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還在愣神的時候,司馬朗已經憑藉着先發的優勢衝出去十多米。
“他小子想要逃跑!?”有人斷喝了一聲。
吉姆一愣神,連忙又掏出了自己的手槍,瞄準了司馬朗的後心。只有歐陽雲暮沒有絲毫理由的,跟在了司馬朗的背後狂奔了起來。
“天哪,你們看那邊!”茉莉忽然指着一個方向驚叫了起來。
“這...”看到情形,有人已經嚇呆了——沒錯,那架180客機在空中已經爆炸,變成了無數的鋼鐵碎片向着他們的方向飛散而來,這些飛機的殘骸在爆破的威力下,速度極快,比之炮彈也不爲過,一般人想要發現殘骸然後再行躲避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可是,司馬朗玩的是一個提前量,在飛機爆破的一瞬間,他就開始逃離他原本所在的區域,這樣做是經過了司馬朗深思熟慮的。
首先,很明顯死神是要藉助這次空難,將死亡設計的死亡波及,將司馬朗這些已經在死亡豁免時間內的人殺死!
其次,死神在飛機爆破的一瞬間,就使用飛機殘骸已經鎖定了司馬朗等人所在的位置,因此,只有在那爆破的一瞬間儘快逃離,纔是最安全的選擇。
司馬朗已經提前跑出去,後知後覺的幾個人就算身體素質比較好,也無濟於事了。
笨重的機頭像是一顆被髮射出去的重型炮彈,撞破了飛機場候機廳的外牆,隨後像是推土機一般急速推行到司馬朗剛剛所在的位置,而此時,吉姆、內森、羅伊和丹尼斯還在那裡發呆,頓時被擠壓成了兩團肉醬。
“啊...”機場內,驚叫聲,慘嚎聲頓時此起彼伏,破碎的內臟,斷裂的手腳橫飛,競相慘不忍睹,就連經過了諸多‘項目’的東方韻瑤等人也是面容大變,使出了吃奶的勁向安全的地點逃離。
‘咻...’一道破空之聲響過,機身的一部分像是一把水平拋出的戰刀,將沿途的人攔腰斬斷,彼特和坎迪斯這對情侶也沒有幸免,兩顆斗大的頭顱飛過了衆人,掉落在了山姆等人的面前。
“天哪...”茉莉捂住了嘴巴,眼淚掉落下來。
“沒時間了,快跑!!”山姆拉住了茉莉瘋狂的奔行。
“啊...”失去了能力的小蘿莉,人小腿短,被一條椅子的支撐腿穿破了心臟,她一邊口吐鮮血,一邊詛咒,“這一切,都是哪個王八蛋觸發的,被我知道了,一定把你...”話音未落,生命已經走到了盡頭。
“轟隆...”一聲巨響,兩個巨大的螺旋槳飛馳而來,像是絞肉機將山姆和茉莉這對苦情人攪碎,至此,所有的劇情主角全數倒斃。
“呼...呼...”司馬朗率先衝到了一個巨大的建築支撐柱的後面,大口大口的喘息。緊跟着歐陽雲暮等人也追了上來,無不背靠着牆壁,驚魂未定的扭頭望向四方。
“死神的死亡設計已經結束了吧?”柳冰冰幾乎是用哀求的眼神望着司馬朗。
司馬朗看都不看他一眼,這個時候,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回答問題,他的目光搜索着周圍一切‘預兆’!
搖搖欲墜的石柱!
即將墜落的天花!
快要倒下的熱飲機器!
所有的一切,他都快速的掃過,急速分析着這些物體對自己傷害的可能性。
“快說啊,你到底說啊,我們是不是安全了!?”柳冰冰有些失去了理智,有些人,到了這種時刻,急需要一種心理上的安慰,渴望得到別人的一種可定回答。
‘嘎吱吱...嘎吱吱...’聲音雖然輕微,在這嘈雜的環境中顯得並不那麼刺耳,但是,司馬朗卻捕捉到了,目光一凝,雙手在地面上一撐,身體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直接竄了出去,緊跟着的還有歐陽雲暮,她一直緊緊鎖定着司馬朗的一舉一動,見司馬朗行動,她也連忙效仿。
“司馬朗,你...”柳冰冰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足有數十平方米的燈飾從空中墜落,她的話語還卡在喉嚨之中,就被砸稱了肉餅,東方韻瑤等人也沒有例外。
“轟...”巨大的燈飾砸在地上,頓時崩碎,無數的玻璃碎片和燈飾碎片像是機關槍子彈一樣飛射。
“到此爲止了嗎?可是,不對啊...”歐陽雲暮看到這一切,有些無奈,還有些不解,誰也不知道她後面那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在那要命的碎片就要將兩個人變成蜂窩煤的時候,一道實質的屏障爲兩個人擋住了碎片。無數的光暈在那個實質的橢圓形屏障上綻放,同時,那個實質性的屏障光芒也變得逐漸暗淡下來。
藉着這一刻的緩衝,司馬朗二人總算是逃離了碎片的殺傷區域。
“呵呵,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算是我欠你一條命!”歐陽雲暮坐在地上,背對着司馬朗看着滿地燈飾的碎片,依舊心有餘悸。
“不,你上次救我一命,這一次,我們兩不相欠了!”司馬朗冷冷的說道,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把手槍,指在了歐陽雲暮的後腦勺上。
“呵呵,是嗎?這個劇情我一定會死,而剛纔卻逃過一劫,讓我很是納悶!原來如此啊...你開槍吧!”歐陽雲暮像是一種解脫,閉上了眼睛。
“你!?”司馬朗大驚,在這種環境下,歐陽雲暮根本不可能看到自己拔槍,但是,對方卻‘預測’到了。回想這個女子一直跟着自己,司馬朗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是否可以假設一下——歐陽雲暮擁有者某種預測的能力,她能夠預測到,跟着誰自己是安全的。
時間是寶貴的,在這裡多呆一刻,自己就多一刻的危險,司馬朗也只是猶豫了片刻,手槍砰然作響,歐陽雲暮倒斃。
司馬朗翻身站起,在警察封鎖整個區域之前,沒命的逃離了飛機場...
一個極少人會經過的巷子裡,司馬朗背靠着牆壁,大口大口的喘息,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到達巴黎了。可是,現在做爲一個網上追逃的逃犯,想去那裡恐怕有些困難。
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黑色風衣的身影站在了他的面前。司馬朗擡頭,看不出對方面容上是喜是憂,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我痛恨的分割線···············
早上六點五十多就從家裡出發,忙項目上的事情,現在回來...
悲劇啊,一年到頭,我貌似休假的時間不超過兩隻手(除去過年)。淚流滿面,累啊......
有沒有和我一樣悲催的,一年到頭沒有休息的,有木有,報上名來,咱們抱在一起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