說道:“但是你的軍隊已經開始擴編,不是所有的士卒都是被你草原上救回來的,他們是不可能和你一條路走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