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電漿球雖然沒有打中司馬朗等人的飛艇,遠遠的劃過,那能量波動也讓飛艇劇烈的震動,可想而知,如果這種電漿球擊中了戰艦,後果將會是多麼的嚴重。
巨大無比的戰艦在外太空做着規避動作,等待着所有的陸戰戰隊迴歸之後撤離。
‘咻咻咻...’一顆顆的電漿球直衝外太空,頓時,那些戰艦成了蟲子的大型靶子。
“將軍,我們的戰艦陷入了大麻煩之中!”在地球外太空的一個塔臺上,一名參謀皺眉向一名指揮官說道。
指揮官倒揹着雙手,靜靜的看着土星衛上傳來的畫面,眉頭幾乎擰成了一個疙瘩。
“將軍,我們的登陸部隊不過是數百人而已,就算是全部都犧牲...”那名參謀再次建議道。
“戰艦負責飛,戰隊負責死...是嗎?”將軍的語氣讓人捉摸不定。
參謀一縮脖子,他想起了這位將軍正是從戰隊之中脫穎而出的,頓時不再言語。
“命令,所有的戰艦撤退!”將軍轉過身,離開了指揮室。
參謀先是一愣,轉而快速的吩咐操作員向那些戰艦發出信號。這一次,雖然只有數百人的戰隊登陸,但更多的是在戰艦上待命,一旦遭到電漿球大面積攻擊。那麼,損失將會是不堪設想的大。
可是,就這麼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那些戰艦想要輕易的撤退已經是一種奢望了。無數的電漿球飛上了天空,有些戰艦來不及躲避,頓時被轟中,有的更加嚴重的,直接被擊中了要害部位,斷成了兩截!
司馬朗望着窗外,那近乎虐殺一般的恐怖場面。眉頭緊皺。現在擔心生死根本無用,只能夠祈禱幸運。“看起來,像是母蟲故意攻擊那些基地,然後逼迫基地發出求救信號。讓地球派遣大量的戰艦羣來增援。而此時。那些巨型電漿蟲早已經準備好了。他們的目的就是一次性削弱整個地球的兵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這母蟲,看起來。比電影之中的更加可怕,心機更深...”
...
一個月後,數艘戰艦拖着殘破的身軀回到了地球外太空的塔臺港灣,入港進行大修。而司馬朗等戰隊成員也暫時進入塔臺進行休整。
在這一次慘敗之後,地球聯邦的元帥辭職,新的元帥上臺發表了演說,重新定位了蟲子的實力,認爲當初是把蟲子的實力低估了。這一次,他們準備派遣大量的機動作戰部隊先進性轟炸,然後對蟲巢用微型核彈爆破。
“劇情又回到了正軌之中麼,那麼,母蟲的捕獲,纔是關鍵了吧?”司馬朗得到了這個消息之後,第一時間想到,“可是,現在也應該知道,至少有十多個血腥軟件園的隊伍在其中,他們之中肯定有人看過電影,有着同樣想法的人不止我一個吧?”
“司馬!”柳冰冰飄了過來,同時將手中的一杯飲料直接扔了過來,那飲料憑藉着無重力的慣性,飛到了司馬朗的手中。
司馬朗一笑,扶着塔臺的移動扶手,透過觀光玻璃,靜靜的望着那藍色的地球。
“怎麼,想家了?”柳冰冰背靠着移動扶手,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飲料。
司馬朗沒有回答,靜靜的一口一口的喝着。
“我也想...”柳冰冰忽然擡起頭,看着那沒有任何東西的天花板,“我想...算了,想又有什麼用,還不是回不去?”
司馬朗繼續沉默。
“據說,就從來沒有人能夠六年後活着走出血腥軟件園...”柳冰冰自嘲的笑了笑,“我自認不是什麼天才,恐怕,六年後,呵呵...”
司馬朗扭過頭,望着柳冰冰的雙眸,像是要看穿她這個人一般。“古往今來,多少驚才絕豔的人物出現在了血腥軟件園,你認爲,他們之中沒有人能夠完成所有的任務?就像是一款遊戲,難度再高,也有強者能夠打通的...”
“你的意思是?”柳冰冰驚訝的轉過身,望着司馬朗。
“他們六年之後,並不是無法回到現實世界,而是,他們根本就不想回到現實世界,或者說,他們‘不被允許’回到現實世界呢?”司馬朗淡淡的說道。
“這!?”柳冰冰震驚了,她一直以爲,那些高年組的人說的一定是對的,可是,聽了司馬朗的話之後,她發現,這裡面好像另有玄機!
“血腥軟件園,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就算是六年合同期滿,恐怕,也並不是結束,而是...另一個開始!”司馬朗撲在了移動扶手上,咬住了飲料的吸管,用力吸着。
看着,司馬朗原本就是二十的樣子,卻一副極度老熟的樣子,柳冰冰不由得大笑。
“笑什麼?”司馬朗佯裝生氣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柳冰冰卻笑着抓住了一個移動把手,順着移動扶手向着自己的宿舍而去,遠遠的傳來了她的聲音,“你剛纔喝的飲料,我先喝過了,等於,我們親過了,嘻嘻...”
“我...”司馬朗好一陣無語。
“年輕真好啊!”一個聲音忽然在司馬朗身邊響起。
“是啊。”司馬朗並不回頭,命早就提醒他,有人接近了。
那個人顯然很是驚訝的愣住了,以他驕傲的無聲無息的接近,卻發現司馬朗像是早就發現了自己,他心中暗忖,“是不是裝腔作勢?還是說,他根本就是深藏了自己的實力?”
那人也趴在了扶手之上,“你們的戰隊,只有五個人嗎?”
“本來有七個。”司馬朗吸了一口飲料。
那個人有些尷尬,他就是郝健現在戰隊的隊長廖洋,玩的是暗殺之術,能夠悄無聲息的接近敵人,利用悄無聲息的戰術將敵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他們兩個的死,我很抱歉,可是,小型電漿蟲實在是太厲害了,幾乎是一擊必殺!”司馬朗嘆了一口氣。
“在血腥世界,誰也無法做到不死,再說,誰也不用對他人的死亡負責,這原本就是一個殘酷的世界。”廖洋說道。
“是啊,”司馬朗目光一凝,“你來找我,肯定不是爲了聊天吧?”
廖洋一笑,“開門見山吧,我想,我們合作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