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的磨礪——
“什麼是幸福?”
“至少是知道自己渴望什麼吧。”
“不是要得到纔好嗎?”
“得到了……你還渴求嗎?”
夜尋在平穩移動的馬車中睜開無力的眼瞼。
寬敞的馬車內,鋪了一層厚厚的毛毯,精緻華麗的擺設,顯示着王族的奢華。
但是……再舒適的環境,也無法緩解身體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痛楚。
離開達也門了嗎?要帶我到哪裡去?夏爾……
是否已經遠遠地離開了夏爾?
想到夏爾無言的將自己留在那個魔王的面前,夜尋失望地閉上眼睛。
他離開的時候,應該早就知道我會遭受的一切吧。
太過分了!就算是沒有特別的感覺,就算是對一個普通的認識的人,也不應該這樣!沒有人性地將我丟在地獄裡。
“你醒了?”
一張清麗的臉從上方探過來,露出欣喜的笑容。夜尋虛弱得不想說話,眨了眨眼睛算是回答。
“天啊!你總算真的醒了。你已經迷迷糊糊地睡了好幾天,有幾次睜了睜眼,就又睡過去了。你再不醒過來,我可就要倒黴了。”
爲什麼?夜尋不解,眼中透出詢問的意思。
“因爲封旗陛下一直在等你醒啊。陛下下令,你一天不醒,負責照顧你的人就要受罰,很多人都捱了打呢!沒想到,我今天被派來照顧你,你居然醒了。本來嘛,我已經準備受罰的了。”或許是忽然免去了被罰的威脅,男孩非常興奮,將平日在封旗跟前的小心畏縮拋在腦後,露出了原來活潑天真的本性。
“對了!我叫答特。我知道你叫夜尋。”
答特微笑着撫了撫夜尋柔軟的細發,仔細的端詳這個臉色蒼白的美麗人兒:
“夜尋,你好漂亮啊。怪不得陛下這麼緊張你呢!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的。”
“要把我帶到哪裡去?”夜尋的聲音有點沙啞,也難怪,那天喊成那個樣子,很可能損傷了聲帶。
“回都城啊。你還沒有去過吧?”
都城?刻當略?
封旗要把自己帶到都城去嗎?
*依然又酸又疼,封旗的殘虐痕跡還深深留在夜尋幼嫩的皮膚上。
這個無道的暴君,難道還沒有把我折磨夠嗎?
虛弱的感覺襲來,夜尋睏倦地再次閉上雙眼。
不要再去想這些事情了,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呆板的車輪滾動的聲音就象催眠曲一樣。
馬車不斷的前進,將夜尋帶往另一個不可測的未來。
照顧夜尋的男孩或侍女每天都在變換,真不知道封旗到底帶了多少人出來巡視疆土。當夜尋醒後的第十二天,車隊終於到達了帝朗司的都城――繁華雄偉的刻當略。
小日族的血統擁有使皮膚表面的傷勢快速回復,並且不留痕跡的特性,所以當馬車駛進這輝煌名城的時候,夜尋身體上的傷痕已經完全消失了,幾乎就象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但他的身體依然虛弱,損耗元氣是小日族的大忌,對於身體內部的虛弱,小日族的血統是完全起不了作用的。
這也是爲什麼夜尋害怕失血的原因。血液,就是生命的元氣所在,失血越多,元氣就損耗得越厲害。
這個昏君就這麼威風麼?
夜尋不服氣地看着在大道兩旁向車隊深深伏地行禮的平民,想起封旗那張英俊但是邪惡的臉。
這樣的人有什麼可景仰的?
封旗,我不會向你下跪的。
絕不!
回到王宮的第一天晚上,夜尋就被帶到了封旗的寢宮。
寬闊高大的室壁上繪滿了金線所描的戰爭圖錄,可以想象要多少全帝國最優秀的畫匠,用了多少的時間和心血,才完成這個浩大的工程。
與這裡比起來,夏爾那裡的金碧輝煌實在算不上是什麼。
這有虐待癖好的暴君,等不及要折磨我了嗎?
被強迫帶至寢宮的夜尋,用他無人可比擬的美眸,死死盯着正斜坐在一幅純白絲絨毯上的惡魔,蒼白臉上飛揚着他慣有的驕傲,雖然無力的雙腿微微發軟,仍然倔強地勉強挺立在寢宮的中央。
封旗懶洋洋地打量着腳下的贏弱人兒,絲毫沒有泄露他內心的緊張和興奮。
是的,他是迫不及待!
自從那個晚上,他就已經在等待這個時刻。
這男孩不僅僅讓他嚐到了從所未有的歡娛,還使他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這是他一直以來極度渴望的東西,即使是哭着哀求也無法得到的東西;是什麼?在心裡呼之欲出,卻又無法表達。
是什麼?
這是什麼感覺?
極端的渴望,寧願失去所有也要得到的東西。是什麼?
是這個男孩的身體嗎?他已經得到了。但是內心的卻躁動依然。
難道,是這男孩的驕傲神情,是他那無畏的自信?
真厭惡這種不受控制的感覺。
怎麼樣纔可以擺脫它!
封旗沒有表情地看着他的獵物。
將驕傲從他臉上扯去,把他的自信撕個粉碎,看他在腳下哀求哭泣,完全拋棄尊嚴的可憐樣子,是不是最快最好的方法?
應該是的。
一絲邪惡的笑容從嘴角逸出,封旗使了個眼色,夜尋立刻被侍衛反剪着手推上臺階,送到封旗的手中。
“夜尋,聽說你的傷全好了。”溫和的聲音彷彿是親人衷心的關懷,封旗的手滑過夜尋的俊顏,擡起他倔強的小下巴。”既然好了,就應該開始侍侯我了。”
早就知道會這樣!*卑鄙的東西!
感覺到封旗的手就象毒蛇在臉上爬動,夜尋厭惡的別過臉,輕蔑的神情顯而易見。
並沒有被夜尋的挑釁所動,立即施展暴力手段,封旗繼續撫*着夜尋嫩滑的粉膚。
“我們來個協議吧,夜尋。你乖乖聽話,做我的男寵,我就好好對你,絕對不再弄傷你。”向來以權勢暴力取勝的封旗,竟然破天荒地說出這種帶商量語氣的話,讓寢宮中衆多服侍的男童侍女傻了眼。
哦?
夜尋顯然也有點意外,他那天真的本性又脫離驕傲的面具,露出了一點點,脫口問道:“怎麼樣纔算乖乖聽話。”
封旗大喜,他比較想用迂迴的方法使夜尋臣服。一方面是他千年難得一現的慈悲;另一方面,以這男孩目前的狀況,只怕挨不過他兩三天的手段,如果在他徹底屈服之前把他給弄死了,那心裡一定不會痛快。
“乖乖聽話嘛……就是這樣。”封旗鬆開在他控制下的夜尋,先給這倔強的小子一點自由的感覺。
“我把你放開。而你呢,要尊敬我,我是你的主人,是帝朗司的君王。”
“你作爲男寵,要向我行禮。”
“就象這些人一樣。”封旗指着跪等在一邊隨時準備侍侯的一排男童:“跪下向我行禮,親吻我的腳。”
收到封旗的眼神指示,一個男童立刻伏在他腳下,爲夜尋做出示範。
原本因脫出封旗的懷中而略感輕鬆的夜尋,在看到這個在一般人看來理所當然的動作後,臉上浮起了一層寒霜。
每個人都有自由和尊嚴,沒有人可以隨意踐踏這寶貴的東西,更沒有人會讓別人任意的踐踏自己:這是小日族崇尚的法則。即使是小日族的王族,也只會接受充滿敬意、心甘情願的跪拜。
“你要我向你下跪?”
“是的。”
“他們爲什麼向你下跪?”
“因爲我是他們的主人,是君王。”
“如果你不是封旗陛下呢?不是君王,他們還會下跪嗎?他們甘願受你的*,是因爲你的王冠。可是我――對你的銜頭一點反應都沒有呢!”
“你憑什麼讓我跪你?”
“爲什麼要我跪你?”
夜尋的每一句話都清脆響亮得象耳光一樣,重重打在封旗懶洋洋的笑臉上,把他打得眼冒金星。
憑什麼?
憑什麼!……
大膽的無知小兒!
封旗想揪住夜尋的領口,大聲回答:
憑我是封旗!憑我的超人的劍術!憑我無雙的謀略!憑我震朔古今的功業!
憑我是帝朗司的君王!
憑我是你的主人!憑我可以決定你的生死!
……
千百個理由在封旗喉中衝擊,但他卻很清楚,任何一個理由說出來,都只會招來這十五歲少年輕蔑的笑。
每一個可使世人屈膝跪拜的光輝標誌,在他的眼中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這該死的小東西!
不愧是帝朗司的君王,封旗在瞬間恢復鎮定,一字一頓地咬牙冷笑:“爲什麼?因爲你跪我,我就會高興,我高興了,你的日子就過得舒服一點。”
夜尋重新鑽回驕傲的面具中去,同樣的冷笑:“即使我跪下,你會放過我?你會永遠不再逼我做那*的事?”
我要你哭着哀求我和你做那*的事!封旗在心裡狂叫。
壯健的身軀猛然將夜尋壓在身下,封旗毫不憐惜的將*插入剛剛癒合不久的柔軟*。
夜尋悶哼,雖然還是疼得快昏死過去,但畢竟不是第一次,而且小日族人的身體特別有彈性,竟然沒有尖叫起來,驕傲讓他咬住下脣,奮力掙扎。
封旗似乎並不打算讓夜尋太早失去知覺,喚過兩個男童按住夜尋,自己刻意放慢速度,全心全意的享受着;與那晚故意要撕裂夜尋的粗暴相比,確實算是溫柔了很多。
但以封旗的身體,再輕的律動,也會帶來傷害,鮮血畢竟還是從夜尋剛癒合的內壁處緩緩流淌下來。
疼!很疼!……
碩大的*似乎永不停息地摩擦着粉紅的*。
和那天晚上一樣,很舒服。封旗享受着這個甜美的身體內又緊又熱的收縮,眼中的殘虐漸漸弱了下來,轉爲迷醉的神情。誠如律朗所言,即使夜尋不會婉轉承歡,對被寵幸沒有*,封旗依然可以嚐到無可比擬的滋味。
這小東西雖然倔強,但味道還真是不錯。
疼!還是疼……
夜尋憎恨封旗的放慢力度,他寧願快點疼昏過去,也好過這樣清晰的感覺。
熱流涌起,眼眸又要變色了。
夜尋閉上了眼睛,繼續試圖用力揮動雙手抗爭。
律動的頂峰就要來臨,夜尋的甜美是如此的誘人,封旗不再控制力度,加快衝刺。
親身感覺到力度改變的夜尋抵受不住劇烈的疼痛,更加用力的掙扎起來。右邊的男童不防夜尋掙扎忽然加劇,被夜尋掙脫右臂。取得自由的手立即呈弧形向後直甩,反抗正在身上加諸痛苦的魔鬼。
“啪!”清脆悅耳的一聲。
纔在夜尋身體深處噴射出白濁的封旗臉上剛顯現的一絲滿意,被這突如其來的響亮耳光打個精光。
所有人都嚇得呆住了,連封旗也莫名其妙地楞了一下。夜尋不失時機的翻身起來,忍痛向後挪移,拔出身體內那讓他受盡了苦的兇器。而剛剛因疏忽而導致讓夜尋逃脫的男童則伏在地上不斷戰抖,連求饒的話也說不出口。
掌印在封旗臉上浮現。
陰冷剎時籠罩整個寢宮。
封旗漫不經心地斜了那男童一眼,開口吩咐:“來人,拉出去,罰他站個三天。”
只是罰站?這個暴君被人打了一個大大的耳光,總算還沒有遷怒於人。原本有兩分爲男童擔心的夜尋看着男童被凶神惡煞的侍衛拖了出去,剛鬆了口氣,立即就感覺到兇狠的目光射在自己身上。
看我怎麼教訓你!
封旗帶着淺淺五指印的俊臉冷笑着,走到大櫃旁取出了一個小玉瓶,將瓶中的東西倒了一點在酒杯裡,走到夜尋身邊。
毫無預兆地伸手在夜尋腹中給了一拳,趁夜尋吃疼開口吸氣的一瞬間,迅速地把杯中的酒灌入夜尋肚子裡。
“啊!……你,你灌我喝了什麼?”夜尋因剛剛挨的一拳蜷縮着身體倒在地上,憤怒地瞪着封旗。
“不用怕,只是*而已。”
“你這個……*的東西!”
封旗伏低身子,溫柔地吻上夜尋的臉:“夜尋,你不是想知道跪與不跪的待遇有什麼不同麼?等我告訴你吧:你聽話,只要侍侯我就可以了;你不聽話,那除了侍侯我之外,你還要吃苦。就這麼簡單,夜尋。不過以你的硬脾氣,說是沒有用的,要好好讓你哭上幾回,也許你就會乖一點。”
年輕的身體很快被御用的*藥劑所征服,精緻的昂揚如封旗所願筆直的挺立起來。夜尋的臉上出現一抹紅暈,不自主地想舒緩心頭的焦躁,卻被兩個高大的侍衛反剪住雙手。
“夜尋,想用手嗎?你的小東西很需要人觸碰、很癢是不是?”封旗用手輕敲那脆弱,滿意的感覺夜尋身體的顫動。
“讓我來幫你,夜尋。”
封旗修長的手指好整以暇的上下來回“服侍”着夜尋的挺立,純熟的技巧進一步挑動了這個剛剛成熟的誘人身體。
“你……你要幹什麼?”被*和封旗*的手弄得全身發軟的夜尋壓抑住喉嚨裡的*,吃力地問道。
“你*嗎?想噴出來嗎?你的後面反應這麼差,沒想到前面卻這麼敏感。”封旗一臉令人厭惡的笑意。
疼痛的感覺已經慢慢消去,眼眸也已經恢復原來的顏色。但是*被人玩弄的地方,讓夜尋又羞愧又渴望。
夜尋狠狠瞪了封旗一眼,低聲罵了一句:“魔鬼!”
“不錯,我是魔鬼。”封旗滿不在乎地承認:“你快嚐到頂端的滋味了,對嗎?夜尋。不過,魔鬼可不會讓你這麼輕易的舒服。”
拿過豎立在臺階上的燭臺,微微傾斜,一滴滾燙的蠟淚滴落在夜尋最敏感的地方。
“啊!”夜尋驚叫。
封旗看了夜尋驚慌的小臉一眼,跪下用膝蓋壓住夜尋的大腿,左手扶穩已經*的脆弱,右手控制燭臺傾斜的角度,專心致志地讓蠟淚一滴一滴攻擊着那火熱緊繃的地方,感覺它在手中隨着蠟淚的滴落而一下一下的顫抖,直到精緻的頂端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隔膜。
夜尋發出痛苦的低鳴。
顫抖着想蜷縮起身體,卻被按得緊緊,無力的敞開最脆弱的地方任由封旗施用酷刑。
“怎麼樣?夜尋。很新鮮的感覺吧。”封旗放下發放耀眼光芒的燭臺,平和地問着滿臉通紅的夜尋。
“吃了我的藥,不發泄出來是不行的,它會一直挺着,讓你難受得要命。夜尋,你很想出來,對不對?”封旗輕吻夜尋扭曲又火熱的臉,輕笑:“被封住那裡,想射又射不出來的感覺,很不舒服吧。”
熱……好熱……
*在夜尋的四肢百脈中流竄,已經衝到出口卻被那可惡的薄蠟擋住去路。
“求我吧。求我饒了你。”封旗就象引誘天使的惡魔,用有磁性的嗓音咬着夜尋的耳垂低語:“只要我輕輕一揭,你要有多舒服,就有多舒服。說吧,說:封旗陛下,求你饒了我。”
夜尋咬牙扭頭,用沉默作爲回答。
“好,真有骨氣。”封旗邪笑,伸手加重夜尋的煎熬。
“嗯……啊……”
終於無法抑制身體的火熱,夜尋在封旗的懷中發出動人心絃的*,甜美的氣息再度撩起封旗的*。
絕不能求饒!這樣的惡魔,只會得寸進尺;讓了一步,就會墮落得永無翻身之日。
被下了藥的夜尋極力控制向封旗投降的念頭,身體卻不自制的扭動着迎合封旗無惡不作的手。
“你這個樣子真誘人啊,不享用一下真太可惜了。”封旗緊箍夜尋的細腰,一邊*夜尋的身體,一邊仔細地觀察夜尋掙扎的表情。
“啊!你……你……”
被前後同時折磨的夜尋閉上了眼睛,恨不得立即昏死過去,他因藥物刺激而更加緊縮的通道,讓封旗興奮莫名。
“求饒吧,夜尋。你熬得了多久?”封旗托起夜尋滿布汗珠的臉,晶瑩的汗水順着指尖緩緩流下。
“眼睛閉得再緊,也逃避不了這種痛苦的。”
誰來救救我!我好痛苦,請幫幫我!
夜尋的眼前浮起夏爾的丹鳳美目,想起在夏爾溫柔的手中射出的快樂。
爲什麼!爲什麼要將我送給這個暴君!
夏爾!
……
再弄下去,這個孩子就會廢了。
封旗端詳着夜尋難受的神情,知道自己的噴射即將來臨,這溫暖的身軀在懷中因爲*和痛苦而顫抖不已,令他升起了一同感覺頂峰的念頭。
和夜尋一起感覺快樂的極點,會不會很有意思呢?
封旗眯起眼睛看着他毫無抵抗力的對手,心裡躍躍欲試。
好!今晚就暫且饒了你。
加快撞擊的頻率,封旗伸手逗弄夜尋漲至極點的興奮,在夜尋體內釋放出膨脹的瞬間,揭去讓夜尋受盡磨難的蠟膜。
“啊!……”
“呼……”
全心的感嘆在兩人口中同時響起,他們在相同的時刻,達至*的頂端。
經受雙重摺磨的虛弱身體,在感受極致的歡娛後,心裡一鬆,終於昏迷過去了。
封旗抱着懷裡放軟的粉嫩身軀,神情凝重。
在那極樂的剎那,他感覺到了。
在冰冷險峭的頂峰,他並非孤獨一人。在那個時候,夜尋進入了他高高在上而荒蕪的世界,不管是被迫還是自願。
雖然只是很短的時間,但他不會忘記,當夜尋出現的時候,他是多麼從心底裡喜悅和歡娛,感受到夜尋內心與自己相同的孤寂與渴求。
這就是我想要的嗎?
封旗第一次,帶着愛意撫*夜尋的身體。
這個男孩,有資格踏入我的世界。
不管用什麼手段,即使是捆綁着,我也要他停留下來,永遠陪伴着我――永遠。